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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要早起上课
 他正在看着自己亲妹妹房,一下下动自己的器,即便是服用了催情的‮物药‬,温凉年此时的思绪仍旧清晰得要命,还开始思考起以情支配温平允的可能。

 于是她弯着眼尾,声音像是浸入糖似的甜腻,蛊惑道“哥哥,你若是想我的话,大可不必等到现在,早点回来不就得了。”

 她顿了顿,眼神浮现朦胧的氤氲,轻着说“我真的好想见你,好想被你抚摸,好想被你亲吻,好想被你进来…”

 在温凉年的言语拨下,温平允闭上眼,脑里联想到那晚她在他怀里颤栗着高的模样,眼尾发红,连带脸颊都泛出漂亮的红,口痉挛着溢出热的体,浇灌在他的望前端,得他几了出来。

 然后,他低头去寻她的嘴,得来她濡的吻,包覆着他的舌尖轻轻,把沉溺于情的妹妹这个角色演得极其真,温平允差点儿都要相信,温凉年是真的爱上了他,然而她根本没有。

 在温凉年的言语拨下,温平允格外冷静地出几张纸巾,在出之前裹住茎前端,全数在了里面。温凉年知道他解决了,二话不说挂了视频,连一句晚安都懒得说。

 真绝情。温平允不失笑,突然觉得是时候找个合适的时机放出饵,让她甘愿主动亲近他了。

 ***挂掉视频后,温凉年起了身,进浴室给自己冲冷水澡,她感觉催情药效果一般般,不至于伤身,更不是岛国片里那种效用浮夸的药,虽然能催动情,但属于可控的,是在温凉年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洗完澡后,她慢地给自己抹了些身体,换上睡裙,熄灯准备睡觉。

 温凉年躺在上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突然没由来地想起一个人。当年她跟母亲换了一间租金便宜的公寓住下,生活过得越发拮据,好在隔壁邻居时不时帮衬她们母女俩,至少让她们的日子没那么难过。

 那个邻居是个中俄混血的特种兵,名叫谢征,他曾经在她放学时被附近地痞上时,叼着烟替她解了围,他曾经在她失足从楼梯上摔下来时,背着她去医院。

 也曾经在她第一次大半夜打工时,安静地站在外头陪她一晚上,脚边扔了一地的烟股。

 他等到她下班后,淡淡地跟她说,小姑娘一个人半夜回家太危险,下次别做这份兼职了,那时她听到他这么说,当着男人的面开始哭,眼泪啪嗒啪嗒地直掉,委屈得不得了,因为她母亲完全没有心疼她半夜打工过。

 母亲自从失业、求职多次碰壁之后,便放弃了找工作的念头,成天在外头与其他男人厮混,又去给别的男人当小三,就算是这样,她们家的钱还是不太够用。

 她母亲怒气冲冲地斥责过她为什么不帮忙多赚一点钱,成天好吃懒做,可是她没有,她只是因为高二课业繁重,花了更多时间在复习上头了。

 谢征见她哭得可怜,伸手掏兜,发现自己没有带纸巾,便拿自己的长袖给她拭泪。温凉年乖乖地任由他擦眼泪,仰头问他为什么要帮她这么多。谢征说“就是想帮,没有特别的理由。”

 温凉年沉默,倒是希望谢征说他喜爱她,可是两人相差八岁,谢征对她没那方面的心思也正常。

 当年的温凉年还没那么恶毒,更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只是单纯地把喜爱谢征这件事藏在心底,她承认自己极度渴望被爱,那些没能从母亲身上得到的东西,都被谢征足了。

 她在无数个夜晚里从梦中醒来,躲在棉被里咬自渎,想着男人粝修长的手指,想着他坚毅英气的脸庞,想着汗沿着他侧脸滚落的画面,她蜷起脚趾,小声呻,不住细细哭出声,心里偏执地想,她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他。

 毕竟凡事都有第一次,任何第一次都是有价值的,只是某一天,男人不告而别就消失了,温凉年不得不暂时打消对他坦白的念头,她想着,如果他哪天回来了,她就跟他表白。

 随后,她进入夜场工作,并在后来被混混拖入暗巷强的当下,彻底断了对谢征的念想。温凉年将她稚青涩的良知都留给了谢征。

 也在被混混强的那一刻起,抛弃了所谓的良知。*也许是因为睡前想到了谢征,温凉年久违地做了关于谢征的梦。

 骨相深邃的男人剥除她的睡裙,褪去她的内,将薄薄的嘴覆上她光滑白,含住她的两瓣干涩的温柔起来,他回来了?温凉年的‮腿双‬打颤。

 突然很想哭出声,但她闭着眼忍住眼泪,不想理会他,还抬脚去踢他宽阔的肩膀,男人温热的大掌攥紧她的脚踝制止她的动作,拉至边亲了一口,温声哄她别动。

 于是她不动了,任由他再度低头探入她腿间,灼热的鼻息洒在她脆弱的腿心上,他扶住她的腿,像是在安抚迷茫无助的幼兽,一下下她腿间的细

 同时伸出一手指去弄她软的蒂。温凉年开始呜咽出声,身下吐出一泡透明的粘,浑身哆嗦起来。

 急切地希望有什么能堵住她越发膨望,在男人将硕大的硬物抵上她一张一缩的口时,温凉年猛地惊醒了,神色怔怔地对上了一双琥珀的漂亮眸子。

 梦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真的,她的裙子被剥了下来,丝质的内也皱巴巴地被扔在一旁,可伏在身上取悦自己的男人不是谢征,而是深夜赶回来的温平允、与她伦的亲哥哥,他妈的。温凉年发了火,扭过身要挣扎下

 但是温平允掐住她的细腹用力,直地没入她的体内,她单手扳住温平允的肩膀,咬牙切齿“温平允,你这是在强。”温平允低笑,低头含住她柔软的耳垂,漫不经心道“是你先拨我的,这不是赶回来找你了吗?”

 说着,温平允加重弄的力道,一下下撞击她的骨,温凉年被他摁倒在上,脸上没什么表情,觉着自己无意间把谢征投到温平允身上这件事实在令她感到恶心,却又吐不出来。

 反倒是眼角渗出几滴生理性泪水,缓了半天才好一些。“别弄了,明天晚上再做不行吗?”温凉年息着道“我要早起上课,你他妈还不让我睡?”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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