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舅公如此责备
后来我才知道,舅公另外又散布了我的个资在网路上,只是手机号码换成他的,肯付钱的人他就带过来…我被迫以这种形式每天接一两个客人,舅公喝了酒还会让他们骑到我身上…
通常是我被舅公干到早就虚
的时候。根本反抗不了、也不想反抗,我就这么沉浸在高
余韵中任由陌生男子
我的
。这种事做久会疯的。不是因为每天要服侍不同的男人,而是因为我的回忆在这漫长的
行为中,被彻底的践踏了。
以前公司同事、大学同系学长、高中隔壁班男生、国中同班同学、国中补习班老师…我被迫和九个以前认识的人发生体外或体内关系,每个人看我的眼神再也不是看待正常人会有的态度。
干着卖
这种事也不管我是不是自愿的,很快就在以前的每个联络网传开,最后终于传进父母那边。
接到爸爸的电话时我曾想过,要是这样就能把扭曲的一切导正…我愿意受罚。我愿意,但…警察上门的那天,被带走的却是我…还有舅公找来的替死鬼朋友。调查的结果,我被以五万元
保,替死鬼先生则是十五万元。家里因为这件事没
没夜地吵闹不休,弄到最后双亲都不想认我这个女儿。
绕了一圈我还是回到了租屋处…为了不被以莫名其妙的理由赶出去,和七十岁的老房东发生关系。我忍过来了。
就算每个月都要做一次也没有关系了,至少我还有最后的城堡…以及唯一会进到城堡里、强
失去一切的我的那个人。
保后的那次似强
又非强
,我在精神上是百分之百不愿被舅公抱的,身体却十分享受大
巴的快
。我是知道的。被舅公开发过的身体,已经没有其他人可以让我完美地高
。
我的
道不再紧蹦,
门松垮垮的随便一
就进得去,若非
的是舅公那
大
具,我根本没有感觉。我的求职也不顺利,自拍仍然每天增加,舅公现在舍不得我再给陌生男人碰,改成贩卖自拍光碟给业者赚外快。
再有以前的男
朋友联络我时,总是会问上一句新竹许x琪是不是你啊?我开始习惯无聊。一成不变的无聊。早上醒来准备早餐,中午吃舅公买的便当,下午做
自拍,晚上孤单入睡。我找不到工作,也不需要找了,舅公的退休金省着花,加上自拍光碟的外快,养我不成问题。
我所要做的只有等待或通勤,舅公没来的日子就是我回老家的时候,或许回老家还比较有生活的意义吧?
每当我给爷爷喂着没有
水的
子,心里意外地平静。舅公开始减少来我这的次数,拍摄也几乎都在老家舅公的房间了,我身上要不是带着樟脑丸的味道。
就是舅公的菸味。一向不
菸的我也开始
起凉菸,倒也不是寻求放松,只是单纯的打发无聊时间罢了。
舅公的菸太浓,
起来不舒服又容易呛到,凉菸则是完全不被老菸
看在眼里的扮家家酒。漫长而单调的时光流逝。过年前半个月,我三十一岁生日那天,舅公去退了我的房子、找他朋友帮忙搬家,我被接回老家。
舅公把老家仓库整理得很干净,里头有个两坪大的空间,拴上铁链的项圈、各种成人玩具散落一地。
舅公沉默地
去我的衣物、为我套上项圈,从今以后我就是名副其实的狗母了,这里本来只当做调教之用,平常还是可以舒舒服服地睡在
上,但我实在累了,对无聊的人生麻木了,我在昏暗的仓库里替舅公做了一次口
,就懒散地撒了泡
、趴在
水上沉沉入睡。
我们依然继续录影,舅公已没办法每次都
足我,所以他准备很多大尺寸按摩
,录些用玩具
我的小短片。
我不必再担心谁会看了影片后
扰我,也不用管上不上镜,我可以更自在地做我当下想做的事…那就是当条
的狗母,连主人的
都喝得津津有味。舅公每两天清一次狗窝、把已经不太开口说话的我拖到浴室冲洗身体。我不止习惯了无聊,还习惯干
。
我在黑漆漆的狗窝里随意放
、随意大便,累了直接趴着躺着,哪个地方沾到秽物都无所谓。
舅公拿我没辄,骂也骂不动,即使拿藤条打我也没办法使我心服。我也不知怎地,就只有随兴所致这点不想被管。除此之外,我的身体早给了舅公。身为一个不太受
的主人,他不该要求太多的。
家族聚会时我会爬出狗窝,用一整天寻回以前的感觉,只有说话是能免则免。亲戚们都知道我有段不名誉的过去,我给他们的印象还停留在令家族蒙羞的独居女子。
所有的指责与教诲在我这都是左耳进右耳出,我根本一句也不想听。如果有那种闲工夫教别人怎么做人,不如一手拍向我的
部、教教我怎么做一条更
的狗吧。我那回心转意的父母在过年时对我释出善意,那早就来不及了。
等到节日结束、老家重新回到爷爷与舅公两人的安宁时,我也
去人类的装扮、回到我的狗窝里继续当条不太能让主人满意的狗母。还不到夏天,舅公已对两天清一次狗窝失去耐心,他拜托我睡回
舖,我故意在他
上拉屎。
舅公举起藤条劈哩啪啦地打在我身上,到处都是破皮的痕迹,我吓得哭叫逃窜,还是爷爷求情才没被继续“教化”
事后舅公亲自替我敷药,我也默默
着他的手,关系总算是修复了一些。无理取闹也该有个限度。天气热到仓库再也不适合藏狗儿时,舅公如此责备我,强制把我从狗窝拖了出来。
我浑身脏透了都是干掉的屎
,
道与
门都
着坏掉的按摩
,几时自
的我根本记不起来,舅公把狗窝封了起来,就算我想钻进去也办不到,无家可归的我被舅公命令睡在他房里,唯一条件是大小便要自己去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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