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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确实该罚
 徐元景亲自动手给她夹菜,笑问:“你喜爱吃什么?是没休息好,还是本来就不爱说话?”絮娘下意识看了侍立在侧的蒋星渊一眼,打起精神陪徐元景聊天:“臣妾是穷苦人家出身,什么都能吃。”

 她顿了顿,鼓起勇气给徐元景盛了碗人参乌汤,轻声道:“臣妾不善言辞,扫了万岁爷的兴,请万岁爷恕罪。”

 “哪里的话?”徐元景见她比白里放松了些,不再是一副惊弓之鸟的可怜样子,心里越加喜爱,拍了拍她的手背柔声安抚“安静有安静的好,朕在前朝被那些言官们吵得头疼,到了后宫还要听妃嫔们斗嘴告状。正需要个地方躲躲清净。”

 两人气氛融洽地用过晚膳,徐元景不理会蒋星渊的委婉劝谏,牵住絮娘的手,笑道:“睡前是不是要换药?他们也忙了一天,这件事由朕代劳吧。”

 絮娘连道不敢,实在却不过他,只得红着脸道:“那…那臣妾先去沐浴。”徐元景微微点头。待絮娘离去。

 他看向四周,发现他给皇妹绘的画像还挂在墙壁上,迟疑片刻,命令左右:“把这些画像收起来,”他没想隐瞒絮娘,这事也瞒不住。

 然而,哪个女子愿意平白无故做人替身?他正竭力讨她心,不想让这些画像时不时提醒她,膈应她,平添许多困扰。

 新调过来的宫女都极机灵,絮娘刚刚走进浴房,便有人替她宽衣解带,整理长发。汉白玉砌成的汤池里盛满温泉水,白雾氤氲,水面飘着鲜妍的花瓣。

 蒋星渊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身后,屏退众人,搂住纤细的身:“娘,圣上的意思,怕是要留宿。记住我说过的话,不要让他轻易得手。”絮娘听话地点头:“好。”

 她忽然惊了声,低头看着爬到口的手。不知不觉间,他已经长大,手掌比她大了整整一圈,手指修长,骨节疏朗。

 蒋星渊轻轻抓着一对,指腹挤着里面若有若无的硬块,喟叹道:“娘又产了好多。待会儿你与圣上躺在一张上,便是不给他入,也少不了搂搂抱抱。”

 他不高兴地将下巴在她颈窝里,道:“他闻到你身上的味儿,肯定忍不住要喝。”他知道他不该在这种事上吃醋。

 他已经决定因势利导,借她稳住自己在宫里的地位,爬到常人难以想象的高度,在这当口不理智地宣情绪,毫无意义。

 可他毕竟是六不净的凡人,也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絮娘无力地推了推他,道:“阿渊,别胡闹,圣上还在外面呢…”

 她下午用他给的玉势勉强解了回,这会儿被白皙的手掌一,又软了筋骨,一边推拒,一边不争气地往下滑落,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呻

 “我伺候我自己的娘,便是圣上知道,又有什么关系?”蒋星渊不由分说地将她抱起,轻轻放进汤池里。

 他揭开珠上罩着的纱布,起热水清洗残存的药膏,竟是要帮她沐浴。絮娘的脸红得厉害,隐约知道他的行为超出了寻常母子的界限,却不好把话挑破。

 她发自内心地疼爱他,怜惜他,如今又与他死死捆在一起,仰赖他的保护而活,见他愿意亲近自己,欢喜还来不及,又怎么忍心把他推开?再说,她的身子已经至极,一刻也离不得男人,相比起徐元景。

 或者别的陌生男子,自然更倾向于熟悉的人。像他亲口所说的那样,他是阉人,又没什么念。

 她似乎也不应该想太多。絮娘大半个身子都泡在水里,小巧的螓首后仰,一手遮面,另一手搭在汤池边缘。

 乌黑的长发在水面散开。蒋星渊从身后搂着她,将一只儿洗得干干净净,俊脸贴近,薄张开,温柔地一下一下珠,时不时用舌头打圈,又轻轻啃噬晕,缓解难言的意。

 絮娘不敢看他,却温顺地脯,好让他吃得更加顺畅。蒋星渊将玉挨个吃了一遍,又哄她趴跪在玉阶上,好看的手抚摸过纤瘦的脊背,探入水中,食指轻感的花核,拇指浅浅刺进里。

 声被温水没,絮娘红着脸承受周到的服侍,时不时低声答两句话,告诉他哪里该轻,哪里该重。

 他的几手指,带来的愉比自渎时多得多。絮娘出了一身的汗,‮腿双‬夹紧,咬着他的袖子无声地了身,舒服得双目失神,息不止。

 蒋星渊爱怜地摸了摸紧贴在脸侧的发,扶着她坐好,开始按摩略有些僵硬的娇躯,哑声道:“我知道娘忍得辛苦,再坚持几,我明一早便过来陪你。”絮娘“嗯”了一声,道:“我没事…”这个澡洗得地上全是淋淋的水儿。絮娘披着轻软的寝衣出来。

 长发披泻,颊染粉霞,肌肤光洁,身段袅娜,看起来越发的娇可口。徐元景心口“噗通噗通”急跳起来。

 过去拉住她的手捏了捏,把她抱上龙。蒋星渊神色平静地将准备好的药膏奉上,替他们放下重重叠叠的明黄帐幔,守在一旁听候吩咐。不多时,两具身躯越贴越近。

 男人柔和低沉的哄和女子软糯无力的推拒纠在一起,听得人血脉偾张。寝衣自帐的隙中轻飘飘落下,蒋星渊在浴房听过的息声,又一次响了起来。

 待到徐元景拥着絮娘睡下,蒋星渊吩咐小钟替他值夜,这才走进沉沉夜,往华宫的方向而去。殿外跪着五六个奴才,殿门大开,里头灯火通明,一片狼藉。

 蒋星渊还没迈过门槛,一只上好的美人瓶便掷到脚边,摔了个粉碎。贞贵妃穿着接见嫔妃的华美宫装,脸上脂粉未卸,柳眉竖立,盛气凌人,喝道:“吃里扒外的狗东西,还敢回来?

 每天吃本宫的,用本宫的,却干起忘恩负义、背主求荣的龌龊事,怎么没教天雷劈死?”殿内也跪了好几个奴才,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只知道伏地磕头,小声道:“娘娘息怒,娘娘息怒!”

 蒋星渊神色平静地将脚下的碎瓷片踢到一边,问跪得最近的小太监:“娘娘这是怎么了?新养的小狗又跑出去了不成?我半天不在,你们就偷耍滑,玩忽职守,确实该罚,怪不得娘娘生气。”贞贵妃恼得一拍桌子,镶着碧玺的金护甲落在地上,发出叮叮啷啷的响声。

 “少在这里给我装傻!我骂的是谁,你自己心里清楚!”她气急攻心,竟然忘记身为贵妃的骄矜,径直以“你我”相称。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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