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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颤声,殿下
 然后就在多余束覆盖的那部分肢上加穿一件特制的束,这样就可以给女孩的柳塑造出一道优美典雅的光滑曲线,而不是原始束那种缺失了古韵美的凌厉折角。

 但区别在于,这种加上了“茎”的束比原始的束要痛苦数倍不止,因为它把部最后一点可以伸缩的部分也限制在冰冷的紧身衣里面。大多数成功训练出“茎”的女孩都会失去身体下半部分的一部分知觉,严重的程度与“茎”的长度成正比。

 雨寒怜惜的看了自家殿下一眼,捧来一杯清茶用勺子一点一点给面目苍白的女孩喂水。

 “茎”的束缚很简单却也很痛苦。在继续下一项“酷刑”之前,这位可怜的皇后殿下需要一会儿时间来恢复一下体力,以及让她的身体渐渐适应在这件束的约束下的这种羸弱无力的呼吸。

 闵妍完全没有力气再做任何动作,说任何一句话了,她只能机械地开合着自己的两瓣樱,任由几个宫女小心地搬弄她僵直的身子。

 几块柔软纯白的枕头垫在她的小腹下,给那一小截纤细得可怕的柳舒缓了一些聊胜于无的压力。雨寒跪坐在她身旁,细长的手指轻轻拂去少女额间细碎的汗珠。

 她心里忽然反问自己…如果闵妍没有出现,被选为皇后的是自己,自己真的能够忍受这样的痛苦吗?要想人前显贵,就要人后受罪。

 雨寒想起母亲对自己说的这番话冷不丁地打了个哆嗦,她的母亲是闵家的一个庶女,为了博得男人的宠爱近乎疯狂般的接受父亲对她的一切要求。母亲从小就坚持这样的价值观并且一丝一毫也不减少地全部教导给雨寒。

 雨寒本来也只是闵家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却被母亲灌输了一大堆追求荣华富贵而不惜一切代价的理念,稀里糊涂地鼓着一口气就闯进了冰冷残忍的后宫。

 和闵妍共处了几个月的时间,见识到了成为一个皇后需要付出的偌大代价,心里的那股子冲劲早就被磨灭掉。更不用说再仔细想想,这仅仅还是冰山一角,封后大典之后的那件事才足以让任何一个女子惊恐万分。

 念及此,雨寒这才发现自己是万万做不得一个皇后的,顶了天做一个皇后身边的侍女倒也不错。雨寒轻轻扶起闵妍,为她梳了个类似于中国古代灵蛇髻的发髻,脸上是标准的宫廷妆容。

 厚厚的脂粉掩盖住她苍白而又夹杂着些许晕红的面色,刻意点开的眉梢眼角散发出迫人的冷,只有在这样妆容的雕饰下才能让这个十八岁的少女拥有一种皇后名副其实的雍容华贵,而并非东施效颦。

 ***她纤细而又修长的藕臂戴上了轻薄却又极紧的纯白丝绸手套,晶莹白皙的玉腿包裹着一双花纹精美、顺滑贴身的金白色印花丝袜,再换上一件平时穿的宫廷礼服,难以置信的柔弱、纤细、纯洁紧紧环绕在她身体周围,雕饰着古老共和国语言的裙裾轻轻耷拉在小巧玲珑的鞋尖上。

 在这异国他乡,西方的严格限制到苛刻的服饰与东方的古典美人达成了一种极负和谐韵律之美的共鸣,美的让人惊叹,在完成所有梳妆打扮之后,闵妍花了至少五分钟的时间才在雨寒的帮助下站起来。

 她垫着脚尖,踩着三寸高的高跟鞋缓慢的移动着,紧绷着的鲸骨发出不堪重负地响声。闵妍的两脚之间系着一条极细极短的脚链,严格限制了她的步长,她只能在雨寒的搀扶下迈出细碎而又小巧的脚步。

 雨寒把闵妍的双手从单手套的束缚中解开,那十纤细的手指还没来得及拥抱新鲜的空气就被绑在了房顶上垂下来的束杆上,接着束杆缓缓上升,把闵妍纤弱的身体慢慢往上拉去。

 可怜的少女双臂被束杆无情的吊起,双脚只能依靠极细极尖的鞋尖轻轻点着地面,被白色雕花丝袜包裹住的修长玉腿因为力而不住地颤抖着。

 少女微闭着美眸,细密的汗珠自鬓角划过,被束杆吊起的躯体像是一只被恶魔抓住后受难的天使。间的鲸骨发出咯咯作响的声音,在寂静的束间里显得格外的幽深可怖。

 闵妍间的软因为重力的作用被慢慢拉长,从娟秀的‮丝蕾‬花纹边一小截一小截地渗出。鲸骨制作而成的束时残忍而冰冷的,没有一丝一毫怜香惜玉的情绪,让原本白皙晶润的肌肤上布满了一道道沟壑错的红印,在宫灯清亮的照下散发出微不可查的血

 就像是有施的残忍主人在自己的女奴身上留下的带有情意味的道道伤痕。雨寒颤抖地抬起手,眼里满是痛苦的怜惜之,指尖顺着那些红的、白的脉络一寸寸地游走,像是在抚摸一件珍贵而又易碎的陶瓷。

 她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顺滑无比,就算是在闵妍腿上轻薄的丝袜上划过也不会勾起一点丝线。

 可就是这么光滑的指头,只轻轻触着一条清浅的红印,闵妍的身体就好像触电般缩了一下,手上吊着的束杆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纤细圆润的脚踝上是一细长的系带,牵着那双有着芭蕾舞鞋般高度的高跟鞋在柔软的地毯上起舞,尖尖的鞋头无助地敲打着,透过薄薄的一层地毯敲击出散落无章的清脆响声,像是高贵的天鹅受难时细碎而又哀怨的悲鸣。

 虽然这些日子以来束的工作都是雨寒亲自完成,可她也从来没有见过束之后的情景,更是没有见过自家主子身上如梅花烙印、如杜鹃啼血的寸寸红痕,她算起年纪来还比闵妍小上几岁,哪怕有点什么心机也不过是些小聪明罢了。

 终于内宅之中,更是没有见过这般惨烈的情况。雨寒一时间竟是感同身受,想着若是自己做了这皇后怕是没有几天就抑郁而死,就算是好运嫁了个王侯贵族,怕也是少不了束束颈的万般折磨。

 只有做这皇后的侍女,因为皇后全身受缚,万事受限,事事都依靠她的贴身侍女去做,却如同那柳暗花明又一村般免了千般万般的束缚锢之苦。

 实在是世间万事福祸相依,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她的纤指悬在闵妍的间上方,顺着那纤细袅袅的身曲线轻轻地浮空慰藉着,像是在舒缓自家主人所受的痛苦,颤声道“殿下,您…要不这‘茎’咱们不做了吧…反正那人又没有规定过…”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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