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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告诉自己
 守玉不由有些焦躁,桓璧亦是被折磨够呛,那在这般磨蹭下竟是又了三分,这下子守玉彻底恼了“不许再变大!”桓璧感到有些委屈“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

 “它不是长在你身上的么?”“虽是长在我身上。

 但却用在你身上,你刚刚一直蹭它,它觉得你喜爱它所以高兴了,一高兴就就又变大了。”***

 守玉握着那巴反复尝试,皆不能成功,不由气馁道“不行,实在不行,真的进不去…”

 桓璧早被她这般无意间的勾引给拨得心下难忍,却又只能好言相劝,慢慢一步一步导着她继续行事。“玉儿卿卿,你没出水,花儿不打开,自然就进不去,乖,你先磨一下儿…”

 亲眼见着自己用花户去蹭男人头的画面,对守玉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刺了,她那处儿其实渐渐有了些意,只是微乎其微,不足以言道,此时的她亦有些钻心,连气息声都不免有些快了,独她自己没察觉罢了。

 “怎么磨?”她颤着声音问道。“你先坐在我腹上,使劲儿用小儿往上蹭即可。”这可比再继续让她“用”那巴方便多了。

 守玉私以为道,遂没有多想,便移膝上前,将自己的两腿大开,把那儿小花户直直地贴在了桓璧的小腹上,不留一丝隙。

 桓璧乃行伍之人,身姿不仅拔高大,亦结实有力,前宽敞如墙,腹却是瘦窄,上面曲线分明,她坐上去也不见变型,反倒依旧硬邦邦的。

 守玉还是第一次正眼打量起桓璧的身体来,以往她一向是没兴趣多看一眼的,今一见,才觉得难怪世人道他骁勇,谁能想到平那副模样的他,解了衣裳却是格外的紧致健壮。

 她那儿紧紧贴着桓璧腹上的肌,简直是软软肥肥的一处儿靠在了一块衣板上,卡得她不上不下,又酥麻又硌得慌。

 “双手撑在我的膛上,动动股。”桓璧又道。守玉按着他说的这般而做,刚将玉从后往前一耸。

 那花蒂便不经意蹭在了腹肌上。守玉“嗯”的一声,立时会心舒意,方才体会到了桓璧所说的磨所指何为。

 桓璧听到她的娇声,随即又开口道“玉儿,继续…”守玉此刻火盛情涌,却不能纾解出来。

 本就平添躁意,叫桓璧愈发拱起了心中的火,忍不住去掐他道“你能不能先别说话。”偏桓璧身上的都是紧绷绷的,掐也掐不动,守玉气恼,见他前两颗头甚是碍眼。

 心想他没少弄她这处,便径直伸着手过去将右边那颗猛地一揪,遂听见桓璧痛得叫了起来,虽被蒙上了双眼,但亦能看出此时此刻他被揪得龇牙咧嘴。“臧守玉!”桓璧隐隐含着怒唤她道。

 守玉见他真的痛极,心中不由大为畅快,嘴角甚至暗暗发笑,胆子亦更大了些,不顾桓璧是否尚在生气,又径自坐在那腹肌上磨起了来。

 桓璧顿时被这儿磨得没了脾气,更觉得她非仙即妖,否则怎么凭空就会这般逗男人的手段,做出一副似的模样来,将他的魂都快勾到了九重天外去。

 守玉越磨越觉得有股快意从自己的身体里油然而起,两片莲瓣亦渐渐打开了些,不将身子摆若柳条,随着火前前后后而磨,一会儿磨那已经硬了的花蒂。一会儿又去磨那已是延津汪汪的情儿。

 ***未久,守玉娇微微,遍身香汗,已是累极,不由得停了下来,玉手向所磨处一探,摸见桓璧的肚子上全是水儿,沾上手指亦黏黏滑滑。

 可她红颜力弱,早已没有了力气,便坐在原处休息了起来,桓璧却着实难熬,忍不住又开口道“玉儿卿卿怎么不动了?”守玉将实话相告。

 桓璧心知不能任由她拖延,自己的具再憋下去都得坏了,便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劝她“玉儿心疼心疼小阿璧,再不能入那儿它就得生病了,现下已是难受得紧呐。”可守玉本就想他难受,听他这般说得,不又问了一遍“真的很难受么?”

 “小阿璧都要坏了…”“坏了才好。”守玉没有丝毫犹豫地如此说道。桓璧有些急了“诶,它不是你的么,坏了玉儿以后就得守活寡。”

 “如何是我的?”守玉顿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么,遂道“况且,不是还有那缅铃和角先生么。”说得桓璧郁闷不已。

 辩驳道“那假玩意儿岂能比得上真实刀的小阿璧,你信不信我得你下不了?”桓璧由布条罩着眼睛刚一说完,便觉一阵微风朝脸上袭来,竟是又挨了一耳光。

 “你除了会威胁女人还会做什么?”守玉这一掌简直使出了吃的力,这才将桓璧那铜墙铁壁的脸上扇出了一道红印,扇完还不解气,又伸手去掐桓璧那两颗头。

 桓璧忍着前的痛意,竟又轻声道“玉儿,你知何为折磨一个男人的最佳手段么,不是打他掐他,也不是不让他儿。

 而是去骑他的巴却不让他出来…”守玉知桓璧向来会引人,没有立时相信他,见他那张嘴不是威就是污言秽语,心中想起之前一回的事儿,心中更是暗恨,不由从上站了起来。

 守玉用儿堵住桓璧的嘴时还在想,虽他亦亲过自己这处儿,但女人坐在脸上的滋味儿怕是从未有过,她不在乎桓璧怎么想。

 只是这般将他俯视的姿势,更让她生出一种自己凌驾于这个强暴过她的男人之上的错觉,甚至比方才那磨儿还要快意百倍,曾经破碎过的尊严亦重新拼凑了起来,她告诉自己,她再也不会怕了。

 身下桓璧万般没想到今夜的守玉这样放得开,一时庆幸自己为了让她别再怨恨自己那暴。

 而随意提起了这个玩法,他顺从地张开嘴含住了那花户,发出唧唧咕咕的咽声,随即伸出舌头进入了那花径里,犹如儿般进进出出了起来。

 守玉闭了眼眸,感受着男人正臣服于她的花心处,用那柔软温热的舌头在伺候着自己,一想到这人是桓璧。

 她亦愈发情兴高涨,体与精神上的双重快恨不得从她身上每一个孔里钻出来,情不自地便上了自己的双儿中水汩汩而下,得桓璧满嘴都是,有些甚至又沿着他的下巴到了他的喉结上。沾了水的喉结动来动去,桓璧再次大口大口地食着那些花,于户间又住了儿不放。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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