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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江呦呦腹诽
 陆鸣语重心长,江呦呦顿觉他是要补足自己缺失的“父爱”轻哼一声,不以为然:“那可不一定,你就比我大2岁,不要说教了。”

 小姑娘又不开心,总归还是孩子,陆鸣将她抱得更紧,想着慢慢来吧。太阳渐转西,山谷里气候凉爽,空气清新,荷花的香气本不浓郁。

 但这一谷的野荷聚在一起,香气四溢,江呦呦闻着男人特有的荷尔蒙气息,心萌动,又挑衅陆鸣:“你不是说今天必须把我办了。”陆鸣冷笑了两声:“是,你要是想在这儿也行。”

 江呦呦连连摆手,陆鸣笑了笑:“‘纸老虎’。“俯下身亲了亲她,咬着江呦呦的耳朵:“那你今晚可得准备好。”

 江呦呦耳垂蓦地红了,像在滴血,埋到陆鸣怀里不说话了,陆鸣失笑,到底是哪里来的传言说她的男朋友不胜其数,江呦呦明明很容易害羞。

 ***夕阳西下,最后一片余晖漫在黄昏之上,有卷起小尾巴的云俏皮地勾着一缕光在天际漫步,悠然而闲适。

 窗外的蝉鸣声此伏彼起,它们在抓紧夏日末尾进行配。屋内闷热,粘腻感遍布在每个人身上,微风将真丝的纱帘拂起,遮住一室的旎,在浴室玻璃之隔下,只盈盈一握的肢在陆鸣面前不停晃动。

 水声停了,江呦呦罩了件轻纱睡裙,走动间,翘的两团一颤一颤,她停在门口,斜眼看着陆鸣,浸了糖一样的声音问他:“需要帮助吗?”

 陆鸣面色严肃,摇了摇头,不过他泛红的耳尖出卖了他的情绪,江呦呦抿嘴笑了笑,陆鸣朝浴室走去,两人擦身而过。

 陆鸣的胳膊上一阵酥麻,是软糯的团儿擦过的触感。转过身,江呦呦已经进了卧房,留下一阵芳香,茉莉混着橙花的香味。浴室里摆着一瓶嘉柏丽尔的沐浴凝,含苞待放。

 浴室门很快再次被打开,陆鸣面庞干净清朗,裹了条浴巾,江呦呦拽着浴巾扎绑的带子,把陆鸣拽到了餐桌旁,上头摆着两个盛满白色体的广口直立的高脚杯。是白葡萄酒的芬芳,看来年代久远,不用醒便香味四溢。

 江呦呦捏着杯柱靠下一点的位置,胳膊虚搭在餐桌上,向右斜靠在椅子上,睡裙的吊带又滑落了一条,慵懒妩媚,陆鸣顺着她斜靠的地方看去,不知什么时候桌上了一束鲜花。

 她为这场事费了心思。微蜷曲的小拇指被捉住,被陆鸣轻轻抵在边,江呦呦咬了咬角,轻嗔了声。

 陆鸣放开她的小指,又捉住了另外一只手腕,在腕间摩梭,调笑江呦呦:古罗马有一位酒神Bacchus,也是狂之神,这是呦呦的‘nightlove’前奏曲吗?”

 他嘴角微微向上撇,眼里调弄的笑意十足,江呦呦确信,这个人不仅蔫坏,还很记仇,她白了陆鸣一眼:“什么巴卡、拉卡我听不懂。”作势要出手,对面笑意更深,捏她的手腕用了力。

 将江呦呦带到了怀里。酒最终是喝了,只不过全“喝”在了脯里,陆鸣这个人着实“变态”不是故意就是有意。

 那杯白葡萄酒在他将她拽到怀里的时候,全部撒倒进睡裙里。顺着间的沟壑,入小,凉意从上到下一滴一滴地渗进皮肤,使人战栗。

 陆鸣单手箍住江呦呦的,却好似故意不够稳当,江呦呦被迫搂住陆鸣的脖子,又顾及他的伤,身体微微向前好让对方好用力拖着,变成投怀送抱的模样。

 陆鸣嘴角噙着笑意,盯着江呦呦的脸,眼睛逐渐幽深,顺着她眼角那颗褐红色的小痣慢慢吻下去,在边停留,江呦呦的睫忽闪忽闪,似乎十分紧张。

 陆鸣轻啄了下她的嘴角,安抚她,又随即加深。昏黄的灯光让氛围离颓然,陆鸣新购的真丝添羊绒的单和被套早早换到了酒店的用品上。柔软的质地贴在光的皮肤上,江呦呦轻呼了一声:“真丝滑。”陆鸣单手撑在上。

 他手指修长,还有余地在江呦呦的胳膊上感受,笑着回她:“比不上你。”男人在上真是极易皮,氓的真面目,江呦呦伸手掐了下陆鸣打圈的指尖,她被剥的几乎光,陆鸣还是衣冠整齐,皮带扣的规规矩矩,眼睛却有些泛红。

 他虽极力克制,呼吸却还是逐渐急促。莹白的女体绰约婷婷,陆鸣一直知道江呦呦美,娇、又带着小女孩儿的天真情态,但这时候的她,更美。

 像正在开放的花苞,内里的媚丽一点点透出来,陆鸣有些紧张、也有些急躁,在江呦呦这里,他总是格外容易这样。

 “第一次可能会疼,我先给你做…前戏,也许会好一些。”陆鸣的话语刚落,江呦呦脸色一瞬间晦暗了几分。双早已被抚慰的柔软舒服,陆鸣的手从侧一点点下滑,到了大腿内侧。

 江呦呦扯出一个笑容,眼睛眨了眨,推拒住陆鸣的手:“谁说我是第一次?”语气轻快骄横,陆鸣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想到她才18岁,皱了皱眉头:“那会儿你才多大…”叹了口气,脸色多少有些不好看,江呦呦自有自己的一套道理:“我的经验不是为了方便你胳膊受伤准备的吗?”

 全是她的歪门理,她起身,悉悉簌簌地拉扯着自己,陆鸣看懂了江呦呦的意图,顺着她躺在了上,江呦呦这下找到了门路,跨坐在陆鸣身上,西皮带扣的紧,皮带下的东西早就不老实了。

 刚一坐下,那东西就直戳着她的腿心,江呦呦对着轻翻了个白眼:“怎么长那么硬。”陆鸣还有心思纠正她:“硬是充血导致的,不是长的,宽度和长度才是长得。”

 江呦呦懒得搭理他,将抓在手里,左晃右晃,兴趣十足。还拿时不时蹭一蹭,然而隔着西,隔靴搔,陆鸣被她“折磨”的够呛。

 几乎想把它立刻解放出来,直接进这动来动去不安分的小东西身体里,但江呦呦再怎么有经验,也还小,又看着长时间没有过行为,他得顾着。

 江呦呦把玩了一阵,还是想一探究竟,她很快解开了皮带,一下子弹了两下,比方才隔着西看到还要大,江呦呦的脸微不可见地红了红,硬着头皮要把陆鸣的内扒拉下来陆鸣按住了她的手。

 “听话,你还没有彻底透,我来帮你。”这人到底是怎么面无表情地说出这种话的,江呦呦腹诽,还是乖乖的停下动作。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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