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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几点便响几下
 杨杨的‮腿双‬无力地耷拉在杨遇身体两侧,起伏的脯上,两颗头上残留着口水,汗水,像是浸了汁的樱桃,红润满,娇滴。杨遇撑起身,盯着身下半死的小人。肩膀上的伤口,一动就疼。

 杨遇伸出手摸了一下,果然,血了,他真是蠢,她怎么会是只温顺的小猫呢?分明是只锋牙利齿的小老虎。***

 20XX年12月29,大雪,我生病了。比之前的病更严重。被关在这个空无一人的房子里,我却每天都能看见她的身影。怎么会是她呢?她现在应该很幸福吧,和自己喜爱的人在一起。

 她对任何人都很好,唯独不喜爱我。真可恨!我想把她抓起来,从那个人手里抢过来,把她囚起来。

 除了我身边,她哪里都不能去。我想把她绑在上,每一天干到腿软,下不来。我想和她生个孩子,这样她才会有所牵绊,也许会尝试着留在我身旁。

 我把心理医生关在门外,肆意地砸坏屋里的一切东西。每一次我发完脾气,都会接到家里的电话。这次也不例外。

 “你疯了?”对面的人气急败坏。我是疯了。不然为什么,我思夜想的那个人,会出现在我的上。(杨濂记节选)“吃饭了。”杨濂把餐盘端到上,解开她眼睛上的布。长期处在黑暗中的杨杨,突然接触光线,下意识的闪躲。

 她的手被绑在身后,绸缎的质地光滑,并不会伤到她任何,她的睫颤颤,轻轻睁开了眼睛,果然是他。“杨濂,你疯了。”

 “嗯。吃饭吧,我做了你喜爱的油蘑菇意面,特意多放了油。尝尝看。”赤的指责,他早已司空见惯,他是疯了。

 但解药就坐在他面前,没关系,他会痊愈的。精致的圆盘上,黄的意大利面混着蘑菇片,包裹在着浓白的油中,顶尖上点缀的罗勒叶,构成香味俱全的点睛之笔。这道菜他不知道做过多少次,只因为她提过一句喜爱。

 “尝尝?”用叉子卷起意大利面,递到她的嘴边。杨杨乖乖张开嘴。无用的反抗,只会换来更多的羞辱,她不做无谓的挣扎。“好吃么?”杨濂用大拇指抹掉她嘴边残留的油,放入自己的口中。甜的。

 “你不怕么?”杨杨有气无力地靠在抱枕上,背后的手被麻了。“怕什么?怕他找到?还是怕家里人?”杨濂很镇定,眼神毫无波动。

 “我不怕,你在我身边,这就够了。”“杨濂,放过自己,放过我,好么?”杨杨心里那点童年仇恨早就放下,回头却发现他依然沉在湖底,苦苦挣扎。

 “不好。”杨濂用叉子重新卷好面,递到她嘴边。“别和我讲那些大道理,我耳子都听起茧了。我不在乎伦理,你也不在乎。

 那点血缘关系顶个!我变态,我是疯子,我清楚得很,但我就是喜爱你,我习惯了。你知道么?

 别说你了。连我自己都忍不住唾弃我自己。你抢走了属于我的大半关爱,可我就像个傻,只知道盯着你。你笑,我就开心,你哭,我就心疼。”

 杨濂拿起手边的水杯给她喂了一口水。“我做错了。我不应该欺负你,让你害怕我,我真的错了。

 我以为这样子,你就会注意到我,会慢慢喜爱上我。现在的我知道了。你不喜爱那样的方式。所以我改,现在很流行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追火葬场。我愿意接受你的惩罚。但是,姐姐,你能不能,能不能,尝试着喜爱我?”

 “姐姐,爱我好不好?”他的声音的低低的,眼睛含着无限的情意,波光如水。惯常凶恶的人,突然示弱,总是容易让人心软。

 他像是坐上了时光机,穿越回了童年,将自己特意套上的伪装剥离,娇弱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她面前。

 恍然间,杨杨看到了那个躲在角落里的小男孩。也是瞪着一双大眼睛,亮闪闪的,一动不动盯着她。“姐姐,你吃糖么?”“姐姐,爱我好不好?”

 两张脸重迭,不断的闪现在她眼前。身体的不适,把她从回忆的混乱中拯救出来,杨杨不安地挪动股“杨濂,我想上厕所。”“你放开我,杨濂。”

 杨杨遭受着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哀求的话不断说出口,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一颗地掉落,她像小孩子一样,被杨濂抱在怀里。

 她的小腿被他抓在手里,腿弯搁置在他的臂弯。‮腿双‬大张,腿间的遮蔽早已被褪去。“嘘,没关系。”杨濂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

 “不要,求你。”杨杨的脚趾绷的紧紧,小腹涨的快要爆炸,她憋不住了。“求你了。杨濂。”“没关系,释放出来,嘘…”他极其耐心地等待着。

 坏心的引着。让她被人类原始的需求驱逐,抛弃自己的尊严。自上而下的角度,看得见她腿中的丛丛,花的两瓣在注视下颤颤巍巍,惹人怜,她不行了。

 “嗯…”淡黄,倾注而出,漏出的几滴,溅到了马桶边上,空气中飘着淡淡的味。

 生理的释放和心里的羞垮了她的理智。哭声和溅起的水声同时进行,杨杨的脸涨的通红。

 漫长的几十秒过去了,她还在发抖。杨濂出纸巾,替她清理了下体,满意地亲了亲她的脸颊。

 “姐姐真乖。”***暗金色的墙纸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最开始应该是明亮的金色,长年累积的灰尘使它蒙上了一层阴影,赋予了它古朴的厚重。

 墙纸上一朵朵的小花早已看不出最初的颜色,只剩依稀的轮廓提醒着人们,花朵曾经的美丽。

 墙上挂着的钟是座古钟,和这间房子一样,岁月的痕迹充斥了每个角落。整点时分,钟会发出“咣咣咣”的响声,几点便响几下,每一下撞击,声音都会传遍整个屋子。

 空空的房间里,回着金属相击而发出的钝声,敲在耳膜上。古钟用最质朴的音来提醒房子里所有的物件。

 他们的历史又增厚了一层。钟敲了12下,杨杨深深地叹了口气。变态之所以被称为“变态”在于他们异于常人的思维和行为。

 被杨濂囚的第七天,她预料中的事情却未发生,除了把那次的越轨行为,杨濂其他时间简直就是个老妈子,而且是个厨艺很不错的老妈子。杨杨挑食,都是小时候家里惯出来的毛病。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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