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看着田诗语
等了半天,再在门口听到他们的对话,不声不响换了衣服走人,走的时候把房间也退了,而谢铭杰此刻如果说明来意,那就会显得十分尴尬,毕竟两孩子似乎都没往那一处想,但如果自己直接离开。
那敲门这一动作也显得滑稽和多余,好在,田嘉文介绍了自己,想了下,于是只能以家庭老师的立场开口。
谢铭杰说教道:“做作业需要来酒店吗?”依依没出声,一双好看的杏眼对着谢铭杰眨了眨。田嘉文说:“为什么不能来酒店?酒店有规定不能写作业?”
“外面
茶店,快餐厅那么多,再不济去咖啡店也可以,你们却选择来酒店开房,知道开房的意思吗?就不怕被学校知道,被老师知道?被你们家长知道?”谢铭杰说的还是含蓄了点。
然而田嘉文还是直言直语,回答他说:“来酒店开房怎么了?怎么就成了罪恶不赦的事了?那你告诉我,你来酒店干嘛?你不是写作业的,所以你是来干坏事的吗?你和刚才那阿姨…哦…我知道了。
怪不得在这里教训起我们,你们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那你也不能一并以为我们也做坏事啊!”“我没有!”谢铭杰急回道。“我们什么都没做。
不过你们那么小,连身份证都没吧,酒店怎么会给你们房间卡的,我要投诉!”“那个,叔叔!”依依在边上终于开口了。叫停这两个争吵的人。
“你别投诉了。这酒店是我家开的。”“…”“我们就想挑个安静的地方写作业,今天又是周末,一会儿写完作业,我们还能一起玩一盘太空狼人杀。”
“…”依依又说道:“你不是嘉文的家庭老师吗?要不你帮我们看看几道题吧,嘉文做不出来,”…晚上十点,依依被家里的司机接走。谢铭杰和田嘉文站在酒店门口,田嘉文准备走去公
站坐车回家,被谢铭杰拦住。
“那么晚了。你不打车?”“没钱了。”田嘉文说道。他想起什么“刚才给了你二十,那是我的车费。”谢铭杰想起皱巴巴的二十元。
“我帮你叫一台车吧,你早点回家。”他说道。田嘉文没想到他会这么帮自己,毕竟刚才自己和他争执得蛮凶的。
他觉得男人之间么,可以互相给个台阶下,于是就告诉谢铭杰“其实我也不想来酒店的,关在屋子里,和坐牢一样,但是我没办法。”他一副大小人的样子,谢铭杰居高临下看他装模作样的无辜状。
“我前段时间和人打架,把别人作业撕烂了。谁知道里面还有林依依的作业,她就威胁我一定要帮她把作业补完,还要给她写一个月的试卷。”
田嘉文摊了摊手,似乎这事真不是自己想干的,自己是被
无奈。谢铭杰叉着手看他说,他继续:“对了。谢谢你给我叫车,为了报答你,我也给你说件事。”
他对着谢铭杰勾了勾手指,谢铭杰觉得这小孩戏太多了。俯身凑过去,想听听他还有什么花样。“刚才和你在一起的那位阿姨,长得真的不好看。”田嘉文很认真的说着。
“真的,丑死了。脸化的和唱戏一样的。”谢铭杰要吐血了,就知道他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但还是配合他,问他:“那你觉得怎样的算好看呢?”这还真问到点子上了。
田嘉文像在思考“林依依虽然吵了点,但还是长得不错的。我妈妈吧,我妈妈是真好看。”他转头,问:“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田诗语周末还是加班,回到家已经过了九点。儿子还没回来。
不过给她发过消息,说去同学那里做作业了,他还
待自己会在十点左右回家,让她别等,累了就先睡。单亲家庭出来的小孩,要么特别自立,要么行为偏差得厉害。
田诗语自认自己这个儿子还算懂事听话,平时也会自己照顾自己,让她多出不少精力用于安心工作。
可随着年龄的增长,青春期该来的还是会来,田嘉文小朋友也一样逃不过,只不过他叛逆的程度目前看来还不算大,但即便如此,她被叫去学校的次数还是
渐增多,这也让她最近频频焦虑。
前段时间闺蜜给自己推荐的那款据说可以减
的APP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上了,正好洗澡的时候给
房
沐浴
时想起了某人,于是一洗完澡,田诗语就拿手机点开
桃的界面。消息栏有好些未读消息,点进去看,有几条是系统发送的,还有一两条是最新的求匹配的邀请,没有天菜的回复。
她点开自己和天菜的私聊界面,最后那条仍停留在一个多星期前自己的那个问候,整个私聊对话框可以说得上是死气沉沉。
闺蜜果然没有说错,自己应该在这场游戏里还未开始就被判出局了。可内心还是不死心,抱着一丝一缕的希望,想着对方是不是和她一样,忙于工作。田嘉文回来时,她还坐在沙发上发呆。田嘉文叫她,她这才回神,问他今天怎么那么晚。
田嘉文放了书包跑去厨房倒水喝,回答她的问题倒是直接:“我不是给你发了消息了吗?在同学那里一起写作业,你也给我回复了呀。”哦…对哦…自己怎么就忘了。田诗语的状态完全心不在焉,田嘉文却没看出来,自顾自给她说今天遇到的事。
“妈,你知道我今天遇到谁了吗?”田嘉文走去单人沙发那里坐下,一条腿曲起,撑着,他看着田诗语,不咸不淡地继续说道:“我看到James了,在林依依家新开的酒店,他和一个女的。”田诗语心里一咯噔,扭过头盯着自己儿子看。
田嘉文以为自己说James田诗语没反应过来,于是解释道:“就是那个家教老师,之前来我们家的。哦…对了,他最近怎么不来了?我觉得他补课补得
好的。”
晚上在
上辗转反侧了一宿,第二天田诗语一早给闺蜜去了个电话。闺蜜应该还在睡,接电话的时候等得有些久。“你还在睡啊?”田诗语问,觉得自己这样有点过分,大清早扰人清梦。
“嗯。”闺蜜从鼻腔里挤出一声“不过,已经醒了。”声音嗡嗡的,又沙哑又夹带了一点情
后的疲累。“你边上有人?”田诗语才问完,听筒里传来两声似是男人喃喃的声音,坐实了她的猜测。
“没事,你管你说。”闺蜜说道。田诗语在闺蜜跟前不是个忸怩的
子,既然已经打扰了。便干脆把自己一晚上的心思吐出来“你说得对,那个人不会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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