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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尝过五娘滋味
 她娘在身后嚎啕大哭,她爹低声呵斥道:“哭什么哭?闺女是去享福的!难道非要跟着咱们饿死,你才满意?”

 对啊,她是去享福的。杨氏头也不回地走进温暖如的花楼,贪婪地看着美若天仙的姑娘们。

 看着她们头上的金簪玉饰,身上的彩缎丝绸,目眩神,心口跳,她将穷酸的爹娘抛在脑后,第二就亲亲热热地凑在鸨母身边,一口一个“娘”哄得对方眉开眼笑。

 她从最低等的小丫头做起,每里端茶倒水,铺叠被,待到客人在姑娘身上发过兽,还要收拾凌乱的房间,浆洗沾满水和单,她偷偷学习花魁走路的姿势,抓住一切机会提升自己,苦练琴棋书画。

 位高权重的男人们不仅好,还喜爱附庸风雅,若是头脑空空,身无长技,怕是没法子入他们的眼。

 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小丫头有七八个,她最好掐尖争强,得她们不过气,所有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只有自己挑完,才轮得到她们。还没挂牌接客。

 她便以泼辣大胆的作风和美动人的外表搏出名气,勾得几个官宦子弟神魂颠倒,一掷千金,她没想到,在竞选花魁的比试中,自己会输。

 平里最疼她的鸨母花重金从江南水乡买了个温柔多情的美人,请能工巧匠置办了全套行头。

 美人款抱琵琶,轻歌曼舞,引得满城风才子如痴如狂。面对鸨母假惺惺的安慰,杨氏皮笑不笑道:“是我技不如人,怪不得娘。”当晚。

 她便将盛装打扮的花魁从楼上推了下去,摔得筋错骨断的花魁没法子再接客,过来调查的捕快收了杨氏的贿赂,不过走了个过场,便以“意外坠楼”结案。

 数月之后,杨氏穿着花魁出事当天一模一样的衣裙,笑嘻嘻地走进结满蛛网的破旧房间,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在美人惊惧加的求饶声中,一刀刀划花了她的脸,她蘸着温热的血,自渎,身,看着变成丑八怪的女人在她面前上吊自尽,喉咙里发出歇斯底里的狂笑。如今,她遇到了另一块绊脚石。

 杨氏姿态袅娜地一步步近,轻柔抚摸着絮娘残留秽物的玉脸,笑问:“十来个身强力壮的护卫,干得你利?王爷总说你身子弱,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连跪都舍不得让你跪。

 可是,我怎么觉得你耐得很呢?”絮娘已经明白,王妃之所以铁了心要赶自己走,其中少不了杨氏的挑唆,奈何如今处于下风,并不敢怒她,只能抖着身子跪下,叩头求饶:“杨姐姐,千错万错都是我错,求您高抬贵手,给我一条活路吧…”

 她从没这么渴望见到蒋星渊,她拼出全力保护自己,绞尽脑汁与人面兽心的徐元昌周旋,到最后反而招来王府姬妾的嫉恨,落入更为悲惨的境地,简直像个笑话,她太过蠢笨,根本没有能力全身而退。

 要是…要是早点跟阿渊商量一下就好了…他那么聪明,若是知道她的处境,说不定能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絮娘后悔莫及,只能抱住杨氏镶着金线的绣鞋,低声下气央求:“杨姐姐。

 我本来就是低之人,不值得您动气…只要您肯放过我,我一定找个僻静的地方了却残生,从此再也不出现在王爷面前…”

 “晚啦。”杨氏勾起猩红的嘴,笑容里带着令人骨悚然的妖媚“妹妹生得比我美,身子又比我销魂,若是就这么放你离开,岂不可惜?”絮娘听出她语气不善,怔怔地睁大杏眼,无助地看着她。

 杨氏伸出一染着大红蔻丹的手指,自絮娘眉心徐徐往下,经过翘的鼻尖、发白的朱,隔着薄薄一层皮

 在喉管处轻轻划动,刮得她又麻又痛,额间渗出细密冷汗。杨氏捏着毯一角,往外拉扯时,絮娘如梦方醒,慌乱地道:“不要…”杨氏的俏脸变得有些扭曲,强行拽下毯子,将絮娘推倒在地,骑坐于她身上。

 光溜溜的‮体玉‬遍布被男人轮番凌辱过的痕迹,卡在里的绳索还未解开,因着花户高高肿起,勒得越发结实,杨氏恶意十足地拉紧麻绳,对准鲜红的核重重弹去。只一下,絮娘便惨叫一声,浑身僵冷,动弹不得。

 杨氏狞笑着又弹了几下,将绳子拨到一边,自袖中取出一个霁红色的小瓷瓶,手指探入,轻轻一旋,挖出一大团淡粉的药膏。

 熟悉的异香传来,这药膏分明是徐元昌在事中常常使用的药“芙蓉娇”此药有助兴之效,却不可涂抹过多,否则便会被望摧毁心智,变成不知廉妇,没没夜求

 杨氏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絮娘意识到不好,一边大声呼救,一边没命地挣扎起来,都是女子,杨氏的体力并不比她强上多少,纠半晌,见始终不能得手,眉目间戾气毕现,恼道:“你们两个快出来帮忙,别只顾着看戏!”

 屏风后传来低低的交谈声,不多时,一身白衣的翩翩公子和模样讨喜的俊俏少年联袂走出,分明是徐宏灿和徐宏焕两兄弟。

 徐宏灿起衣袍,单膝跪在絮娘脚边,制住玉足,用力往两边撑开,说话依然斯文有礼:“五娘,得罪了。”徐宏焕呆呆地看着形容可怜的絮娘,这阵子屡次被她拒之门外的恨意不知不觉烟消云散。

 他犯了怜香惜玉的老毛病,犹犹豫豫地劝道:“四娘,你要是看她不顺眼,骂几句、打两巴掌也就算了。

 没必要…没必要用这么猛烈的药吧?”在场几人全都心知肚明…一整瓶药抹上去,絮娘的下半辈子就算是完了。

 她再也离不开男人的巴,消停不多会儿,便要火焚身,浑身上下每一骨头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若是手边没有能用来纾解的物,昔日害羞腼腆的美人,说不得会像杨氏一样。光了衣裳跑到前院,没脸没皮地求每一个过路的下人子往里捅一捅。

 “怎么没必要?”杨氏冷哼一声,将手上的药膏抹在絮娘完全出来的核之上,紧接着又向瓷瓶里挖去“我看你们为了这个人茶不思饭不想,怪可怜的,这才冒着风险将她拦下,打算给你们好好一回。

 你要是不承四娘的情,反过来为她说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把你赶出去!”徐宏灿面容平静,衣袍底下却隆起好大一包,他有些不耐烦地看向弟弟,道:“四娘说得对,你尝过五娘的滋味,可以不稀罕。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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