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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半是适才坎愉
 陆重霜单手抚上他的脖颈,跨坐在他上,红落在他的脖颈,留下一串青紫的吻痕,些许唾混杂着嫣红的口脂,留在他的肌肤,亮晶晶的。硕大的硬物支在她的下。

 陆重霜挑眉,浅笑着挑起他的下巴。***她两手指紧紧锢住他的下颚,中指托着,将他的面颊掰过来,面向自己。呼吸浅浅近。

 她鬓边碎发落在他的面颊,眼帘低垂着,把玩着这一阵的沉默,似要吻而非吻。顾鸿云的头挣了挣,想开她的掌控。陆重霜身子纹丝不动,手指一用力,便控制住了他。随之。

 她的脸更低,瓣触到他的鼻尖,余下的另一只手朝下探,抚过结实的窄,路过小腹,然后五指顽劣地朝他大腿内侧轻轻击打几回,示意他张开腿。顾鸿云倏忽觉得口干舌燥,下那物被她股间着,硬得发疼,他入宫便清楚自己迟早要上陆重霜的,于是心一横,岔开腿,让她的手指钻进来。

 陆重霜左手穿过男子单薄的内衫,握住那物,接着五指慢慢收紧,指尖发凉,掌心却是热,包裹住的顶端,左右旋转。顾鸿云一颤,身段骤然软了。

 他如墨的长发披散,两臂撑在榻,支撑住忍不住后仰的上身。兴许是心里还有几分不服,他咬着,想遏制喉间出的呻

 喉结因为忍耐一缩又一缩,发热的虚汗自鬓角滑落至脖颈,停在他的锁骨。陆重霜觉得好玩,舌尖滴落些许涎,落在他曝在外的具的顶端,沿着小滑的体蛛丝般挂在柱身。

 她作弄他下体的手冷不丁收紧,快速耸动几个来回。顾鸿云发出一声闷哼…一耸,‮腿双‬无力地在榻上踢了几下,紧接着便是自暴自弃似的呻。应是第一次被玩那处,他得很大声。

 陆重霜漫不经心地看着他逐渐浮现薄红色的面庞,了下,指腹将润涂抹开,摸到完好的囊,顺势揪了下他小腹浓密的发。

 “舒服吗?”她问。“抖得好厉害。”顾鸿云朝后仰去,手臂无力地抬起,遮住半张脸。陆重霜似是满意于他此刻的温顺,齿间发出一声极轻的笑,她俯身,含住男人的头,舌苔尖旁干涸的鲜血,传来煽情的声。

 “啊…”他小腹在抖,大腿的肌也在不停地颤。陆重霜知道顾鸿云快了,故意用拇指与食指卡住他感的顶端,白色的粘溢出些许,继而朝上直出来一股,蹭到了她的手臂。陆重霜蹙眉,手指更用力些,几近蹂躏地抑制住他望。

 顾鸿云惊叫,弓起,线条笔直的下颚来回摆动几回,渐渐止息了下去,陆重霜松开手,就这他敞开的内衫,将手臂沾到的悉数擦净。

 “顾鸿云,你也是我的小狗了。”她淡淡道,接着,身子朝他去。榻咚得闷响。陆重霜衫裙未褪,绸缎摩挲着男人赤膛。

 屋内昏暗,伴随着隐秘的细响,她起裙衫,微的花蕊包裹住他带着,也慢慢地侵入、慢慢地着他,她甬道最初那几寸极有感觉,平召长庚服侍。

 他最爱的也是那一处柔软的内壁,她抬手,开顾鸿云汗涔涔的额发,两腿骑着他,有力的腹控制着步调,让他的对准感的那一处戳弄。

 大抵是突厥血统,顾鸿云硬起来格外长,进到里头也能明明白白地感觉到那物什在内摆动,不一会儿,彻底透,快爬上脊骨。陆重霜捏着顾鸿云的肌,膝盖着地,部朝下坐去。

 水声混杂着息声,回在沉默的帷幔内。顾鸿云眼前一派虚晃,身体不听使唤般,主动提峰朝她腿间的内陷直送。

 他眼皮微抬,瞥过陆重霜的脸,他见她面上带笑,眉眼仍是淡漠的神情,两手拽着他的手腕,腿得更紧,肢反复起伏,一浅一深。顾鸿云适才险些要,被她硬生生掐灭。

 此时下体的孽没入女子娇,被它烈地吐着,几十余下后,她甬道内的热一股一股地浇着,顾鸿云四肢发酸,想要。陆重霜还在兴头。

 她察觉出腿间夹着的物什软了后,啧了声,随之拔出他的具,让他的顶端对准发的小核来回戳弄。顾鸿云尝到好的滋味,提了提,配合她的余韵。

 又做了会儿,陆重霜觉出些无聊,她分明泻了两次,一回是浅浅戳弄内壁,另一回是硕大的硬物被她掌握着在甬道内猛入猛出。舒服,但不够。

 短暂高后的沉默,宛如得到一直追求的权力,远看有趣,但拥有后,很快会变得无聊。陆重霜感觉内心有一种可怖的力量在伺机而动,宫、杀陆照月、抄于家、萧氏,杀鸾和女帝…不够,不够!这些都不够,她还想要更多!

 顾鸿云缓过神,他搂住她的,翻身将她下,狼狗般匍匐在她身上,整个人肌崩紧了,面色复杂地盯着她。

 “的时候不生气,现在生气了?”陆重霜调侃。顾鸿云不吭声,他低着头,长发垂落,帘子般,将两人的目光拘在这方寸之间。

 “难不成要我哄你?”陆重霜又说。顾鸿云咬了咬牙,后背一耸,两手骤然掐住陆重霜的脖颈,他还没用力,单是紧紧锢住她细白的颈子,可又像使了极大的气力般,上身不停颤动,他想:陆重霜应该要怕了,那夜拿马撞她。

 她不怕,今拔刀杀她,她还是不怕,但这女人总归会有怕的时候…看,自己都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要是想,甚至可以现在就活活掐死她!她难道还不怕吗!

 可目光瞧去,身下的女人依旧是那神态…淡淡的眉、淡淡的眼,毫不畏惧,仿佛掌控一切。“陆重霜,你不怕死吗?”顾鸿云一字一句问着,五指收缩。

 “怕什么?陆怜清不比我仁慈,我在,你们突厥人的日子还会好过些。”陆重霜道。顾鸿云忽然觉得可笑。

 他将她视为此生仇敌,赌咒发誓要杀她,而她…从未正眼瞧过自己,他晕红着脸,半是因为病气,半是因为适才的愉,愤愤地问她:“你真以为我不敢掐死你!你陆重霜就这么不怕死!”

 “所以说,你是被宠大的孩子啊。”陆重霜轻轻叹息。“像我这样的人,怎么能怕呢。”她抬起手,手指没入他柔滑的发间,发丝打结纠在她的指。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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