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是个意外说完
任伯惇这才惊觉自己不小心说溜了嘴,红着脸,闭着嘴,只是猛摇头表示不能讲。
“你放心,明悟师兄返回少林寺去了。”夫鲁从任伯惇扭捏的神情似乎也猜出几分,坦然接道“过程我便不多说,但就算明悟师兄原本有心结,如今,那结也解了,结既解了。
自然就回归本来,至于还受不受戒,还不还俗,那又是另一个问题了。”
“噢。”任伯惇其实也并不真懂得夫鲁的说法,只是听说明悟回到少林寺,那自然就不会再被人欺负了,他也就放心了。
“小惇…我找你来,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因为你身具
极天胎的体质,天生下来便是极乐心经的正统传人。”夫鲁展开天视地听,确认过无人跟踪后淡然说起。
任伯惇闻言好奇问道:“为什么身具
极天胎的人,天生就是极乐心经的正统传人呢?”夫鲁讶异问道:“你还不晓得写下极乐心经的前辈。
正是身具
极天胎体质的奇人吗?
极天胎这个说法就是由他订下的。”任伯惇这才恍然大悟,为何自己的奇怪体质会跟极乐心经有这样千丝万缕的干系,原来打一开始,创造出极乐心经这玩意儿的,就是一个跟自己有着相同体质的怪人。
夫鲁不理会任伯惇一副恍然神情,续道:“我当年在一个偶然机缘中得到极乐心经,我当时就曾猜想过,要创出极乐心经这样别辟蹊跷的行功路径的前辈。
除了天资聪颖,且个性不拘泥于一格的天才型人物之外,必然还需要某些机缘的配合,后来终于在平凉一处
里寻获了“心经里卷”这才始知有
极天胎这样的体质存在。
同时也在该处得知极乐心经作者的生平,那只能说
采了得,尤其他刻在石墙上的
爱壁画,更是冠绝天下,其刀笔以至简御极繁,传神之极,除可窥见其惊人的才学之外,也可得知他对龙
事了解的深入程度,实是旷古绝今。”
任伯惇立刻联想到那些壁画多半便是陆昊天前辈提起过的奇异壁画,当下不由得一阵心
神驰。要不是有那些壁画。
他多半没机会认识陆昊天,更没机会与陆昊天发生关系,想到陆王爷躺在
上,闭着眼睛,任由自己分开他强壮的双脚,对他的后庭进行一连串的轮番猛
时,自己的
被他紧实
完全裹住的醉人感受,以及来回反覆
时那温润无比的快
。
或是由陆王爷趴跪着,高高翘起其浑圆尊贵的
部,让自己前后冲撞得他雄伟的身躯来回晃动的冲击
景象,还有三不五时身不由己所发出的满意呻
声,再再都让任伯惇的浑身感官为之滚烫起来。
夫鲁察觉到任伯惇呼吸出现些许异状,却未过问,只是续道:“从很久以前,我在内视自己及观察别人的体内状况,便对一种现象非常感兴趣。
那就是类似佛经里提及过的阿赖耶识,是意识外的另一种潜在意识。因此当我发现极乐心经主要的修炼手段,竟正好是透过控制这方面行为的三焦脉络一系时,我简直大喜过望。
这些记载在心经七重天心法里的种种功法,虽然有些己是确定完成的功法,但更多是创作者自己的研究与见解。我一见之下,自然是如获至宝,从此便将其他功夫暂时搁下,专心修炼起极乐心经。”
“最后,我有了一项前所未有的武学发现。”夫鲁越说神情越发专注与狂热,害得任伯惇听得也跟着紧张起来。“那就是当一个人处在某种极乐的平静状态下,便很容易能接受别人给予的暗示,就类似坊间传闻的
魂法术。
但不同的是,当一个人处在
爱的极乐状态,心境上会放下警戒,对外界的事物处于完全开放的状态,此时只要配合适当的声音暗示与催眠手段,便可达成影响一个人一生判断的深度暗示。”
听到这里,任伯惇啊了一声,害怕的问道:“夫鲁大叔,您说的难道便是极乐圣教主他们所提到过的,那种可以控制人心的秘法?”神情狂热的夫鲁听见,微笑道:“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
任伯惇显然听不懂这哑谜,闻言一阵茫然。“那确实就是他们亟
获得的秘法,但严格说起来,它并无法直接操控人心,而仅是给予人一种无形的深度暗示,一种能够影响一生行事判断的深度暗示。”
夫鲁见任伯惇还一副茫然状,耐下心情继续解释“我的意思是,这种秘法没法让我直接命令一个原本并不怕蛇的人,立刻就开始怕蛇。
但是我却可以透过这种秘法,让一个原本不怕蛇的人,开始相信自己是怕蛇的。”这样解释任伯惇便似乎有些懂得,但他还是不明白的问起:“但让一个原本不怕蛇的人,相信自己怕蛇,那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呢?”
夫鲁闻言笑骂道:“哈…傻小子,让一个人变得怕蛇当然没好处,但若是让一个原本很残暴的坏人,相信自己原来是个喜爱帮助别人的好人,那不是件很
的事吗?”
任伯惇恍然道:“噢…我了解了,原来夫鲁大叔是想把坏人变好人,那很好啊!”说到这里,夫鲁原本狂热的目光开始黯淡下来,不久后意兴索然的回道:“其实也没那么好,我一开始的想法太过天真,总以为秘法本身并无对错,用在对的方向,自然就是好的。
但我后来却发现人心的
恶深沉,暧昧难辨,实是远超过我的想像之外。万一这秘法落在居心不良的坏人手上,那后果实在太过可怕,因此我才将这极乐秘法封印起来,不许四门中人再度提起它。”
任伯惇侧头想了想,才突然恍然颤声道:“夫鲁大叔,这不会跟我们这次的行动有关吧!”夫鲁闻言奇道:“你不会到这时侯才明白吧,那你的脑袋实在钝了点,不过没错,正是与秘法有关,而且我们的目标正是大明的当今皇帝,朱棣。”
这话宛如打雷般重重击打在任伯惇幼小脆弱的心灵上,霎时让他舌苦身软,转眼就要软倒,却被夫鲁一把抱起夹在腋下,瞬间飞身而上,改在栉比鳞次的屋顶上飞奔。
被夹在腋下的任伯惇,耳际传来夫鲁的低声解释:“其实这件事对我来说,也是个意外。”说完,夫鲁又己窜过另一排红砖屋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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