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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拿过两个蒲团
 如今想来,姐姐人大心大,必是不屑再和我说体几话儿了。”娟儿唬得连连摆手分辩“姑娘说哪里话!

 奴才生死都是姑娘房里的人。姑娘拿奴才当个人,自是抬举了奴才,却不敢跟姑娘遑论姐妹!”“我不管别人,只叫你姐姐,你应一声,咱们心下便没有隔墙心思。

 你若不应,从此甩开手,我也不耽搁你。”娟儿心里明白,不管将来,程月许给哪家公子,她必是陪房的丫头,也是程月在婆家的难得心腹,不如如今也表了心迹,横竖是主仆同心。想罢,遂陪笑应着。

 “姑娘既有心,奴才再推辞,反而不识抬举。只劝姑娘在老爷夫人面前,莫要混说,折了奴才的寿是小,了主子的规矩,可让姑娘脸上无光。”

 “这个你不必担心。好姐姐,你快些儿去叫大哥哥他们。”程月又是催她。娟儿应了一声便去了。

 程月也胡乱说了个借口离了席。待她回到院子里,娟儿早传话叫小子们收拾了后山上的亭子出来,撒了香花净水,铺了软绸蒲团,凉风习习,鸟语声声,甚是惬意。

 又有厨房差人送来五六个攒花锦盒,各式席上的吃食,酒水,一样不少,碗碟相摞地摆了满满一张石桌。***话说正厅的寿宴,前院招待爷们儿们坐了吃酒,后院是女眷们看戏。

 连升家的跟管家媳妇们坐了一桌,外面也有少公子们拉着连正兴喝酒耍闹,倒是他那当总管的爹忙前跑后地脚不点地。

 一时间到了他们小辈的那桌前面,被秋立洲拉住要敬他一杯“没个老子忙活,儿子享福的道理!

 我替连总管报个屈,连大哥只顾灌自己黄汤,竟不给自己亲爹忙活些吃食,可是还没娶了媳妇呢,便忘了爹娘!”众人被他说得都撑不住笑了起来,连升接过立洲手里的酒杯饮了。笑道“还是二公子疼惜我们奴才!”

 连正兴早搛了一碟子的菜蔬果,立着身子,喂给他老子“父亲辛苦,可有儿子效力的地方?”

 连升瞪了他一眼“你个没出息的畜生,五体不勤,夫人的大日子,你再砸缸破碗的,没得添乱!好好陪着两位公子,殷勤着些好多了。看灌多了马回去尸,打不死你!”一番话骂得连正兴头都不敢抬。

 席间有人打圆场,从另一桌外面的清客相公那里叫了个人来,把连升拉走,生生的按在椅子上喝酒,口中道“那些活计自有小子们去做,你少些心,痛痛地乐上一,岂有不好?”

 这边立洲低声音,向连正兴道“别管他们,咱们乐咱们的!”秋湛正从后面解了手回来,还未回到席间坐下。

 就被李旺鬼鬼祟祟地招手叫走,那李旺是得了娟儿的号令,来叫他家主子去后园子找三小姐同耍呢。

 远远地只见李旺跟大公子俯首侧耳地在那树枝子后面咬耳朵,又见秋湛抓过来一个奉茶的小丫头,嘀咕了几句,便从侧门身而去,不一会儿。

 那个小丫头果然来这边桌上禀报“大公子肚子痛,回房歇着了。给各位爷陪个不是,让各位爷尽兴吃喝,晚间还有一台戏。”

 别人听听则罢,秋立洲则心内生疑:好好的刚才还在喝酒,怎么忽巴拉的肚子痛?眼睛一转。

 又想到了什么,招手叫来个下面等着伺候的小丫头,叫她把这边桌上的一碗蒸荷叶糕给后厅三小姐送去。不出所料,那丫头很快便回来回话儿“姑娘不在席上,好像跟着娟儿姐姐回了园子了。”

 秋立洲冷笑一声,心里暗道:他二人好个装神弄鬼!一头想着。一头也从席上溜走。

 有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兄弟二人再想不到,连家这大公子早在那偷偷窥见他们两个一起上那小官儿,心里就存了个巧思。虽不曾看得真切,当天那小相公也是风婉转之人。

 今天看湛洲二人皆推离席,走得匆匆忙忙,想必又是有什么蹊跷,他便做贼似的跟在后面,想看个究竟。三个男人各怀鬼胎,一个脚步匆匆,一个走走停停,一个偷偷摸摸。

 七拐八绕的,一座假山横在了眼前,绕过去,眼前豁然开朗,一条小径通到了凉亭里。亭中一个袅娜的身影,还能有谁?

 秋府上下的掌上明珠,程月小姐是也,再看三小姐吩咐了一句,娟儿领着丫头们散了。秋湛也让李旺下去,只剩下他们兄妹二人,自斟自饮。

 二公子心里忿忿:这三丫头,当真偏心她大哥,特特的叫了来喝体几酒,说体几话!此时,自己在这边,竟是多余之人。

 一气之下,拔腿便走。再表外人连正兴,刚一见亭中的秋三小姐,竟是一愣,好个眼的身段,倒像是哪里见过!突然看见秋立洲回头往这边走来,唬得赶快藏到花坛子后面。

 ***再表亭中风景:程月本是娇美娃,又逢暑热,见四下无甚外人,便了外衣,只在身上着一件银红蝉翼纱衫,小嵌肩,下穿鹅黄芙蓉薄纱,隐隐现出肌肤,着丰润俏的脚踝,头上着乌光漆黑通心髻,越显得她骨香白,水润动人。

 是个男人看了。都觉得身下蓬蓬涨涨,晃晃燃。秋湛早已心猿意马,又见程月俯身,挽起脚,皱着眉头,用小手抓挠着。不问道“怎么了?”程月把垂下的一缕青丝挽到耳后,嘟着小嘴道“大白里也有蚊子,让它咬了一口去。”

 秋湛凑近一看,幼妹白的小腿上,已经肿起一块,他将拇指伸进口中舐了一下,又按在程月被蚊虫叮咬之处,按起来,程月嗤笑一声“这可奇了!大哥哥不去拿那花药水。可是你的口水是止的良药?”

 秋湛抬头,诡谲一笑“哥哥身上,可不只口水可以止!”程月本是无意打趣,听了她大哥这么一说,又被在腿上重重地捏了一下,小脸顿时涨红“大哥哥好不正经!”

 “月儿不讲道理,明明是你开的头,如何变成我不正经?”秋湛越说,手越往上面移,渐渐来到大腿部。程月慌得拦他“大哥哥仔细些,大白天的,被人瞧见!”秋湛干脆伸出双手,将其抱住。

 在脸上亲了一口“白,别有风趣。哥哥自会仔细!”说罢,便横抱起程月,拿过两个蒲团,向那隐蔽的山子走去。程月半推半就,也随了他去。

 他二人皆是饮过酒的,这会子又是肌肤相亲,自是燥热了更多。刚刚进了口,秋湛便把蒲团丢在地上,托着程月儿放在上面。往她间一解,便把那薄纱小了下来。一只手探进股间分开。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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