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已经坐下来
　她想了想“你们彼此喜爱，在一起的时间就已经足够开心。如果你指的是别的，我猜大概你可以多主动一点？”沈渔看着她调笑的神情，大方接受“我觉得很可以。”

　＊＊＊池澈和沈渔将温清睿送到她定好的酒店，两人约了明天再聚后沈渔便和池澈离开。车子平稳行驶在宽阔马路上，车上放着音乐，沈渔凝神听了一会儿，发现有几首是他曾经分享过的，其实从听歌品位也能侧面看出一个人。

　他听的歌很杂，蓝调，爵士，摇滚，乡村，流行，嘻哈都有，大部分是外语…英语、法语、德语、俄语、语、韩语，甚至是古典音乐也有出现在他的分享列表里。沈渔偏头看他。

　池澈穿着一身纯衣，黑色的外套被下来丢在后座，他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虚虚扶着。开车的姿势也是如此赏心悦目。西装暴徒，她在嘴里念了一遍这几个字，的确是很适合他的一款车。

　“怎么样？”池澈被她看了半晌终于开口。“什么？”沈渔疑惑。“我。看了半天，感觉怎么样？还算满意吗？”他笑道。沈渔听罢也笑起来“你太谦虚。

　你的条件怎会叫我不满意，路上不知道多少女人羡慕我。”她想了想，又说道：“反倒是我，大概不能让你常常开心。”“你对自己不自信。”

　他停顿片刻，趁着红绿灯停车的间隙扭头望进她的眼镜“见到你就已经觉得足够开心。”之前的烦闷都已忘至脑后。沈渔和他对视片刻。

　他能这么说她是真的很开心，她能感受得到他对她的重视和感情。池澈没想到。以前见面两人相处愉快。

　她不平凡但是也不过分耀眼，谈吐举动都彰显她显然受过良好教育，在他认识里，沈渔像上好的茶，不涩且香，回甘极好，使人沉醉，但没想到在感情上她如此生疏且不自信。

　“我要向你道歉，”沈渔说“我们相识不算太久，很抱歉以前对你没有主动了解。清睿说，我大概需要主动一些，以后我会注意。”

　池澈当然希望能得到沈渔更多的关注和关心“听到你这么说我很高兴，我当然不会介意，只是希望不要只是说说而已。”颇有点儿得寸进尺的意味。沈渔笑起来。

　“当然不会。”池澈说：“如果你觉得我的步调太快，我可以跟着你的节奏走。你觉得这样可以，那就这样做。

　如果你觉得不好，那就拒绝我。你不开心，我会想办法让你开心。如果我有了坏情绪，你也一定会帮我排解，对不对？我们是独立的个体，并不需要彼此过度的互相迁就依附。你觉得我不错。

　那就应该相信我的眼光。你只要相信自己，因为让我心动的那个人是你。”沈渔觉得，池澈真的很会说话，会说情话。

　但是他一脸正经，好像在说一件认真又稀疏平常的事，她便知道他不是在哄她，他只是在说他认为的事实。

　他是认真的这么认为的，她想起以前看过的一部电影里的台词：“不在任何东西面前失去自我，哪怕是教条，哪怕是别人的目光，哪怕是爱情。”他希望她独立。

　而不是要求她做一株菟丝花。这个认知让她心里一暖。想拥抱他，想被他拥抱。想亲吻他，也想被他亲吻。想更靠近他。

　池澈将沈渔送至楼下，这次没有再在车里道别，他熄了火，下车走到沈渔身边“邀请我上去坐坐吗？”

　沈渔看着他，记着他刚刚在车里说的，不喜爱就拒绝他，但是她没有不喜爱，她牵起他的手“我邀请你，上去坐坐吗？”话音一落，她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神变了。池澈反握住她的手“当然。”两人沉默着坐上电梯，没有刻意的不说话。

　只是默契的保持着沉默。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息让沈渔的脸渐渐热起来，心脏一下一下的在腔里加速跳动着。不甘寂寞。沈渔打开门，给他拿了一双新的拖鞋，池澈看到了。问她：“怎么买了新的？”“我猜你可能不喜爱和别人共用东西。”池澈一怔，没想到隐藏着的喜好被人一眼看穿。

　可是却没有被发现的窘迫，只有愉悦。愉悦什么呢？大概是因为看穿他的人是她，他笑起来，就着沈渔递过来的水仰头喝下，手中不放开“我想亲你，可以吗？”“…你别什么都问。”

　沈渔扭过头，试图掩饰她的羞赧，他看到她耳朵都红了起来，终于笑出了声“我只是想确定你不讨厌。”最后的尾音已经淹没在相触的齿间。＊＊＊等沈渔回过神来时，已经被池澈锁在怀里。

　他两手松松的握着她的，却用不容拒绝的力度向自己，让她不能避开，柔软弯曲的线条弧度恰好能放上他的手，她的舌头被他含在嘴里，好像在品尝什么好味果冻，她不经意动了动，舌尖扫过对方上颚。

　他的呼吸突然重了一瞬，握在她侧的手开始抚向她的背脊和翘部，着她的舌将自己舌尖抵进她嘴里兴风作，报复似的过她的上颚和舌底。

　沈渔被他拨的身体发软，只能依靠着他搂在上的手软软站住。池澈发现了她快不上来的呼吸，暂时放过她的，转移阵地吻向她的脸颊耳际。

　耳背是沈渔的感地带，细细啄吻的池澈发现了这个秘密：每当呼吸洒在上面时对方都会忍不住收紧搂着他脖颈的纤细手臂，他过她的耳廓，又在她微微发抖中含住她的耳垂，她太感，感到让他心底压抑许久的望快要忍不住破土而出。

　沈渔偏过头躲避他的逗弄“好…”池澈笑着直起身，头抵着她的额，忍住了想不管不顾的原始望。“可以吗？”

　“会太快吗？”沈渔问。此刻箭在弦上，身下蓬望因为下午他特意换的子挤的难受，本身也不是一个纵的人。

　但是面对她时总是会被她不经意间的动作或是神态惑到…虽然当事人并没有那个意思。池澈的身体觉得自己应该说不快，但是想了想还是如实相告“我也不知道，你觉得可以吗？”

　他忍住了一点绮念，但忍不住连于她细腻线条的手的动作，只是还是克制着只在背上抚摸。沈渔觉得他们两个年纪加起来早就超过而立之年，而且也已经不是初次恋爱的两个人居然还在因为这件事而认真讨论著。明明在邀请他上来坐坐之前就已经想好了不是吗？池澈不想让她觉得自己很贪，在她上重重吻了吻，把沈渔推远一些“让我缓缓。”

　沈渔目光顺着他的话不自觉看向他的下，虽然他已经坐下来，但还是隔着子看出了形状可观的一团。池澈发现了她的目光，笑着提醒她：“别看了。不然我真的忍不住。”沈渔别开眼走进卧室，进浴室前说了一句：“不忍也可以。” 　ｍ.ＮＫｏＵＸｓ.C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