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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再到老年
 “要让他们入足量的致幻剂才能令他们昏,在那段时间里,我不得不把他们驱赶在一定的范围内…就算他们四肢无力。在察觉到危险的那一瞬间,啊…男女体力差距简直就是天大的恶意…”

 “就算让你注意安全,你也只会当作耳旁风…”“只要有概率能达成好的结果,就值得一赌。”

 白蓁的脸埋在诸晏的领口,若有似无的檀木香气“我当时在家的处境并不好,爷爷病危,自家老妈不支持。

 就算顺理成章进入了公司也培植不了什么势力,不如以退为进,暂时出国,从外部找机会。”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在邀请你成为共犯之前,我必须给足诚意。”白蓁离开了诸晏的怀抱。

 尽管温暖又足够有安全感,可安逸的生活从来不是她想要的“作为谭女士的主治医生,我希望你给她找一个疗养院。”

 “喵!”狸花猫用破铜烂铁一样的叫声抱怨之后自家主人下班不回家的恶行,四肢却乖乖地没有蹬任凭同样独守空闺的铲屎官叶瑜给它剪指甲。“别叫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她几点回来…”

 叶瑜叹了口气,放下了猫用指甲剪,拍了一把子元的猫股“剪完了…十一点了,她多半不会回来了…”

 叶瑜看了一眼玄关,拖着步子走进白蓁的房间,这几天他都闹脾气睡在楼下,工作时闻到她身上若有似无的清甜香气,根本克制不住想要接近的望。

 他一下扑倒在白蓁的上,把脸埋进她惯用的那个枕头:“主人、主人…”“喵!”由于房间门没关上,狸花猫跟着跳上了,一边把猫脑袋靠上白蓁的枕头,一边用鄙夷的目光看向叶瑜。

 就在一人一猫僵持时,玄关传来了大门被解锁的声音,车钥匙被扔在了玄关的花瓶边,白蓁随意地把风衣和包扔在脚边。“你,回来了…”或许是等的太久了。

 叶瑜的声音显得有些委屈,换上家居服的他比穿着西装面无表情的他显得更加年轻又可怜可爱。“今天不睡在楼下吗?”白蓁在江府和越州之间开了一个来回,此时难掩疲劳。“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去给我拿睡衣和巾。”白蓁挪到厨房倒了杯水“我找人去商量代管谭女士股份的事了。”

 “为什么不用芙拉吉尔的股份…”叶瑜不想再继续生闷气了,不能到主人实在太难受了,不论是什么回答他都接受。

 “转让的股份,再让吉光物收购一小部分,诸葛就能顺利拥有投票权,董事会里的自己人,越多越好。”

 白蓁接过叶瑜手里的东西“如果不信任你,一开始就不会把芙拉吉尔那么多股份转给你了…真傻。”叶瑜的目光一下子就被点亮了,他望着关上的浴室门,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喵!”叶瑜同白蓁和好了,被无视的子元猫猫生气地叫了一声,随后蹲到浴室旁。***发布“要约收购”的事项,白蓁让齐陆麟盯着白闻道去做了。

 许氏那些股东想来一时半会儿还会掂量、犹豫一下,许东成也大概率会给他们打打强心针,让他们不要放弃手里的股票,不过就算他们当机立断,也来不及处理。

 毕竟在白蓁同诸葛明延的提前沟通下,双方易的份额早就提前进入结算阶段了,许氏并入白氏新能的发布会背景板就靠在发布收购的背景板后面,自从白蓁上任,齐晋逐渐感到自己对白氏新能的控制被一点点离,他变得跟一般的中高层以及股东没有任何两样,在同一天知道她的收购打算。

 在同一天知道她即将合作的对象。白蓁对老家伙们的逐渐架空让齐晋的耳目逐渐变得又瞎又聋,至于要让他那个儿子听话告诉他所有的消息,他这个老家伙还不如放下脸皮自己去问白蓁。白蓁经过楼下大厅时,正巧碰见做准备的白闻道,她微笑着上前:“紧张吗?”

 “啊…姐姐。”白闻道难免羞赧地笑了一下,轻声说道“多少有点。”白蓁也不怕别人说她做戏太过,毕竟这样姐弟亲厚(不同母的那种)的戏码喜爱的大有人在,她伸手理了一下他的领带,又从一旁的助理手中换了一个领带夹,替他夹上:“这样的场面多来几次就适应了。”

 “嗯。今天发布的内容不多,应该没关系。”白闻道看着姐姐的手离开自己的领带,看向她虽与自己肖似却更加清贵的长相。

 “那我去接人了。”白蓁拍了拍便宜弟弟的肩膀。站在五楼平台上的齐晋将姐弟两人的互动尽收眼底,白蓁并不掩饰自己的意图,在坐上代理的位置之后,迅速将他边缘化,就差没把“退位让贤”这四个字宣之于口了。

 他拨通了一个电话,逐渐向电梯走去。“你也应该从医院里出来了吧,白骥还没醒的迹象吗?”“半途而废那就一点效果也没了,闻道在公司怎么样?”

 “你儿子跟我儿子算是都拍拍股走到对方阵营去了,你还有闲情逸致在医院装深情?”齐晋嘲讽地反问。“谁知道他不肯醒过来的理由到底是什么…总不能是因为不想见到自己的大女儿吧。”

 “呵呵。”齐晋走回办公室时意外地发现儿子正站在他的办公室门口,齐陆麟见他正在通话扬了一下眉毛也没说什么事就离开了“怎么了?”“没什么。”朱琳在医院接触自家儿子的时间甚至没有齐晋那么长。

 他发现他们两人在白蓁的影响下虽然往好的方向发展了,却也不可避免地开始胳膊肘往外拐“我承认一开始自己小瞧了白蓁。”你看走眼的可不止白蓁…朱琳并没有说出口。

 她盯着病上正在护工的帮助下翻身防止褥疮的白骥,从青年到中年,再到老年,本就稀薄的爱不断被稀释。直到某一天发现自己的付出与收获完全不对等,就转化为了自我欺骗与厌憎。“不过我们之间的联系应该没有暴。”不暴又有什么用?一开始就不该喊她回来…

 “你是不是在想一开始就不应该把她从U国叫回来?”电话那头迟迟不出声,齐晋的耐心也在一点点耗尽。“呵,难道不是吗?趁她来不及反应之前。就笼络了股东…”

 话还没说完朱琳便停了下来,如果真想她说的那么容易,早在白骥还没倒下的时候,自家儿子就已经进入高层了吧…“你也知道不可能吧,那群老家伙眼光可毒了。”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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