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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受不住了
 卿卿肌肤这般娇,用鞭痕细细绘一幅柳图,必是冶之致。”他语气和缓,并无怒意,素娥却如惊弓之鸟般抖索着。

 埋首在他前低声道:“那是玉势,姑姑说玉奴那处紧窄,须得时时含着此物,才不至让大人入时辛苦…”她不再自称罪奴,也不肯自称素娥。

 此刻倒感激坊中赐了她新的名字,好让她将自己化身成另外一个人…那人生来便是让人玩的,受辱也是应当本分。

 沈穆时此时不再纠这些末节,听着她用极小的声音被迫说着话,身下那物便硬邦邦地有些迫不及待起来。

 再想到这玉人儿身上所有的眼都将为自己打开,由自己胡乱施为,饶是他多年自持,也忍不住热血奔,他将那玉势取出,远远抛至下,低哑着嗓子道:“我的器,岂是这般细小?”说着捉住她小手,引她来摸。

 素娥先还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小手忽地摸到一热乎乎的,不由吓了一跳,她早不是当初的闺阁少女,自然马上明白了那是什么…只是那般

 那般长,远远不同于那些弄过她的玉势。心里更加害怕,颤着声音道:“大人大,玉势自是不能比。”

 这话但凡是男子,没有不爱听的,当下握住她小手教她动,道:“你把它小,待会儿就能少吃些苦。”素娥无法,被迫动了几下,手中物事却得更大了。

 令她的小手简直把握不住,他眯着眼,舒服地低哼…握住她肩膀将她推至跪坐,捏着她儿‮弄抚‬,她这两只儿便似为他而生,正好盈盈一握,得如同水豆腐一般,常常漾着从他指间溜开去。

 素娥被他弄得身子摇摇晃晃,一波波陌生的情涌起,原本瓷白的小脸飞红着。眼中水雾离。

 沈穆时见她情动,将她一把揽入怀中,两只大掌扒开她玉腿往两边分,让她跨坐在自己间,发的物紧紧抵着她已经濡口,他不急着入那桃源,反而扣着她亲吻起来。

 素娥‮腿双‬大开,女儿家身上最娇私密处被他的巨物牢牢抵着。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刚想开口哀求,便被他衔住了下,轻轻啮咬、慢慢,那甫出口的音节便成了一声颤颤的娇泣,待得够了。

 他才覆住她檀口,舌头灵活地侵入,她牙龈,又在细的口腔内壁四处游走,勾着她软滑细的小舌用力

 素娥被他亲得浑身发软,微一挣扎就被他大手按住,酥紧紧着他灼热坚实的膛,还被迫一口口咽下他哺入的津

 他的另一只大手不断抚着她瓣,用常年骑练出的薄茧刮擦她娇的肌肤,修长的手指摩擦着她,终于慢慢加大力度,得她不得不大敞着腿儿,用濡口接纳他的硕大。

 素娥虽经多调教,到底是处子,虽已潺潺,入起来仍十分艰难。弄得沈穆时也很不好受,轻轻呻着。

 好不容易才堪堪挤入一个头部,只觉她甬道滑幽窄,箍得人又是难受又是销魂,忍不住顶弄了几下。素娥扭动身子泣出几声破碎的哭,这般一动却让他更进了几分。“便是这般,再动一动!”他哑着嗓子命令,她却吓得再不肯动了。

 沈穆时这时候哪肯罢休,两只大掌握住她她摇摆晃动,大的冠卡在她口辗转研磨,将她弄得酸不已。

 幽深处一股股花不断涌出,体内那种奇异的空虚麻之感,哪怕是之前被玩身时都是没有过的,她极力收缩肌抵御这份快,害怕自己真的变成柳姑姑口中的娃。

 这无心之举却让沈穆时感受到了更多快意,一边一边啧啧赞叹:“卿卿真是尤物!”当下撤出物,将她仰置在锦被之上,臂弯抄着她软绵绵的两条玉腿,细细审视她私密处。大约还是年纪小。

 她那处看着也比寻常女子娇,本就稀疏的成丝缕,早已蔽不住那肥的小丘,两片粉的贝含羞带怯微微敞着。出刚被他强行开启过的小小

 在他的凝视中,一缕清亮黏稠的眼中缓缓滴落,灯光下拉成一道靡的水泽,她紧闭双目,咬着下不肯发出声音,晶莹的泪珠沾了她卷翘的长睫,在她面颊轻轻滑落,在见过元娘和容真是如何被的之后。

 她只道所有的事都是那般直接暴,不想临到自己身上,竟是如此漫长难熬,身体的每一寸每一分都不再属于自己,只能由得人百般调弄把玩,更羞的是。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望。

 “睁眼,睁眼看我。”稍显冷硬的声音,不同于初时的温和耐心。她害怕地睁眼,看着他原本温文的眉眼因情而变得略显狰狞。“以后我入你的时候,都须得这样看着我。”

 他慑人的眼神牢牢攫住她视线,起的一寸寸抵入她身体,毫不犹疑地穿透那层脆弱的壁障,她在他身下,变成了一个女人。

 痛呼、低泣、呻,到最后彻底雌伏,在他身下辗转哭求…她便如风中的一叶扁舟,被抛高抛低全不由自己,只能攀附着他强健的身躯,任他掌控着。予取予求。

 ***素娥记不清自己在沈穆时身下丢了几次,到后来他终于放过了她,她在极度疲累中瞪瞪地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他已离去,只剩下红烛残照、锦被狼藉。

 天明回去,柳姑姑给她灌了一碗汤药,教坊司的姑娘是不容有孕的,一来影响陪侍,二来朝中大人们也不愿将自己的血脉留在这腌臜之地。若是沦为军便不同了。

 当初太祖登基后诛杀了不愿归顺的前朝旧臣吕符,将其女充作军,送转各营让军汉们轮宿,便是要她们早产下孙辱其宗族。当容真桀骜不驯,等待她的便是同样下场。

 素娥乖乖喝了药,又被茛娘带入耳房,用红花汤反复灌洗,柳姑姑在身后兴味盎然地问:“昨夜大人了你几回?”“禀姑姑,玉奴记不真切了,大约总有三四回罢…”其实依她记忆。

 他不过了一回,便是这一回也弄得她死,受不住了,但是她知道柳姑姑最爱看她受苦,有意夸大了说。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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