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习惯了温柔
　自己分腿站着弯抠索，艰难地从和菊里缓缓拉出两截珠串，没在她身体里的珠串全是拇指的南海明珠串成，颗颗浑圆，浸润了她的体和秘药，灯光下闪着靡靡的光泽，等最后一颗珠子也离体了。

　素娥微微吁了口气，纤长白的腿儿打了个颤，再不敢抬头，抱臂环，自己缓步下了汤池。

　茗香倒是镇定，将那珠串接了洗净，小心放到银盆里用药温养。说起来，这香膏和药油还是沈穆时从宫廷里得来的秘方，调配起来十分麻烦，又兼须每涂抹，所资甚费。素娥怕羞，本不肯用。

　可是架不住沈穆时笑盈盈地将她搂在怀里，细声慢语地说前朝的瑶华夫人便是如此保养才得到两朝君王的喜爱，年逾五旬一身皮子还莹白娇柔，私处美若处子。天下哪个女孩儿不爱美的。

　然而最打动她的却是他最后一段话，她不敢奢求他能宠爱自己那么久，可是希望至少自己留在他身边的每一天，都是美丽的。

　素娥洗浴是不肯要人帮忙的，等她浴罢了，茗香早备好了锦绸将她裹了，小心翼翼地替她干身上的水珠。

　这会子工夫，茗已经将按摩的玉榻上铺了垫子，调好了香脂，素娥身子软软地伏在了那玉榻上。茗香坐在榻边，用绸子将她发一点点干。茗在七宝琉璃罐中挖了香膏。

　在自己手心慢慢捂热化开了，这才开始在她身上轻柔缓慢地推按起来，这香脂收缓慢，需极富耐心。

　茗的手指纤细修长，素娥在她温柔的抚触中逐渐放松，水汽中弥散着淡淡的甜香，让人说不出的慵懒倦怠。

　茗的手由她纤长的脖颈缓缓到肩胛，再一点点下落，香脂推化开来，刚泡完澡而嫣粉的肌肤笼上了一层轻薄的油脂，愈加显得莹润光滑。“姑娘的皮肤真美。”

　婢子真心实意地赞叹。素娥含糊地咕哝了一句，她太倦了，想睡。沈穆时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么一番人的景象，他的小姑娘正着身子趴在玉榻上，曲线曼妙起伏、肌肤莹莹生光，婢子的手正沿着她脊柱一点一点往下，再分至她细两侧旋转按。只要再往下一点。

　便能碰触到她盈润满的娇，她的依旧那么细，然而确实丰腴了一些，像刚刚成的水桃，满溢着汁水和甜香…光是这般看着。

　他就已经硬了，明明喉头发紧，沈穆时面上依旧不动声，略一摆手示意，两名婢子便轻悄悄地退了出去，他慢慢解了自己朝服，随手扔到地上，缓步走了过去。素娥迷糊糊中发现茗停了动作，还以为她手中的香膏用完了。

　果然过不一会儿，她又重新开始按摩起来，那手指的力度，似乎比刚才重了一点，触感也略微不同…太大了，还有些糙，像是覆了一层薄茧。浑身一灵，素娥彻底清醒了过来。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摁住了脖颈，另外一只手还在她际不紧不慢地动作着。

　“大人？”虽然无法回头，身后人却有着她熟悉的气息。那手掌的温度和他爱抚的力度她都不会错认。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然而随之而来的，感官也变得异常感，一旦意识到是谁的手掌在自己身上兴风作，她便再也无法恢复平静泰然处之。沈穆时始终不说话。

　他开始用两只手一起沉默地为素娥按摩。茗的努力被全部推翻了，他几乎是重新开始…从她脆弱的颈项到两边漂亮的蝴蝶骨。素娥的身子在他掌下不住地微微颤抖着，他用了太多香膏，她的肌肤温热滑得不可思议，而他的手掌还在一点点下移…素娥觉得自己浑身都热起来。

　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着。口渴得不得了，这些日子沈穆时一直在忙着皇上祭天还愿的事，每天早出晚归的没时间好好跟她说话，最近三天更是需得陪武帝住在斋宫，连家也回不得了。

　分明是短暂的分别，素娥却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思念他，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是那般渴盼他的碰触。＊＊＊挣扎着想要撑起身回头，想要看他，想被他抱。清脆的一巴掌，甩在她上。

　“不乖！”沈穆时冷冷地说。怕惹他不快，素娥不敢再动。男人的动作不紧不慢，始终保持着固有的力度和节奏，却轻而易举地勾起了她隐秘的渴望。想被他疼爱，想被他贯穿。

　肆无忌惮地占有，恶狠狠地蹂躏。天知道她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控制住了即将溢出口的呻和哀求。“放松，你绷得太紧了。”被他这么触摸，她怎么可能放松？他的手变得放肆起来。

　油膏推满了她整个背部，润绵滑，带着节节升高的热力。握着她身体两侧上下滑动时，他的手指还总是有意无意地擦过她房边缘，素娥终于忍不住摆动着身子低起来“啪”地一声，上又受了一记掌掴。

　“我让你动了吗？”沈穆时的声音又清又冷，高高在上的传来，习惯了他的温柔，素娥委屈地快要哭了，重新挖了一大坨香膏。

　他开始缓慢抚她细，一点点加力，往下…她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在等待，当他厚的手掌终于触到她丰腴的丘时，她发出颤栗的叹息。

　丰腻的被按摩得热发红，沈穆时按着她两瓣雪往两边分，满溢的膏脂化成粘稠油亮的体，沿着她幽窄的缓缓下落。隐秘的部分被打开，以最羞的姿势暴在他眼底。

　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刺令她不住颤抖，半透明的黏腻体丝丝缕缕渗入，粉的小孔像贪吃的小嘴轻轻翕动着。

　“乖。”沈穆时一边说着一边挖了更多的油膏填进去，中指得了润滑进入得轻而易举。眯着眼享受着被裹的紧致，手指在小里缓慢地进出着。“今天可不能再饶过你了。”“唔嗯…”他的未尽之意令人恐惧。

　然而在此之外，似乎还有些什么别的情绪在颤栗在鼓噪。长的指节终于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温润光滑的珍珠。“先含着这个。”龙眼大的明珠，比刚才那串又大了许多。

　一颗就价值千金，更不要说这般颗颗相同，便是用来装饰后冠也足够了，却被他毫不可惜地进了羞人的秘所。“能不能不要这…”素娥贝齿咬着手背，颤巍巍地求他。“什么时候由你说了算了？” 　m.nKＯuXs.Ｃ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