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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拳已捏紧
 舌着舌,温情脉脉,她的手似乎有几次想再发力,但最后也没发出来,贺昭舌尖于是探得更深,口腔中勾连连,难分彼此。

 碎吻一点点下移,手掌从衣襟处探进去,按两团,两粒尖端拨挑下很快硬起来,随即被一口含住,弄有声。徐锦融本觉得他在旁陪着就够了。没想要太多动作。现下可好,又有停不下来之势。

 这张里真是舒服。贺昭就这么喜爱这些事,以至于还要专门搞一个私宅,把女人安排进去。她就是有这么个地儿有这么个人,怕是一年半载都来不了一趟,还是得在手边才方…

 “嗯?”贺昭说的什么,她没听清。“看着我,”身上的重量严实,贺昭撑在面前,徐锦融奇怪:“我看不见。”她提醒道:“你拿点轻重,我现在跟个废人一样,看不见,做什么都有点可怕。”

 最早来京时受宛王监护直到及笄,在那期间有查不出来路的死士行刺,并未成功,她多多少少能感觉到,哪怕那段时间已经结束,贺昭似乎也仍在继续他父亲当初的监护之责,只要不离谱,总是会遵照她的意思。

 “好,”贺昭在她面前几寸,气息弥漫,催人全身发热。他拿起她的手,抚上脸来:“摸我,想想我的样子。”硬的眉毛,拔的鼻梁骨,绷实的颌线,下巴斧劈一样硬,透着纱布望进眼前的黑暗里,似乎真的在四目对视“…嗯。”在一个谁都不知她在的地方,做什么都没有后果,只留在这里不带出去,想想就不免刺

 “这是我,”手指给往下带,按在结实的身体上,腹板正的肌块有起有伏,徐锦融虽然已经摸过了,但手感是还不错。“这马上要进到你里面,”声音被望浸得低哑。

 他带她手握住那发热的壮物事“你喜爱吗?”“嗯。”裙裳尽褪,‮腿双‬张开,一只脚搭着臂弯架起。

 她抓着他肩膀。前端在入口处缓慢顶弄,碾磨,细里渐有体溢出,方寸之间的味道腥甜起来,浓烈馥郁。有力的缓慢前送,分身一寸寸撑开口,没进腿心。内里裹挟得紧,一边磨动,待得汁隙里涓涓而下,才能尽而入。

 “里面好热,很多汁水,”贺昭呼吸变得急,搂着她肩背,用力抵着自己,她皮肤泛出浅红,未出汗,但满晶莹“得我要疯了。”徐锦融线扬了一扬。

 就无其他神情,只有息稍重,两腿随即在他后盘起,夹紧,下身连在一起严丝合,一下下浅,再重重进去,砺指尖轻扫过手下的弹韧肌肤。挑长立体的漂亮躯体在灯下光影里,优美柔和,宛如神只。

 纱布下的半张面孔略显一丝侵略,但盈润的又有所弥合。合之中,在他身下张开身体,也似在从容主导。“锦融,”他咬着她的耳朵,脖子,全然沉浸在蚀骨的快里“锦融。”她开口。

 忽觉有些奇异,不由得在纱布下睁开了眼:“贺昭。”***“哈哈哈哈哈…”刺耳的笑声在黑夜里连续不断,风吹草动,冷月寒星。火药炸得活人鼻血横,一地死人和断肢围绕中间一圈焦土向外扑开,令人反胃的焦臭。

 坐地而起的人影看着这一地狼藉,放声大笑,嘶哑破音,却还是一阵高过一阵,好像平生狂喜之事全汇到这里。

 狂笑声中几个距离火药中心较远的人形勉强挣扎起身,反应过来,便借着夜黑烟,蹒跚向发出笑声的人影无声围来。“啊!”尚不及反应,忽闪过来的刀刃,刷地砍断了一只正拿刀的胳膊。

 狂笑声顿时涨起一阶,刀光上下闪烁,力透骨骼,几声惨叫出,咚咚几下倒地动静,新鲜血顿时染透了沙尘冷土。“…锦融!锦融?”***“锦融?”“…嗯?”“吃早膳了。”行吧。有点头疼。

 昨晚做了什么梦,又忘记了。总之跟炮弹有关。闭着眼,有人扶她起来,穿好衣服,一下抱到餐桌旁,早膳好香。有手指按着脸颊,提醒她含一口水,一只牙刷子放进手里。洗漱完毕,手巾在脸上轻擦一遍。

 太惬意了。自己的侯府里也没人这么伺候过。张嘴,温度适中的青菜瘦粥,她一直爱吃。吃了快有一碗了。

 忽然被揽到旁边身体上,不过只是按住她坐着。没有提更多的要求。贺昭并不知道徐锦融现在心里全然放开百无忌,他提什么她或许都能应允,不过怀中之人的心情不错,这他不难感受到:“很开心?”

 “嗯…”她角上扬,回身捏了捏他的下巴“我吃好了。药可以上来了。”秋洒在宅子里,镀上一层浅金。

 宅子的主人难得待了很久,严格吩咐过的侍女侍从纷纷绕开主院落,只有专程送东西或偶尔经过,能见到主人和伤了眼的来客在亭子下晒太阳,有时两重人影迭在一起,轻低笑。也不敢多看,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匆匆走过。

 “…离痊愈怕是还要几,不过该能感到有光了。”柳大夫解下徐锦融头上的纱布,一圈一圈。

 直到沾着药水颜色的肌肤出,没有焦距的眼睛试着看向周围,一盏灯拿到近前,她点了点头,抬起手指:“是有些,在这边。”“大概再过几?”贺昭问道。柳大夫答道:“能感到光便快了。估摸三四便能见物。

 姑娘右眼中毒轻些,右眼该能先好。”“好,”抬起手掌轻击在椅子扶手上,徐锦融高兴一会,又问:“柳大夫,我说的汤药可备好了?”柳大夫有点汗,看了看面色不明的贺昭,还是应道:“好是好了。姑娘…这就要?”“对,劳烦柳大夫了。”徐锦融点头致谢,听得大夫出去了。贺昭的脚步慢慢移到身旁。

 “…若是想一想,你要有孕,我们成婚,是不是也未尝不可?”避子的要求同他提过,这话此时听来也像是玩笑调侃。

 徐锦融愣了愣,不由笑了笑:“白川智也说过这话。”贺昭顿时一僵,紧紧盯去,几乎把她盯穿:“白川智?”她耸耸肩:“嗯…我们都是初次。

 他就总念叨要娶我,所幸给我下来了。”若不是大夫都说,给男人吃的除非是绝子药,否则避子类的难配,加上那得事先吃,不便准备,否则白川智现在要更恼她了。“初次,”贺昭念道,拳已捏紧,什么东西在膛里直窜。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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