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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年年喉头微动
 一串鲜红色的血珠往外冒,年年吃痛,眸中蒙了一层雾。相比于祁则掌心的温度,他的目光更人。

 “师父…”她怯怯地开口,想把手回来,但祁则不放,他忽然俯下身,张嘴含住她的手指,舌尖一点点舐。

 年年一动也不能动,指尖温热而酥麻,整个人没有一点力气。祁则将她的血净了,看她这副可怜兮兮的受惊模样,问:“还疼么?”年年说不出话,只是摇了摇头。祁则冷声道:“我要听实话。”

 “师父…”年年握紧拳,指尖仍然有祁则的津,粘腻感同昨夜一样糜狂,她问:“您真的破关了吗?”“闭关是为渡劫。修行者的劫,无外乎遮拦蒙蔽道心的杂念。

 若是道心不坚,心生妄念,便入魔疯癫。”祁则伸指抚摸年年紧咬的下,描摹她上的齿痕“为师念头清明,不必担忧。”年年很担心他,但更害怕他。年年越往后躲,祁则的手指就越用力些。

 “还想问什么?”祁则追问:“怎么不说话?”年年背靠在椅上,退无可退,绝望开口:“师父,您是不是想把我吃掉?”祁则收回手指,轻笑了声。“你不笨。”他坦然道:“为师的确有这念头。”

 眼看年年的小脸变得苍白,一双眸子也渐渐灰下去,他轻叹口气,揪她耸拉的狐狸耳朵“为师没想把你剥皮拆,更不会把你下锅炖汤。”

 年年瑟瑟地抬起头,歪着脑袋,满脸迷茫:“真的?那要怎么吃?”年年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干瘪瘪的二两。心想炖汤不够用,说不定片成片蘸料吃还能吃出味。呜,那一定很痛…

 “你啊…为师教你的从没听过。”祁则一下下抚摸她的狐耳,先是顺着细腻的绒慢慢,再探到耳处轻挠弄。年年站不稳,发出细碎的哼声,她身下有些意,情渐起,身下无法足的空虚感和饿意相近,但更饥渴难耐。

 “不会白吃你的。”祁则将年年抱起来,放在书桌上说:“你可以行双修之法采补为师,涨些修为,免受饥寒之苦。”***“可以吗?”年年局促地坐在书桌上,心虚道:“我学不会怎么办?”

 “比道法剑术简单。”祁则抬起她的下巴,站在书桌前与她说:“妖兽怪与人族不同,大都野狂放,最重念贪嗔。你压抑情多年,此时行采补之事,应是水到渠成。”

 祁则双臂支在她的身侧,薄启合,语调如常地吐出采补二字。年年嗅着祁则身上那股像是竹间薄霜的清淡气味。

 此时还掺杂了隐隐约约的血腥气。熟悉,又很陌生。一如祁则此时深邃却望的眼眸。年年没修为,更没定力,只一眼就深陷其中,呆呆地点头。

 “张嘴。”祁则将那只扎着针的布娃娃放到一边,右手托住她的脑袋,她顺从地张开嘴。张开的弧度很小,出些许,依稀能看清往后躲闪的小舌。

 此时年年呵气轻,紧张无措地坐在这张书桌上,整个人软得不像话。祁则俯身下,右手将她按向自己。

 他覆上她柔软的双,用舌感受上深深浅浅的层迭齿印,再尝到她齿间一些淡淡的甜味。

 口腔温热濡,小舌同她一样发颤闪躲,祁则轻而易举地紧勾弄,津不停,直至发出沉闷的水声。年年被吻得太深,喉头被他一下又一下地舐,她发出模糊的呻,窒息感让她逐渐混乱,难以抑制体内的情

 “师父…”她胡乱推搡他的口。祁则顺势起身,右手不放,左手抹去她嘴角垂落的口涎问:“这就不行了?”

 年年脸上又羞又燥,氤氲的眸子眨了眨,似是快哭了,她很多次被祁则带到书房,就在这张书桌上教她,没一次是学会的。“无碍,为师慢慢教你就是。”祁则循循善,远比向弟子布道讲学时温柔耐心。

 平他端坐在灵山正殿的云台,肃穆着一张脸,字音清冷地吐出深奥玄妙的无上道法。众人席地静听,恢弘正殿中,他的每一字都似惊鸿,尾音长绵不散,而年年只能扒在门口,悄悄出半只耳朵偷听。

 此时,他就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带着温热的鼻息漫进耳蜗。年年想再近一些,就像当时想要冲进大殿,蹦到他怀中一样。

 “是这样吗?”年年忽然直起身,双手抱住面前的祁则,顾不上皱他的道袍,对准他的双用力一吻。

 祁则感觉自己被咬了一口。野兽似的扑上来,啃咬他的瓣,毫无章法地往他口中探去,青涩滑稽,却又无知无畏,他微一张嘴,小舌就欣喜万分地往里伸,被他轻松勾住,又深深地吻回去。

 “呜、呜…”年年发出破碎哀求的泣声,不敢推他,只敢轻轻地挠。漫长的深吻结束,祁则松开她,右手捏她通红的鼻尖:“记得用鼻腔呼吸。”

 “师父,我…”年年被两人的口津呛到,在桌上摇摇坠。祁则轻拍下她的后背,打开书桌侧边上锁的抽屉,从一堆歪七扭八的纸花中拿出一本心法。年年认识那些纸花,是她听不懂课时无聊撕书折的。这心法很陌生。

 但祁则一翻开,出里头活生香的宫图,年年就记得了,这分明是十年前祁则第一次给她讲学的书。***心法很厚,大半册都是宫图。

 十年前年年什么都不懂,现在一看,这里头的男女姿势繁多,花样层出,羞人得很。祁则看见一对狐耳软趴趴地窝下去。

 耳尖泛出淡淡的羞红色,问她:“之前你看不懂,现在认字了么?”他将心法摊在年年腿上,赫然是调教炉鼎的术法。“以血绘咒,缚之采取…”年年小声念完,发现祁则正在衣服。

 他就站在书桌前,动作利落地下道服里衣,出赤膛。今夜月暗淡,楼内只掌了一盏烛火,照出他常年包裹在衣衫中的白皙肌肤。

 他常年练剑,身站立时有一种锋芒毕迫感,肌的线条畅分明,年年喉头微动,很饿,想要伸手摸一摸,她一伸手,就摸到他口那道深深的疤痕。自右,到左,像是蜈蚣般盘亘狰狞。

 没有血,是旧伤,那些细碎的小伤是长身体时被撕扯开的口子。“师父?”年年伸手触摸时,感到祁则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她不问:“疼么?”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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