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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但浅尝辄止
 月梵音不顾血污染红了他倾泻而下的白发,而是用另一只手捂住口,感受心脏因共鸣而引起的剧烈波动,她在等他。欣喜若狂转瞬即逝,他呼出森森寒气,又恢复了原先的冷静克制。

 只是凤眸中那破釜沉舟般的决然之意却愈演愈烈:快了,他很快便能回归月神之位,打破结界,接她回家。

 凌蝶儿回到寝宫时天色已晚,距离与路闲溪相约时限不足一个时辰,于是匆忙收拾了一番便起身赴约,唯恐让她的小鹿继续苦等。

 后山依旧如她初来时那般山明水秀、宁静平和,并未受到战争的波及,竟给了她一切恍然如初的错觉。未曾想兜兜转转,终究又回到原地。

 但面前散发着幽光的鹿鸣草风摇曳,照应着蜿蜒小径,分明又在告诉她世事早已沧海桑田。凌蝶儿笑了笑,顺着鹿鸣草的指引,前去寻找那世间最为出尘不染的白鹿。

 月光清冷柔和、鹿鸣草微光融融,而在清澈见底的湖水之中,一位肤如凝脂的俊朗男子不着寸缕,正在背对着她独自沐浴。

 那平时不常外的银白鹿角被水拂过,不知为何染上了可疑的绯。银白色的长发被水打,柔顺地贴在他背后,为他挡住了外的春光。

 再往下,便是一双健壮有力的长腿…凌蝶儿红了脸颊,不敢再看,急忙背过身轻咳一声:“闲溪,我来了。”

 路闲溪见她占了许久却不为所动,抿了抿,转过身,在水中不加遮掩地向她走来。凌蝶儿听水声越发靠近,有些慌了神:“闲溪,不如你…”话音未落。

 她便被他握住手腕,伴随着“哗啦啦”的声响摔入了他的怀中。温暖的湖水打了凌蝶儿的衣裳,顺着她的锁骨缓缓下,没入无边,她错愕地回过头,或许是沐浴久了些,亦或是羞心在作祟。

 只见那平里清高端庄的小鹿此时却是眼尾泛红,鹿眸之中积起了一层水雾,就连那向来浅淡的薄也是娇滴。当真是眉眼如画,面如桃花。

 路闲溪看着她,仍努力想维持原先的冰清玉洁,可是语气中的委屈却一览无余:“为何殿下不愿看臣?”

 他心中一阵酸痛苦楚:“莫非在殿下心中,臣即便使出浑身解数,也远不及陛下仪表堂堂,亦无法讨得殿下心。”“臣所有皆为殿下赠与,若是殿下不愿,那臣这一副皮囊又有何…”

 眼看醋坛子快把小鹿淹没,凌蝶儿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稍稍侧身,捏住他的下巴,抬起头吻上了他的薄,堵住了他自暴自弃的话语,在他惊讶的目光之中,她伸出舌尖撬开了他的牙关,肆意地攻城略地。

 路闲溪边溢出轻笑,乖顺地低下头,闭上眼任她为所为。双难舍难分,勾起一道银丝。凌蝶儿软了身子,靠在路闲溪的口微微气,而路闲溪得偿所愿,鹿眸弯起,宛若一只偷了腥的猫。

 他将右手附在凌蝶儿的手背与她十指相扣,然后将头埋在她的颈侧,低声沙哑地说道:“听闻在殿下的家乡,若是情投意合便可结为连理,人称道侣。此后永世相随,生死不渝,那闲溪,是否可称殿下为一声夫人?”

 他知是他有错在先,他不该觊觎她,不该引她,不该足她的姻缘。能得她顾怜,他该知足。

 可他却不甘,不甘隐于幕后,不甘旦夕厮守,不甘…无名无分,他与她握的手无意识地紧了紧:那她,又是否会应允他的贪得无厌?“你这小鹿。”凌蝶儿轻轻点了点他的额间“懂的倒是不少。”

 “如何?”路闲溪轻蹭她的颈间,分明害羞得脸颊通红,却还是拉长声音不依不饶“夫人。”凌蝶儿受不住意,笑着拂上他的脑袋:“好了好了。”

 路闲溪漉漉的鹿眸亮了亮,抬起脸看着她,期待中夹杂着几分紧张不安,更是惹人怜爱。凌蝶儿没有立刻回应。

 而是将他的鹿角握在手中细细摩挲,待他弯起眼眸、不住气,才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夫君。”

 路闲溪起一个战栗,‮腿双‬间的大傲然立,可他却不敢再得寸进尺,难耐地不断用鹿角触碰凌蝶儿的掌心,含糊不清地呢喃自语:“夫人…”“嗯?”凌蝶儿也起了望。

 但初次见到清纯圣洁的小鹿这般火焚身的模样,不免起了戏弄之心,装作不解地问道“夫君,何事?”

 路闲溪知她在逗弄他,于是薄微张,咬住她的衣领将衣服缓缓扯下,在那片冰肌处留下了密密麻麻的吻。

 “唔。”凌蝶儿抵挡不住他的柔情意,喉间溢出呻,抚摸着鹿角的手无力地往下滑,落在他的头顶,似是推离,却是拒还

 路闲溪单手挑开她的封,将手探入那繁冗的衣裳中,环住了她的身,不容她离去,他本意是挽留,未曾想入手的那一片柔软细腻竟让望一发不可收拾。

 他气,却抑制不住马眼处缓缓出的白。“夫人…”路闲溪双眸间的雾气染了他的睫

 他抬起脸轻吻凌蝶儿的手指,自持而又忠诚“我,可以吗?”小鹿太过纯情,难免有些生涩。凌蝶儿似有似无地用指尖轻点他的薄,随后抓住了他环在自己间的手,引着他抚上了自己洁白如雪的双峰,娇声道:“夫君,这里。”

 路闲溪身形一震,迟疑片刻后才握住手心的柔软,小心翼翼地,不时拂过红的茱萸。

 分明如此懵懂青涩,却惹起凌蝶儿一阵颤抖,更别说还有他那大的正隔着布料饥渴难耐地摩擦着她的花,不断地捣出花,他无法自制,笨手笨脚地解开了她的子。

 被白润,在不断地中竟有几次不慎微微进入了泛滥的花,但也只是浅尝辄止,立即便会退出。路闲溪闷哼一声,额头抵着凌蝶儿的后颈,用力地气。

 但此举无异于是饮鸩止渴,凌蝶儿不堪忍受花中的空虚,情不自地夹住了‮腿双‬间兴风作,坐在上面前后扭动着身,渴望得到一丝慰藉。

 虬枝错的青筋更是给了她出乎意料的感,凹凸不平的柱身积着花内的软,愈发起了她的望。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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