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无论做什么
在阮司予面前,黎晚晚一向嘴硬,不愿意轻易求他,但在这次的紧急情况下,她还是开了口,她觉得对方再不喜爱她,也不会放任她的人身安全不管。
“嗯。”阮司予的语气淡淡的,好像没有任何波动。“自己解决。”他说,随后挂断了电话。黎晚晚呆呆地看着手机,心跌入谷底。***她知道,阮司予一向狠心,但她总觉得对方对待她是个例外,现在看来。
她想多了。如果直接逃跑,剧组肯定会将她开除,当今之计,就是按兵不动,等坐上车去酒店的途中,想办法离开。
她整理了一下发型,平复了心情推开门,到了隔间里,她笑着说道:“不好意思,刚才有些失态,喝多了。”
“没事。”方思成本来被推开有些不高兴,但看着黎晚晚现在满面笑容,好像已经想好了要献身,温香软玉入怀,他岂有拒绝的道理。
“那我看,今天也不早了。大家就回去休息吧。”徐铮铮倒是心领神会,给方思成使了个眼色,方思成点点头道“黎小姐的住处离这里很远吧,需要我送你一程吗?”
明明就是个
猥琐的人,还偏要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黎晚晚在内心冷笑一声,随后点头道:“那就麻烦方总了。”对于能不能摆
方思成,她也毫无把握。
但在没有人帮助的情况下,她还是呈现出莫大的勇气。方思成的奔驰车停在门口,他打开车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黎晚晚将手机的录音功能打开,坐上后座。
“去龙城酒店。”车门一关,方思成伪善的面具终于摘下。他眼里冒着光,不停打量着黎晚晚
的小腿“黎小姐真乃绝
。”“娱乐圈漂亮的女人我见过很多。
但是像你这种气质的,我是第一次见。”他说着靠近了一步,嘴
差点就要贴上“你就像一朵长在极寒之地的玫瑰,让人忍不住想摘下来。”
“想一步步,摧毁。”他说着直接解开了皮带,抓住黎晚晚的手,就往自己下身鼓鼓囊囊的地方放,黎晚晚猛地挣脱,随后一用力,方思成的后脑勺撞到了车窗玻璃上。“嘶…”他吃痛地摸着后脑勺,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你他妈的敢推老子?”
“娱乐圈的哪个女明星我没睡过。就凭你这小娘们,也想闹脾气?”他怒不可遏地盯着黎晚晚,刚准备上前抓住她,司机一个急刹车,他的后脑勺再次被重重撞击。
“老张,你在干嘛?”他完全没了之前的君子气度,扯开嗓子大骂,司机不敢
怒他,只好回答道“前面有人…拦车。”
“妈的。”他瞪了黎晚晚一眼走下车“哪个不识好歹的兔崽子敢拦我的车,不想活了吗?”黎晚晚悄悄摇下车窗,只看见对面是一辆通体黑色的加长林肯,方思成一边走向车一边大骂着。
可是对面的人走下来之后,他却停止了叫喊。阮司予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西装,转了转手中的机械表走下车。他足足比方思成高了半个头,刚下车,保镖就将方思成牢牢控制住。
“阮…”方思成看见阮司予,腿都要软了。落在这个家伙手里可不是丢点钱的问题了,他一个不高兴,指不定小命都没了。
“方先生。”阮司予黑色的头发在夜
下显现出柔和的光泽,他的嘴角虽然上扬着。却让人感到刺骨的凉意“继续喊。”“误会,误会。”
方思成的手被保镖架着,他只能嬉皮笑脸道“我才谈完事情,正准备回去休息。”“嗯。”阮司予瞥了一眼他的奔驰“车后面有人吗?”
“没有没有,阮总高抬贵手吧,我老婆孩子还等我回去呢。”方思成的额头渗出一片冷汗,但仍让自己保持冷静,毕竟在马路上,他觉得阮司予不敢拿他怎么样。“到后面看看。”阮司予吩咐一个手下,过了一会,黎晚晚就被人带了出来。
她看见阮司予,眼神里没有一丝感激,反而带着一股倔强和憎恨,阮司予没看她,继续吩咐道:“换辆车,把他带走。”随后他指了指林肯,示意黎晚晚进入。
车继续行驶起来,阮司予翻阅着一本军事杂志,黎晚晚故意离他八丈远,一言不发,之前出了事让她自己解决,现在在她绝望之际又忽然出现,是想玩什么英雄救美的把戏?
她看着对方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心里就是一万个烦躁。“你准备一直这样不说话?”阮司予瞥了她一眼,淡淡开口,他的声音倒是好听地很。
“拜你所赐。”黎晚晚冷哼一声“多谢阮总相救,再来晚一点,我可能就要被那头猪拱了。”“嗯。”阮司予翻了一页纸,毫无波澜的样子“我相信你不会的。”
黎晚晚内心有八万个不重复的词汇可以骂他,什么叫相信不会,她再机灵毕竟也只是个女孩子,如果对方霸王硬上弓,她逃脱的了吗?“是啊。”她赌气撂了一句“就算被拱了你也不在乎。”
听完,阮司予放下手中的杂志,忽然靠近端住她的下巴,熟悉的烟草香气传来,她的心又开始怦怦直跳。
“我在乎。”他看着黎晚晚红润的
瓣,情不自
地吻了下去,黎晚晚被他箍在怀里,又急又气。
她试着躲开对方的亲吻,扬声道:“别在这假惺惺的,你要是真的在乎就不会让我去干这种事了。”阮司予松开环住她的手臂,淡淡地笑了一声:“你认为的在乎,是什么样的呢?”说完。
他看向窗外,缓缓开口:“晚晚,在我身边很危险,我不可能一直保护你。”“我希望你学会自己保护自己。”他转头,面无表情地望向她“明白么?”
“既然你知道危险,还要让我在你身边?”黎晚晚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她的记忆只停留在三年前遇到阮司予的时候,之前的一切事情都不记得了。阮司予只告诉她,她的父母双亡,拜托自己照顾她。
她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一个21岁的女孩,记忆却从18岁开始,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她不是没有试着找回记忆,但一切方法都不奏效。
“在我身边不好吗?”阮司予笑着开口,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你睡着的时候,喊的是我的名字,我听见过。”他靠近黎晚晚。
然后拉下了和驾驶座的挡板,这里隔音效果很好,无论做什么,前面的人都听不见。黎晚晚只听见他一字一句地说:“还有自
的时候。”他轻描淡写地说着最
人的话,黎晚晚只感觉到身下吐出一股
,她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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