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结果手黏満了
我满头雾水,
什么针?哦…我是有看到五
银针,嗯…不会吧,要对我做什么缺德事?就在我忧心忡忡的时候,侧颈传来刺痛的感觉。
“唔!”我拳头捏紧,双脚绷得笔直,无助承受针扎的刺痛。好痛,呜哇,让我回家,放我走呀…这个项圈上有五个微不可见的针孔,侧颈四个,后颈一个,为五芒星分布。对应后颈的逆刺针较长,穿过颈圈会刺入人体的颈椎,使人酸痛难忍,手脚感觉无力。
位移或是强行拔出,那么佩戴项圈者将面临高位瘫痪。剩余四
针则深深刺入颈
中,起到一个双重固定的作用,拉动颈圈,会稍稍带动这几
银针,给奴隶带来深苦铭心的痛楚,可谓十分恶毒,终于明白为什么要给我戴上口球了,就是为了不让我大声叫喊。
可以试想下生病的时候打针,针头刺入体内的感受,看都不敢去看,就算是硬汉都十分抗拒的!何况是我这样柔弱的小女子。
完侧颈的四
银针,它们将永久刺入在颈
中,痛不
生,让我时时刻刻牢记自己是个奴隶。
我双眼空
,眼角的泪水都麻痹下来,轻轻呜咽,身体彻底软下来,手指不住颤抖。还没有结束,我感到后颈刺痛起来。
在我惊恐的目光中,一
长长的,前端带有倒钩的银针从项圈上的小孔被钉了进来。干扁老头拿着一把小木锤敲敲打打,一点一点将银针敲入我的后颈,点点血珠从项圈侧边滑落,滴在手术台上。感受到银针直接穿透了我的颈椎,虽然干扁老头
湛的技巧让长针避开了我的要害。
但那剧烈的疼痛还是让我昏
了过去。夏丽丝双目圆瞪,但已失去意识,若不是下体被贞
带锁住,恐怕早已失
。
口水依然在
,浑身上下布满了黏糊糊的汗水,油光水滑的女体,看着更有
惑力,此时五
银针已经穿过项圈预留的小孔,带有倒刺的针头深深
入夏丽丝的颈内。
特别是后颈的那一
,甚至穿透了颈椎,钉入了骨头中。针头尾端与项圈齐平,严丝合
,不细看,甚至观察不到银针的存在。干扁老头双手抱在
前,欣赏着自己的艺术杰作。
银色项圈死死固定在美好的女体上,在火光映衬中,娇
动人。光头肌
男接过手下递过来的两
烧红的烙铁,双持着红透的高热烙铁,走到夏丽丝
直的脚掌边。
两个烙铁头都是雕刻的一个娟秀的“奴”字,冒着炎炎蒸汽的烙铁一左一右,毫不怜悯地
到夏丽丝的双脚后跟,皮
瞬间融化。
如同冬季一个大清早的,安睡在暖暖的被窝中,突然被子被掀开,一脸盆冰冷的…不对,是滚烫烫,还冒着气泡的开水铺面撒满全身那样,我下子惊醒过来。双脚的后跟,就是足部与腿相连的地方,光脚走路会接触到地面的那一块儿,剧疼无比。
就像是被烙铁烫那样…呜…不是假如,就是这样的啊!我身子猛的一弹,手术台吱吱嘎嘎的响动,随即绑满全身的束带将我牢牢控制住,眼睛紧紧闭上,牙齿拼命咬着口球,双手抖动,五指张开,喉头发出阵阵凄厉的低呜。脚后跟的痛苦一直持续着,空气中弥漫一股焦糊的气味。
“奴”字样的烙铁一直盖着我的脚后跟,对我来说,持续了整整一个世纪,终于在烙铁只差一点点就接触到骨头的时候,才缓缓松开。
浑身都是肌
的强森眉目深邃,把还在冒烟,粘连着焦
残渣的烙铁递还给带眼镜的烧炉工。我像一条死狗般软在手术台上,气若游丝,臭汗淋漓。
脚后跟还在冒着焦黑的轻烟,深似见骨的伤口,今后怕是很难走路了,疼痛随着心脏跳动噗通噗通敲打着我脑内每一寸神经,神智抵达涣散的边缘,以至于连使用魔法自愈的能力都用不出来,干扁老头迪奥手持墨绿色的小瓶子,旋开瓶盖,一股清凉刺鼻的气味散发出来。
稀释了空气中的焦糊味,他倒转瓶身,把里面的淡绿药水滴落到我烙伤严重的脚后跟。这种药水名为亚度尼斯神油,专治外伤,不管受伤再严重,滴上个两滴,刻把钟就能让伤口愈合,可谓居家旅行,战场杀敌之必备良药。
效果虽好,不过却很昂贵,不比纯净的魔石便宜多少,更不好的是使用这种药一定会留下疤痕,所以除非万不得已,才会去用它。
他的好心,却害惨了我,本该可以用魔法痊愈的…脚后跟的“奴”字伤痕在药水的作用下,伤势以
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我痛苦的神色渐渐好转,脑袋也清醒了不少。
束带一个一个被解开,我没有了束缚,但还是趴在手术台上,艰难地
着气,最后脑后的皮带也松了开来,
漉漉的口球从我嘴巴里拿了出来,我小嘴微微开启,舌头软踏踏的伸在外面,
着口水,眼睛睁开,但毫无神采。干扁老头翻开我的眼皮查看了一番。
我幽幽地望着这个人,内心毫无波澜,他轻轻拍了下我的脸,严肃说道:“哭出来!别憋着,哭出来就好了!”
我肩膀抖动了一下,委屈,悲伤,哀怨,懊悔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眼泪决堤,接着就失声,立即又变成哭嚎,在暗不透光的黑屋内放声大哭,惨伤里夹杂着浓烈的情感。我身心充满了尖锐的隐痛,就是流泪也无法使它减轻。
他们几个人尬笑着看我趴在手术台上大哭
涕,虽然司空见惯,但是哭成这等模样的,可真是少见。
哭够了,我独自坐在手术台上,两眼凝视着这几个人。眼,已经哭肿,泪,还在
着,我没有擦,让泪
到嘴边,瑟瑟的。任泪水打
刚佩戴在我脖子上的颈圈。
我幽幽的朝这几个家伙说道,嗓音都哭嘶哑了:“你们还好意思站一排看我笑话?”随后拧了一大把鼻涕,甩向他们。干扁老头躲闪不及,被我鼻涕罩了个满脸“噗嗤!”
“迪奥。迪奥!您没事吧!”强森捂着嘴关切地问道。“额…”干扁老头想把鼻涕扒下来,结果手也黏满了,拉开时有很多条十分浓密的鼻涕丝相连着,很远很远才断开,脸上感觉更加黏糊糊了,舌头刚才不小心碰到了,有点甜,但是想想又觉得恶心…不过幸好是美女的鼻涕,没大碍,没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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