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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稍稍侧脸
 她捉着他手腕的力道用得多了些,随后又轻轻晃动“絮絮求哥哥。”李岷动作停顿了一分,沉絮面上染起些许笑意,不想下一瞬,木盖直直被他挑到了几面上,发出刺耳的声响。沉絮躲不过了。

 转而埋进李岷怀中,不肯出半分面庞来,他定是在她拿青梅是见着的!“哥哥分明早早便见着了,那为何还要与絮絮装作不曾见过那方宣纸的模样呢?”

 宣纸被展开的细微声响划入她耳廓,叫她脑海中那弦紧绷了些,直至李岷附在她耳畔,一字一句将宣纸上所书念出来,那线崩断开来。

 先前写这么些字句时她便已经面红耳热,这会儿叫李岷念出来更是添加了别样的滋味。‮情调‬一般,显然,李岷成功了,她的情绪被他牵引着。

 随着他的话语逐波漂移。面上似火灼,沉絮羞得不行,再不能埋首在李岷口逃避,微一侧身想要去夺他手中的纸。

 只可惜,李岷早有防备,一手护在她际,另一手捏着宣纸扬起,是她不能触及的高度。沉絮无法,只得再度覆上他的,以这种方式封住了他口而出的话语。

 ***半晌分离,沉絮瓣被润得晶亮,勾着李岷后颈伏在他肩头小口小口的着气。不想,李岷根本不打算放过她,这会儿没了阻隔又道:“絮絮打算何时履行这纸上所言。”

 沉絮握着拳头恨恨的锤了他一下,嚷道:“哥哥既然已经消气了,那这纸上的自然是不做数的。”

 “喔…是么?”沉絮下意识警觉,总觉着李岷不该如此轻易放过她,还是在见着宣纸上所写字句的情况下。心中思绪翻腾,一刻不停的想着对策,不管如何,也不该是此时,更不该在此处。

 外头守着一大波人,更莫说李岷身畔她看不到的暗卫,先前写上那么几句话本是存着顺气的想法,现下来看,大抵是不需要了。

 思及此,沉絮攀在他肩头的手松泛了些,顺着他绣着繁复云纹的衣领缓慢下滑,最终勾上了他间的束带,红着脸道:“哥哥可否让絮絮换个法子?”李岷未答。

 只是拦在她际的手松了些,给足她活动的余地。沉絮稍稍抬眼,对上了他满是兴味的浅淡眸子,里头润满了笑意,似在催促她快些继续。

 他总是这样。从前她并未解过他的带,上回摸索好久到底也是他帮着解的,许是这回观察的仔细倒是并未费功夫。

 随着系带的滑落,李岷的外衫随之敞开,出内里的雪白里衣,沉絮稍稍偏转视线,红着脸挑开了他的领口,然后呢,再该如何?她一时不止如何下手,可是她先放下‘豪言壮语’要帮他的。

 这会儿若是逃了指不定过后李岷要如何折腾她,她定是受不住的。脑海中陡然闪过一个画面。

 那是她从前闲暇时看的画本子里头画的,几乎每个部位都描绘得一清二楚,那是一整本男女图,她那时只觉羞涩,竟不知草草翻过的画本子里的内容被自个儿记得这样清楚。

 而里面所绘制的其中一个画面,就目前来说应当是最为简单的法子,至少比要让她好受几分。

 她覆在他膛上的手再未往下,李岷原本微敞的衣领也被她合上,不等他沉絮便解了他的疑问“哥哥,去榻上罢。”沉絮牵住了李岷的手,一如平常那般轻微晃,她知道李岷向来吃她这一套。

 他拒绝不了的。李岷营帐的格局与她的相差无几,只不过略微大上些许,榻被归放在最里处,沉絮抬步往那处走,待至沿处定住脚步时。

 她垂眸看了看掩下来的幔,没由来的想,待会她那样做外头应当是听不见的罢,她开大半幔,带着李岷坐在了沿处,轻缓道:“哥哥等等絮絮,一会便好。”话毕。

 她松开了一直握着李岷腕骨的手,转而覆上了自个儿的衣领上的细扣,不过解了两颗额际便泛起了薄汗。

 先前起身时被兰韵伺候着穿衣倒是不觉,此刻自个儿来解扣子,竟这般艰难。好容易将那些个细扣全数解开,沉絮的手缓缓下移,指尖微微一挑,侧的系带便往两边散落。

 她将遮蔽身子的衣裙全数褪下,只余一件小衣,还被蹂躏得不成样子。沉絮自个儿近乎剥得光,可一旁的李岷除却衣领有些凌乱外完全看不出什么,她鼓了顾腮帮,而后再度攀上他的肩头。与之前不同。

 这会儿她的肌肤与他的衣料相贴,有些滑腻的繁复花纹剐蹭着她每一寸肌肤,沉絮暗暗吐出一口气,再不顾忌李岷,将自个儿全数在了他身上。于是,她扑倒了他,也自然被他抱了个满怀。

 李岷眉尾似乎扬了扬,颇有些意外,但声线还是听不出起伏,他问她:“絮絮这是何意?”虽有疑惑,可还是坦然接受了她的投怀送抱,一副十分受用的模样。沉絮磨了磨牙,一把啃在了他下颚处,她没收着力道,自然而然也听见了他的气声,可沉絮不觉解气。

 她一想到之后她要做的事便觉得面前之人格外惹人讨厌。至少现在看是这么觉得的。沉絮的手再度覆上了他的衣领,这回是不管不顾的,她将他的衣裳褪下大半,瘦的膛,她的动作一直未停,李岷眸中闪过一分错愕。

 他能柑橘到她的指尖一路向下,没有任何停顿,直直勾上了他的亵边沿处,她也察觉到了他的错愕,抬眼对着她笑。

 那双素来水润的眸子这时闪过几分狡黠:“絮絮的衣物褪干净了,哥哥合该如絮絮一般,”李岷不可置否。

 只是在她将他的亵勾下大半后提醒一般的触上了她的际,她的这处还未褪。沉絮这会儿倒是坦然,掌心撑上他的肩头,借着他的力道撑起身来,缓缓将自个儿最后一层遮蔽褪下,而后沉絮离开了他膝头,从旁侧捞过一个枕头,后仰身子倚在了枕面上。

 她能感觉到腿间的不寻常,是别样的滑腻感,她稍稍侧脸,躲开了探究的视线,将自个儿的目的说了出来。“哥哥,絮絮与你玩个不一样的。”

 “絮絮先前从画本子上学来的,夫…夫二人相对而坐,继而自渎,以这种法子取悦另一方。”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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