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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眼中惊惧加重
 一个成绩最突出,一个外表最耀眼。常贵用十分柔的音和十二分标准的普通话,给二人劈头盖脸一顿骂。骂完,让两人给白璐道歉,再将人支走。

 留白璐一人在天台,结合金邦和语文老师补充的,和她个人生活有关的信息,嘘寒问暖。白璐喜爱听常贵说话,温温柔柔的,骂人也是好听的,她希望自己爸爸也能是这样的人,但现实总是残酷的,而且常贵找人谈话时,哪怕明明在安慰人,也总把双臂环抱前,拒人千里之外。也罢。

 如此同他在无旁人的天台上立片刻,让北风过脑,平心静气,也是极好的。放学铃声响。常贵让她早些回家。说完便回走,同拿着公文包的金邦一道去开会。金邦一直在过道里看两人谈话,只不过白璐背对他,始终没发现罢了。

 两位老师走远,白璐还留在天台。今天最后一节语文课的大炖让她脑子不太清醒,所以还想再待会儿。冬日光短,下午六点不到,夜幕悄然降临。

 白璐倚在冰冷的围栏上,看着被黑夜一点点醺暗的天空,醺红的云霞,像一幅充满简易美感的渐变水彩。

 她的脸颊、耳廓和手脚逐渐冰冷…啊…晚了,该回去了,得早些回家,不然作业写得晚,妈妈会骂她浪费电的。寒假里学校顶风作案的补课,是没有晚自习的。刚才两位老师去开的会应该是补课动员。

 白璐想再看看金邦方才观望她的位置,但目光所及,着实吓了她一跳,文件袋落下栏杆…黑一片电视里的不良少年…夸张的烫染和袅袅烟圈。妹妹,就那个小啊?

 尖厉的污言秽语不堪入耳。对啊哥哥,就是那个,看吧,就是个莲花婊,大冬天在天台吹冷风…韩柯这时也是一身黑,但语气相当娇媚。吹冷风啊…燥得慌呗!

 你说呢妹妹?哈哈哈…无尽的、恶魔般的笑,好似洪水野兽,要把白璐嚼得连骨头也不剩。***

 沃,果然是啊…内一扒就水。来来来拍照拍照…白璐的下身被剥得一干二净,整个人被五个彪体大汉拉成大字型。四人踩住她的手腕脚腕,一人双膝夹头,嘴里一块臭抹布。

 对白璐来说,最感的部位大肆暴在一群蛮人面前,耳边充满恶臭的下话和令人骨悚然的讥笑,还有相机快门的声音…这一切的一切,比嘴里的臭布头和四肢的痛感更令她恶心、悲切。

 她很快被无尽的羞辱和惊恐到奔溃边缘,下身失,稀里哗啦。我艹你们摸,她好软啊!妈诶真的诶!来来来快摸摸!摸完再!几指在白璐豆腐般幼户上抵死摩擦,动不动还逆倒推,再曲起关节死命往下刮。又拉又拔,被扯得生疼,不仅是,好像连皮也要被撕下来了,花里浊涌动。

 还没堵嘴,刚被摁在地上的时候,白璐就扯嗓子拼命嘶喊,但四周,除了氓恶毒的讥辱,丝毫没有回应。一片死寂。

 没过几分钟,白璐就发不出声音了,只能靠喉部肌的机械摩擦,发出呜声。白璐在强烈犯呕的刺下,扭动股贴在冰冷糙的水泥地上小幅挪动,刺痛,羞绒上下已是暴雨冲刷般的泥泞,混杂着灰尘、砂石,还有口水和痰。

 突然,两手指,长着长指甲,带着沙砾和泥,暴力突破口,直往深处。白璐疼得差点晕过去,喉管里爆发出一串音调碎裂的尖声…她觉得自己要死了。

 那两野蛇般窜的手指,在柔娇软而又沟壑纵横的花径里一通捣,横冲直撞,本来就把极端紧致的壁撑得酸,再加上沙泥增大了摩擦力。

 白璐被剧烈的痛感压制,晕了过去,她已经感受不到花为了自我保护,不断往外汩汩冒水了,大脑渐渐模糊…诶!她在水诶!

 那个裆正对白璐额头的混混大叫一声,饿虎扑食一般,趴她身上。裆里的臭和说不清的污浊简直让白璐闭气。我艹,这么哒?我才两下。两指头的声音又尖又细,像刀一样在白璐模糊不清的感知里划出口子。

 你妈真在水!诶!这么快就会了我艹!骑在白璐身上的鬼人直接一口包住她的大,像一口掉橘子那样又咬又唆。又了!他口齿不清地说道,引得四拍手叫好。白璐不甚清楚地知道。

 那只是她轻薄的生理快,她现在只想再见一眼金邦,然后立刻死掉,但接下来的一句话,瞬间把她恐惧的意识惊醒。妈的,小这么能哒?来来来把我刚喝完的啤酒瓶子拿来。***你个呆…不是易拉罐是玻璃瓶!

 罐子能多深啊?白璐的惊恐爆炸式疯长,她隐隐知道这些渣滓要做什么了,易拉罐被扔下楼。清脆的落地声…咕噜咕噜…滚远。来了来了哈哈…看看能接多少水…尖锐的起哄叫把白璐推向求死的深渊。

 冰冷的一圈硬邦邦在白璐的水滋滋的花,用力往里一戳…噗呲…口破开外包装上的锡纸像砂纸一样。

 粝地在花径的舌细上死磕死磨。白璐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呼吸、心跳一阵加急…减缓。全身上下只有下体的肌自发收缩,她像个溺死而不瞑目的人,往水底沉去,目光四散。警察!不要动!把手举过头顶!幻听么…要死了么?

 白璐!金邦?真的要死…恍惚间,白璐身上的重没有了,下体的异物没有了,嘴里的抹布没有了,眼前是金邦脸的模糊轮廓。更真切的,是他的体味…不是梦,不是死…真的是金邦!

 金邦忍着切肤之痛,扶起白璐,把她左臂搭在肩上,稳稳架住,给她穿好子。末了,他轻轻捂住白璐的眼,不忍再让她看见那些尸鬼面,还有韩柯的哭丧脸。金邦抱她下楼。警车救护车,警察医护保安,里三层外三层,黑一片。好怕人。

 白璐隐约听见妈妈微弱的断断续续的哭声和陌生人的安抚声…没听见爸爸的声音。也罢…现在,除了金邦,她不想听见任何男人的声音。

 担架,救护车,金邦一点点松开她,肩膀、手臂、指尖,慢慢分开…不…她发不出声音,做不出动作…只能死死盯住他,眼中惊惧加重,鼻尖嘴角微微搐。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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