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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简晚面红耳热
 “抱歉。”这声道歉不仅是为前期对子的怠慢,还有助攻子送入狼口的内疚。简晚自然没听懂,摇头轻笑“突然这是干嘛呀。”宋尧没再说话,兜住她后脑勺吻下来,借用身高体型优势将她入柔软的褥。头灯波般一晃,她的舌头被入他内。

 每次亲吻都能体会到男女力量之悬殊,她被动地呼吸,咽,感觉自己就像他经常嘬饮的咖啡,融入他舌间。

 她一时意识混沌,全身缩紧,直到身侧发凉,才发现一分钟工夫睡裙被他推到上,他一掌握住她一边雪白圆软的球。“嗯…等等…”她双手撑在他口推了推,力道不大。

 但他停了。舌尖拉开银丝,她抿了抿,宋尧的注视总给她一种头皮发麻的迫感。“这个不能做过多。”她与他四目相对,试图温柔地劝解“过度纵对身体不好。”

 这几天肾被掏空是真的,被榨得私处疼也是真的,她不希望丈夫认为她脆弱得像个瓷娃娃就一直没说。加上昨晚事被旁观的冲击犹在。

 她需要点时间平复。宋尧审视她“累了?”语气冷淡,拂来的热气吹得她满面燥热。看来她的这点小心思是瞒不过资本家,简晚垂着眼帘点头“有点。”他竟也体恤民情,把身子撑高了点“以前是怎么安排?”

 “每周平均三次。”一周才三次?宋尧微不可察锁眉,对以前的自己感到不可思议,他承认没碰子前对没什么需求,精力都扑在工作上,但现在摸索到释放身体压力的多样,一天不做上一回都蠢蠢动,怎么会定下这种安排。

 是考虑到子的身体?宋尧在女人肩部以上大致扫了一圈,骨骼优美玲珑,撑着细腻的皮,的确瘦弱。

 尤其那双小手细细白白,一使力就像要断了似的,他下腹部的躁动,翻身到一边“睡吧。”

 简晚愣了愣,跟以前的宋尧一模一样,她稍稍提出自己的想法,他就会绅士地配合。有时候明明觉得他失忆后情大变,有时候又觉得他一如既往。

 为感谢他的体恤,简晚凑到他硬邦邦的肩头问“难得搬家,我明天下厨,你想吃什么?”宋尧的眼睛都快闭上了。听到这似乎诧异她一个大小姐会做饭,觑了她一眼。

 “都可以。”“海带排骨汤?”她记得他喜爱清淡点的。“嗯。”隔天晚上,简晚亲手做了一桌菜,宋尧非常捧场吃了不少。大概饭后精力足。

 他致高。当晚她两手撑在卧室的落地镜上,撅着浑圆的股,被他抱着从后送,他大开大合,整个部被他撞得啪啪作响,连带都在紧颤。

 她咬克制呻,从镜子瞥到陌生的自己…勾着情暖意的眼,嫣红妩媚的,她将额头抵在镜面,出的雾气模糊了倒映的暧昧叠影。热乎乎摩擦出的水沿着大腿部滚落,在接二连三的高下她几乎酸软到要跪地,指头抠着滑溜溜的镜子。

 最后被宋尧托着入大,以孟大敞的姿势含着快速沉击的茎到达剧烈高水的一股股往外水。事后一起洗澡。

 在同一张上肩并肩入眠。丈夫上班,她继续游走在女人们的上圈,一切似乎终于回到正轨。

 但沈渊的事情没解决之前,就像个定时炸弹。很快她接到沈渊的电话,就在搬家的隔天傍晚,彼时简晚跟几个太太逛完街回家,刚上二楼。

 就见手机弹出熟悉的号码来电。沈渊应该发现她搬家了。这通电话也许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抱着侥幸的心理和一丝希望,简晚屏息快步进入卧室,摁下接听。

 那边先响起沈渊低哑的声音“容容。”***她嗯了声,心里发闷,将落地窗拉开小小一道隙。柔软的微风摇摆着钻了进来,简晚将脑袋抵在窗边,听沈渊的声音重新响起“搬家了?”

 “嗯。”他果然发现了。“虽然我和丈夫现在不住W公馆,但所有必需品都在,你需要的话随意使用。”沈渊置若罔闻“搬去哪里了?”果然,指望心理疾病患者放弃介入她婚姻还是她侥幸。简晚也学聪明了。不跟他据理力争。

 而是选择不刺他的语气平缓道“丈夫身体不好,需要绝对静养,抱歉不能告诉你具体地址。”“什么时候回来?”“要看丈夫康复情况。”她继续打太极,那端良久缄默。

 只听到鼓动的呼呼声,电滋滋响,她竟辨不出那是风声还是他呼吸。丈夫,丈夫,几句话不离丈夫。沈渊倚在阳台。

 原本摆满花草的地方空一片,只留下圆圆的花盆印。第一次如此真实地感觉她要从他的生命离,空得可怕,那晚其实就有预感了。宋尧态度突如其来的转变,子委婉回避他的触碰。

 他们在他眼前亲吻纠,只是他不愿相信一切来得如此之快…在宋尧和他之间,子毅然决定抛下他。可他连委屈的资格都没有,不管他如何申辩坚定,现在的容容确实是宋尧户口本上的子。喉咙涩得他难以出声。

 就在彼此沉默的间隙,简晚忍不住猜测沈渊此刻的状况。越想,铸起的心墙就越有裂的迹象。这个势头不妙,她忍不住想遁地而逃“家里还有琐事处理,如果没事我先…”

 “容容,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什么对你穷追不舍吗?”简晚止住动作“是…什么?”一直以来她都认为他是得了非典型臆想症,所以口口声声错把她当作子。如今这么郑重其事,难道另有隐情?比如…他其实没病,真的是他自导自演?“容容。”他念她小名的语气倏然变得庄重温柔,她的心脏鬼使神差漏跳一拍“嗯?”

 “我爱你。”暖风像在一瞬间变大,披着夕阳光晕的树叶哗哗作响。简晚捏紧窗沿,下意识以为幻听,僵硬地张“你说…什么?”“因为我爱你。”他沙哑的嗓音多了几分耳鬓厮磨的亲昵。

 对一个女人穷追不舍,除了认定她是他子,更因为是他真心恋慕之人,本来应该面对面,选一个合适的时机告诉她。可眼下再不说,他怕来不及了。

 时隔多年,原以为早已湮没在时光的少女初恋心情再度破土而出,简晚面红耳热,一时失去语言组织能力,心脏咚咚撞击膛,像要跃到电话那端的男人耳里。真的不是幻听,他在表白,对一个从七年前开始就多次伤害他的她。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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