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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无须揷入花宍
 双膝牢牢顶着玉石踏板,不由自主地将股撅得更高,妄图用这样的体位留住谷道里的水

 然而那些体不是普通清水,都是掺了秘药的浣肠,带着强烈的刺作用,直让秀娥忍得牙关都要咬碎了,白玉般娇的肌肤都憋成了晶莹的粉红色。时间一分一分地拉长,竟是无穷无尽地难捱。

 就在她感觉自己将要绷断的时候,柳姑姑才大发慈悲地开口:“差不多了,让她了吧”“呀…”哀哭似的叹息。当被茛娘弄到恭桶上释放的时候。

 那种被压抑到极点后获释的快闪电般穿过她全身,莫说后面的小孔,连她前面的都因为这酥麻的刺而失去控制地不住收缩着…当茛娘将秀娥重新清理干净之后,这名被玩过度的少女已经彻底地瘫软如泥了。

 “柳姑姑,我看若是再弄下去,她怕是要发烧了…”茛娘看柳姑姑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犹犹豫豫地开口,毕竟要是第一晚便把人调弄坏了她也是难以代的。

 “没用的妇。”柳姑姑看秀娥那副站也站不起来的样子,也知今是不能再进行下去了“今便先到这里,你扶她去榻上躺着。给她用百花玉子,明早起再给她半个时辰,浣完肠便可以入子了。”

 “是。”茛娘恭恭敬敬地应道。当秀娥被赤身体地安置在纱帐中时,她整个人都好似麻木了。

 乖顺得如一只玩偶,任由茛娘用四只缚了纱绸的铁环扣住她手脚,将她摆弄成仰面朝天的“大”字型,檀口里还被了一只口球。少女的骄傲、自尊、清高已经被摧毁殆尽,连恨都不知道该恨谁,也许自生下来就是错的。

 然而又没有赴死的勇气,只得逆来顺受地承受一切折磨。茛娘站在跋步的踏板上,弯打开下抽屉,捧出一只青瓷罐子,打开罐子,又挖了一大坨弥散着悠悠花香的脂膏,用掌心温热了。

 俯身往秀娥小巧却翘的子上涂抹推拿起来,她先是在处慢慢打着圈,渐渐往上按那两处浑圆,药力因着体温开始发散,秀娥只觉一双子又热又,原来绵软娇柔的头也悄悄立了起来,硬硬的,只盼着也能被上一

 偏偏茛娘存心似的,每次推按都小心翼翼地避开碰触她早已痛到不行的头,秀娥先时还能忍耐,不一会儿便忍不住低声娇起来。

 不由自主地拱起晃动着想在茛娘手上磨一磨。茛娘及时避开手,说:“姑娘可是头发这是药膏起作用了。

 这头却是不能的,太大了不讨人喜爱,便要像现在这般小巧粉的才好。”秀娥小嘴被口球堵着说不得话,长发披散,涨红了脸哀哀低鸣,泪水混着涎水滑过腮边。

 而随着这般摸的折磨,她的小也早已酸软得不行,一波波陌生的情涌过,水自中泛滥而出打褥。

 也不知过了多久,茛娘终于停止了按,她还来不及口气,便发现自己部被人抬高,紧接一只丝滑的软垫被入身下。刚才折磨她的手改而在她腿间拨弄了一下,稍纵即逝的碰触引发的是令人难耐的酥麻。

 “姑娘这般会水,倒省得我麻烦了。”茛娘这般说着。又自下抽屉取出了一条丁字红菱兜裆绸带,俯身套在秀娥腿间,小心翼翼地调整好角度,然后在部打结固定。这绸带极有讲究,只是窄窄一条,中间裆部了一层皮,穿的时候不用弄紧。

 就是要让这长长的软似有若无地着女子私处,得人情迭起又无从纾解,而被拉成大字型绑缚的手脚也确保了这些被调教的姑娘无法并腿也无法自渎,如此不消多久,等这些姑娘被男人真正弄时便极易高

 而且那种被玩获得的高都似赏赐一般,弄完这些,茛娘给赤身体的秀娥覆上一条薄薄的锦被,直起舒口气道:“今便是这些了,姑娘早些安寝吧。”

 软纱帐自两侧柔柔垂下,随着吱呀的关门和落锁声,茛娘的足音渐渐远了,秀娥在昏暗的夜着泪,忍受着和花处虫蚁啃嗜般的酥折磨,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在极度的疲惫中昏昏睡去…

 ***或许是怕女孩儿休息不好失了颜色,直到上三竿柳姑姑才令茛娘将秀娥唤醒,而对秀娥而言,新的一并没有换来任何光明,不过是黑暗深渊的延续罢了。

 用过膳食之后,秀娥便不得不袒着子任茛娘进行又一轮按,而有了昨夜的经验,浣肠时她不再惊惶失措。

 只是那种折磨人的痛苦并没有因此减轻半分,等秀娥清理完毕,赤条条地从耳房出来,柳姑姑正端着茶盏坐在太师椅上施施然饮着。见了她便把茶盏往案几上一放,瓷器磕碰的脆响让秀娥惊弓之鸟般瑟缩了一下。见她这般模样,柳姑姑满意的颔首,懒洋洋地说:“按昨教你的姿势跪着吧。”

 待秀娥伏地撅摆好姿势,她才慢悠悠起身,到百宝阁取出了个黑檀木的雕花盒子,茛娘极有眼色地取过来,打开盖子放在秀娥面前。秀娥颤巍巍抬头看那盒子。

 只见里面一溜排着六打磨得极光滑的玉石圆柱,这些圆柱细长短不等,最细的那只有拇指,最大的却如子了,她虽然不曾见过这东西,却知道必是用来弄自己的。

 “好叫你长长见识,这些便是了,以后你得每戴着不可松懈,若是掉出来便要受罚。”看着少女害怕的眼神。

 她猫捉老鼠般地拉长了声音:“让我瞧瞧,先给你用哪一好呢?罢了,你先掉个方向跪着。让我看看哪子跟你那小眼相配。”

 秀娥知道无论如何是逃不过这一遭的,只得认命地调了方向重新趴好,柳姑姑走过来蹲下身时,茛娘已经把润滑的油膏都准备好了,柳姑姑却不急着动作。

 而是饶有兴味地弄着秀娥光洁的玉股,经过玉痕膏的按摩和一晚的休养,昨夜鞭的痕迹已然不见了踪影,少女丝缎般的肌肤柔润而有弹

 她的手下滑,用整片手掌包住她外摩挲了一会儿,无须入花,少女已经被折磨了整晚的私处很快便泛起了。“这便了,果然是个货!”

 柳姑姑回手,狠狠一巴掌甩在她雪白的上,力道大得令那半边颤抖着迅速红肿起来。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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