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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若不了解
 就连父母也劝他仔细斟酌,但他突然发现自己并不抗拒。想必是她合了他的眼缘吧。两情相悦的故事在这世上传了太多,可真心难觅,他并无期待,寻着一个颇合眼缘的姑娘亦是不易,遇见了就理应趁此定下来。

 他知自己眼光挑剔,今后再找一个这样的恐怕有些艰难。可真正娶了她才知晓,自己何止是不抗拒,甚至是极爱亲近她的。

 将她抱在怀里时,总是能明白自己小时候为何会做出那般“拐”之事来,分明五官明,缩在自己怀里时却是温软可爱,子也是娇怯至极,与桓氏其他人比起来很是迥异。

 他甚至不解桓家人那清一的霸道模样是如何养出这么一个女儿来的。既是被他握住,就不会再放开她的手。他含住桓瓣,齿相依地含糊道“上元宫宴,我对你一见倾心。”

 “一见倾心”四个字险些砸晕了桓的头。她脑袋发昏,双颊愈发的烫,只不过方才是因为醉酒,现在则是欣喜与羞怯加,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又被奚容深深吻住,探舌度口,难舍难分。

 世人热衷于执着因果,若是奚容说别的字眼,桓必要纠结于他喜爱她什么呢,是容貌、子,还是单纯喜爱她的身体。

 她再是纠结软弱的子,也能看得出他痴于同她做那事儿。可“一见倾心”就好像全然不需要了理由,喜爱就是喜爱,根本没有别的理由。奚容哄她,真是哄到了她心里去。

 她暗暗恋慕他多年,还有比这个答案更让结局圆满的吗,好在她没忘了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推开奚容时,一线香涎从二人嘴中拉开又绷断,桓浑身上下红得发烫,眼睛却晶莹如天上的星子,一双玉手揽着奚容的脖颈,仰头问道“那你与守玉…”

 ***正好奚容也早就想问她是如何知晓的了,起初怀疑是桓家人相告,以他对桓家人的了解。

 他们甚是宠爱桓,有事直接私下了了,必不会让她多这些忧心的,他一问,桓更觉得彼此之间说开了,亦没有隐瞒,将那她去寻英国公夫人时。

 在廊下听见婆母与身旁的瑛姑谈话一事说了出来,瑛姑…奚容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此人陪伴母亲多年,已是心腹,母亲院中也向来由她管事,大小事务秩序井然,万不会出此拙劣的差漏。

 也只有从小被娇宠长大以至于天真的桓会中这个套子,真当一介国公府主母的院子是说能凑巧听见便能听见的么,若他不主动开这个口,那她是否从此就这样与他继续离心了?

 奚容一边想着。一边低头看着自己眼前的女人,其实桓也只是关心则,她本就带着自惭的心态嫁给他,既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又以为是自己强求来的姻缘,蓦地听见那般语焉不详的谈话,不免被误导了。

 奚容亦能想到这些,不由自嘲地笑了笑,含起桓的指尖道“也怪我,没有早点与你说明白。”怪他自己没有早点确认自己的心意,以至于生些误会出来,好在为时不晚。

 “从前家中与臧伯父相甚好,故有了亲上加亲的意思,我在外游学时,臧伯母难产而亡,母亲心善,便对臧姑娘颇为惦念,两家断这些年,突闻臧伯父死讯,自是不忍膝下儿女流离失所的,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

 桓听罢点点头,他说什么,她就信什么,转而又不好意思起来,想说自己也应该早些问他的,但又觉得即使重来一遭,自己想必也是问不出口的,只好垂头不再说话。

 奚容将嘴鼻贴在香颈间,温热的气息使得怀中这副感的身子发发颤,微微轻抖几下,却是用力回抱住了他。

 “阿,我真高兴娶了你。”桓只觉得心口有什么东西似化了开,整个人晕乎乎地被囚在男人怀里,也不知是先前饮酒后的醉意再次涌上来,还是她彻底沦陷其中,甘之如饴。

 若说从前她虽喜爱他,可性格使然,总是不自觉地隐瞒自己的心意,怕受到伤害,想要保护自己。于现在这一刻却是想把自己全身心的交给他,不留余地,毫无间隙。

 她亦有很多话想说,一时又不知从何说起,耐不住男女相依的情涌动,凭着本能去伸手抚住了男人的那物件儿。

 奚容被她握得呼吸一颤,继而紊乱,埋在颈间和口的吻如同狂风骤雨一般席卷了软玉做的身子,不知何时桓已衣衫尽褪,被在了船篷里的软塌上。

 ***奚容的吻一路向下而至柳,舌尖绕着柔软的小腹上打着圈儿,到那方可爱的肚脐时,身下人如同刚出生的幼猫一般细细叫了一声,肢也不自觉地微晃。

 桓的身子已经被他品尝过许多回了,知道她一向是极容易动情的,此刻按住小在上面不断连,桓弓着脚背早已瘫软如水。

 男人的舌尖每每划过她的肚脐,就能引起她的频频颤栗,一激动,手上的力度便大了些。奚容被捏得闷哼一声,不得不将她的小手从下那处拿开,未料却引起了对方的不满。

 桓睁开泛着水雾的双眸,眼中又是迷茫又是委屈,不解地问“可是我让你不舒服了?”她是想让他舒服的,奚容这般想着。不由心头一软。

 只是他让她懂得了什么是鱼水之,却还未教过她该如何讨好男人,更不知道这手活儿也是讲究技巧的。

 奚容心里想笑,只好飞快地解了带,向后坐下,斜靠那木案边沿,上衣早已变得松松垮垮,出了大半膛来。

 他的肤偏白,下衣裳却不同于俊美的五官那般看起来文弱,身前的线条干净畅,摸起来亦是紧致有力,拥抱时他的肩膀更是轻而易举地就能将她整个身子覆盖住,让人觉着温暖又安心。

 这些都是桓于那么多次的好中观察所得,有时她都分不清自己的心意,到底是因为喜爱奚容这个人才喜爱与他行房,还是因为他这副长袍下的拔身躯。

 此时的奚容眉眼含笑,偏神态倜傥风得如那掳擒女子,若不了解他,怕是以为此人惯觑风月,常年拾翠寻香的高手。

 桓看得发痴,与奚容直勾勾的眼神对视又没那份定力,只好视线下移到衣衫散开的膛处,不曾想奚容见她这模样却是故意使坏,将宽大的衣摆开来,出了那雄赳赳气昂昂的东西。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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