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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为皇上办事
 甚至有的时候他根本不会进内殿,而是直接在这外面池塘边静坐看鱼。这么看上一整天也不会腻。

 皇帝深了一口气,迈着沉重的步伐一点一点的向内殿走去,他和共和国历来的帝王一样都是喜爱练武,平里来回出行一般不做轿子,只靠步行走上一天也不会累。

 可从殿下到内殿的距离明明就那么几步路,咫尺之遥,他却走得异常艰难。越是靠近那雕花的清秀小门,他心里那种几乎要掉头逃跑的情绪就越来越强烈。

 他终于到了门口,透过朦胧的窗纱可以看到里面灯火通明,有妙曼的人影在烛火的辉映中穿行。

 皇帝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附耳上去,便听到了让他呼吸停滞的声音…那是女人的呻,愉悦中带着些许压抑的痛苦,兴奋中带着些许紧缚的酸疼。

 皇帝浑身的血都在叫嚣着颤抖,一种极度愉悦的快冲上了他的头顶,几乎让他瞬间就要达到高,但冰冷的记忆很快又从那座被埋藏得最深的坟墓里爬出来,一点一点地把那一段痛苦而又忌的记忆浮现在他眼前。

 这就好像是有着受望的奴隶,一面为主人的心狠手辣而痛苦,一面又沉于那痛苦转化之后的愉,他紧握着拳头,锋利的指甲在掌心深陷进去。皇帝熟练地打开门锁,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然后就像是一个偷香窃玉的小贼般飞快地给这间屋子落了锁,这时他才有时间去看清楚,屋子里发生的事情。

 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双手被反绑在梨花木的头,细长紧致的单手套从末端延伸出一截坚硬的锁链,另一头绑在大的柱上,她眼上蒙着淡紫的面纱,间是银色的鲸骨束,远远看去纤细得好像随时都会折断。

 透过只做‮趣情‬之用的纱衣可以清楚的看到,少女的双上都穿了金质的环,环上还悬挂着一个小巧玲珑的铃铛,正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好听的清脆响声。

 而她‮腿双‬之间则被一铁质的贞带完全覆盖,哪怕里面早已泥泞不堪也没有一丝一毫可以抚慰自己的可能。

 双足之间系着同样由钢铁制成的足链,脚上并没有穿着象征着优雅端庄的高跟鞋,而是套着一双名为“扳脚器”的铁具。它的形状与高跟鞋相似。

 但就约束的严格程度而已可以说是高跟鞋的数倍不止,能够让一只活蹦跳的“小鹿”眨眼之间变成莲步纤纤的贵族淑女。

 而在她的面前,全身包裹在宫廷礼裙里的女人带着橡胶的假具,正在有节奏的在少女的小嘴里着。少女的脸上布满了一滴滴晶莹的汗珠,清亮透明的口水从她张得快要裂开的嘴角出。

 在她身下汇聚成一滩暧昧的银色水洼,在这样对一个女来说都有些严重的猛烈冲击下,少女的脸上却没有多少痛苦的神情,反倒是鼻腔里传出来的呻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动听。

 随着女人又一次重重的入,少女哼出一声悦耳的嘤咛,锢于束里的肢本能般的开始摆动,像是在拒绝,又像是在刻意的邀请。皇帝的脚步虽然放得很轻。

 但女人在霁月轩的时间里不知道听了多少次一下就发觉了他的到来,但女人并没有停下运跨的动作,只是稍微侧了下身子,好叫后面的人能够清楚无误地看见少女的小嘴被一步步到红肿的全过程。

 “啊…”女人的更加的大力,长的假具几次都戳到了少女的嗓子眼,惹得少女一阵呕吐的冲动。

 但她还来不及作呕,女人下一记更加强势的冲撞就已经来临了,在某一声尖利的娇啼之后,粘稠腥臭的体如海啸般冲进少女的口腔里。待最后一滴殆尽,女人媚笑着捏住少女的腮帮,让那张樱桃小口被迫大开着暴出来。

 白浊污秽的和少女粉的舌尖相映成趣,在皇帝的眼里既有着女奴般下,又有着少女特有的清纯洁白。

 拜英国高超绝伦而又严谨的机械工艺所赐,现在的假具早已经不再是单纯的代替物。不大的空间里足以放下一副最为精细的机械结构,使得里面的某一个部件在收到足够大的刺之时可以像男人正常一般出原先预装的体。

 像这样皇家专用的假具则更是巧,里面还附带有加热装置,足以让特殊体保持适当的温热,当然。

 在这里到少女口腔里的便是皇帝每都会派人送过来的特殊体。来送的宫人只知道手上的东西很重要,却不知是皇帝的一小瓶还热着的龙

 “下去!”女人轻轻拔去少女的耳,附在她的耳边命令道。少女合上因为缺水而有些干涸的双,精致美丽的玉颈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起伏着,让人不遐想那一大股在她喉咙里涓涓下的暧昧场景。

 顺着滑的香舌,穿过紧致温暖的喉腔,最后跌落进少女娇小玲珑的胃里。

 “好吃吗?”少女茫然的点点头。“还想再吃吗?”“还想…再吃…”少女红的嘴一张一合的,说出来的话断断续续,好像还有些不太适应说话的能力。可她脸上焦急的神色却不似作伪,少女的眼睛前只有一些朦胧的光亮。

 她向前猛扑过去,像一只猎食的狮子,却忘了自己身后的单手套还系在头柱上,惹得屋子里一阵锁链的哗哗作响声。女人并没有足她的要求,而是重新给她戴上了耳和口中花,取下自己间还漉漉的假具。

 然后恭敬地跪在皇帝面前,口中只道一句“拜见皇上。”皇帝看了看她有些苍白的脸色,伸手虚扶道“起来吧,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女人站起身,双手在小腹合十,脸上古井无波,没有丝毫刚才的媚模样“为皇上办事,哪有什么辛苦的。”“让她去上吧。”皇帝望着那名还半倚靠在头柱边上的少女,眼中闪过一抹心疼的神色。

 但很快就被他掩盖下来。女人应了声是,转身把少女单手套上的锁链取下,她虚弱的身体几乎立时便要倒下,但女人平稳地托住了她幼小的身体,把她一步步抱回了上。

 当坐到上的那一刻,少女则一改刚才的模样,就像是一尊世界上手艺最好的雕塑家所出的绝世珍品一般。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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