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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便回绝小姑娘
 神父能想象出那幅画面:阳光倾洒而下,士兵虔诚跪坐,请求神明赐予他祝福,但前方祭坛中,正发生着会被诅咒的罪行。白,在最神圣的场地。

 即使神全知全能,此刻说不定也调转眼睛。因此年轻人的愿望也一并被无视了去。再者,他表白的对象也亲自替这份感情判了死刑。“纯洁百合般”的女孩正与雄,所谓“天使亲吻过”的手指熟练茎。

 安古诚实地起了反应,但不是缘自生理所需:他浑身酸不堪,无法再受刺,但此情此景下的触碰让干瘪灵魂都战栗,遭滥用的身躯被迫着兴奋起来,他并非处子,但也对兴味索然,因为足后,只会涌上能将他噬的空虚。

 神父清楚,这世上不存在能予以他无限愉之人…除了至高无上的神明化身,但是波本恰时出现,尽管只是被当作玩具,但安古在女孩身上嗅探出某种可能。数次款待后,他变得贪婪,想奢求更多,然后屡屡碰壁。只不过。

 此刻共同践踏一颗还未给出的真心,让他有种错觉:是他引女孩,合谋杀死了可能的爱情。既然能堵住其他缺口,那么让情愫累积至过线只是时间问题。只要还保持理智,就有把握不会让洪水决堤,他情难自制,呼吸愈发浊重。

 口鼻被覆盖后,反而更刻意地发出声息。青年的祈祷突兀停止,波本咬牙,手从器上撤回,捏住神父脖颈。该死,就不该给这混球半点怜悯。双手不遗余力缩紧,背后都沁出层细汗。

 终于将呻扼在他喉管里,她不敢放松,四肢紧钉住男人,直至动静逐渐变小。脚步终于远去。

 她松口气,忙不迭地钻出。咚。波本僵硬地转过头去。呃,根据愧死机制,安古应该还活着,但这无改人貌似被掐晕过去的事实,她掀开桌布,即使有心理准备。

 看到眼前景象还是了口唾沫:昏暗光线下,男人已昏过去,额头磕伤,体表数枚淤青,喉结处一圈青紫指印。更可悲的是,他因窒息完全丧失了对道括约肌的控制力,秽物自内而外地全面玷污了圣餐台。

 任谁看到这副模样,都将觉得他是个调教完毕的奴隶:毕竟各个部位…包括头和会被打上取悦主人的银钉,即使前垂挂着货真价实的念珠,人们只会嘲笑他把门里的玩意儿戴上脖颈。

 相比愧疚,波本脑中首先闪现过个奇异念头:被装在狭小空间内脏兮兮的神父就像刚拆开的崭新礼物,独属于她一人。

 “所以…你真的有子?”波本踮脚挂好祭披。她答应帮忙收拾残局,但没想到男人清理起自己也做得那么仔细。洗衣沐浴还不够,甚至开始漱口,他险些呛水:“你觉得呢?”

 “难以确定。”毕竟有养父的前车之鉴。见男人神色古怪,她面担忧:“真的有?那捅进子口会不会把里面坏了?”安古低笑,被水润过的嗓音仍沙哑着:“要不要检查一下?”女孩皱眉,放任男人牵起她的手。

 指尖划过圣袍,隐约触及脐钉。“你刚才到了这里。”“夸张。”她拿起可拆卸的假茎比划:“才没那么长。好啦我想快点回去,要饿扁了。”

 波本伸手,在神父眼前晃晃:“你还好吗?别忘戴这个。”他接过教士领,隐藏勒伤,所有暧昧痕迹被他们埋葬。女孩踮脚轻踩田垄,走钢丝似的。

 男人拒绝被轮椅推回去,所以她只好放慢步调,不过,偶尔这样也不错,因为乡间不似城市喧嚣。好吧,耳朵已自动过滤了那些像花粉般四处飘散的鸟叫。至于她出生的荒野,沙暴能将人皮肤割伤,而此时拂面的微风沾染着润草木清香,她仰头,眯眼看矢车菊蓝色的天空。

 “嘿,那个。”波本突然想起桩事情,猛地转身。“如果你倾心一个人,应该尽早表白,才不会留有遗憾憾憾”安古扶稳她后背:“有这种说法?”波本勉强找回平衡,干脆抓紧伸来的臂膀作为支撑。

 “我导师讲的…成功走完!”她蹦下土埂:“你不是喜爱玛丽吗?”神父失笑,将笔记本递给她看。“不要。这属于个人隐私。”之前看到纯属不小心,才不是偷窥。

 “看就是了。”见女孩仍犹疑,他补充:“我没有需要保密的事情。”波本略翻过,皆为素描。“画得好。”她歪头,又将其打开,指向泛黄纸张上慈眉善目的老人“这也是村里人吗?好像没见到他。”

 “他是之前的司铎,你应该听说过。已经去世了。”“唔。”其实她对不少人物都没有印象。记得其中有页绘有数位少年少女,难道他们也遭遇不幸?波本记得安古与老人感情深厚,又辨不明他此刻平淡的语气,于是搁置了这个话题。目及熟悉砖房,波本却止住脚步,对安古做了个鬼脸。真是热闹,门口矗立三人两马一车。

 “诸位大驾光临。”都是面孔,她躲在男人身后,准备趁寒暄时进屋。怎么这些家伙都听不出他口吻讥诮?

 “都是找您的,小姐。”“哈…?哈欠。”波本佯装困倦捂脸,掩饰白眼:“抱歉,我之前有点累,因为…”她卡壳。“我们因事务耽搁。”安古微笑:“教堂跑来只猫,上蹿下跳,许久才找着。天气炎热,请进来避暑吧。”

 “原来是这样。”新兵恍然大悟般接话,又被数道视线包围,脸憋得通红:“呃,我只有一句话。女士,能否单独…”“请容许我先去沏茶。”青年抬头,向神父投去感激眼神。

 “甜点已准备好,只需淋上覆盆子酱即可。”“如果可以,麻烦你就在这里说。”其余人已进屋,波本目光灼灼,紧盯对方,她饿得前贴后背,只想赶紧办完事。

 “我…”他气。“我想问你的地址。”波本笔迅速写完纸条:“喏。如果机械腿出了问题,随时寄给我。”她还没冲进门,又被走出来的将军叫住:“小姐,借一步说话。”

 “我不加入军队。”未听完丰厚条件,她便回绝。“小姑娘,你不必上战场。如果有顾虑,只适当提供咨询和意见即可。”他眼中闪过光:“你具有无与伦比的天赋,而我方能提供给你最好的机会。”

 “不是北方科技更发达吗。”这话语带刺。老人大笑:“论尖端条件,北方是不及南方的。”毕竟是奴隶主贵族聚居地嘛。女孩努嘴。见她兴趣缺缺,他以退为进:“与军队和各个势力无关,这只是个人的邀请。如果暂时没有这方面的意向,我自然不会勉强。”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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