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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塞两恨按摩榛
 真奇怪,好像几个主人公的性格,体现的感情,都是这样。如果不嫌麻烦,可以让这本书在你的收藏夹慢慢落灰,也许某一天就更新了一堆婚后日常。

 又或许某天心血来,写了辛桐孩子们的故事。【说一个还蛮好玩的设定】出场人物的穿衣风格有设计过,最明显的应该是桐妹。贴合性格与身材设定。

 她穿衣一向保守且复古,甚至“显老”材质以呢、丝绒、针织、丝绸等柔软布料为主。程弟弟和季公主喜爱耐心的大姐姐类型。

 而江同学和傅总喜爱温和保守型,都能和桐妹的着装贴合,由于绝大部分情节都发生在秋冬,出现的衣物大多是黑白灰和深系。

 但在这个基础上,桐妹的着装从故事开头的一身黑,到后来逐渐增加颜色与配饰,譬如C时空江鹤轩送的首饰,辛桐与萧晓鹿一起去做美甲。

 可惜还没写婚后,婚后桐妹的着装大概会变成莫兰迪系,穿一些无法洗涤的衣物,带玉、珍珠以及剔透的宝石,应该没有钻石之类闪闪发光的珠宝。

 傅总和江同学的风格比较接近,风衣、衬衣、西装,不过二者细节不同,傅总的袖口是金扣或贝壳扣,江同学是普通的塑料扣。傅总绝大部分出场是纯黑,江鹤轩有更多的米白和驼

 季小公主有很多一模一样的衣服,以材质柔然为先,版型宽大,能让他把自己全然缩在里头,但居家睡衣就五花八门了。

 也不过是个小动物战队吧。程易修的穿衣风格最显眼,最多变,色彩也多。想想小说里的人物瞧见程弟弟和其他几人走在一起,大抵会惊呼:“啊!你是谁?你个穿球鞋的为什么会混入那帮文青中间?”

 ***今年的夏季怪到一个地步,不眠不休地下着暴雨,遍地水坑,天气却闷热得使人心惊胆战。平里见不到影的蝇虫全冒了出来,低低飘浮在半空,在将雨的霾下舞。

 于辛桐而言,这本该是个窝在家发懒的好时候,尤其是家里的中古沙发新换了马海的皮套,大开窗外栽种的植株全然苍翠,她可以在嘴里满爆米花,吃着甜到发腻的冰淇淋看肥皂剧。

 或是买几只澳洲龙虾作刺身,冰一些白葡萄酒,往浴缸里扔一个薄荷柑橘香的浴球,再将晚餐挪到白瓷浴缸旁,然而,这一切都毁在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断电。

 “我都不知道该不该庆幸家里有囤蜡烛。”辛桐哀叹着。从傅云洲房里抱蜡烛出来,江鹤轩拿来打火机,帮她将桌面上的蜡烛依次点燃。暖红色的火星悬浮在磨砂玻璃中,像结在干枯枝头的果实。家里有蜡烛,一要感谢季文然对香氛的无限热爱,二要感谢傅云洲的新爱好。“强台风,全区停水停电。”傅云洲看向的辛桐。“起码持续到明天中午。”

 “那分完蜡烛早点回房间睡觉,”辛桐提起丝绸睡裙的衣摆,拿着一低温蜡烛递给程易修“你,手机省点电。”

 “天,我的夜生活才开始,就不能组织一点活动?”程易修仰头,胳膊搭在靠椅上,长长叹气。“现在去睡觉也不嫌热。”

 “你想要什么活动?”辛桐反问,正巧季文然拿了他房里的香薰出来,拖鞋踢里踏拉地响,他看向辛桐。“今天晚上有活动?”

 “对啊…桐桐说要把酒柜里的酒拿出来,然后摆着蜡烛一起聊聊天。”程易修睁着眼睛说瞎话。辛桐暗暗瞪他,借着黑猛踹他一脚。程易修疼得龇牙,转过脸靠在她赤的胳膊上撒起娇,有种孩子似的无辜。

 他就差一个清明节坟头蹦迪,辛桐暗暗吐槽。因为程易修的越俎代庖,一家人难得聚在辛桐房间的小客厅里。辛桐先选了个地方坐,傅云洲坐到辛桐对面,江鹤轩则在她左手边。

 程易修坐在辛桐右手边,把所有的酒开瓶倒进一个冰桶,再将点燃的蜡烛围成大圈,放在中央照明。

 “中间围个圆圈,你是预备拍鬼片?”季文然一手抱着自己玩偶熊,一手举着蜡烛,姗姗来迟。他走到江鹤轩和傅云洲之间的位置坐下,恰好和程易修对面。

 “那你想怎么样?不然我在中央摆个爱心?”程易修耸肩。季文然脸撇到另一边:“土。”“所以你打算做什么,”傅云洲问“坐在这儿喝酒到凌晨。”

 “我们每次每人提一个问题,从我开始,逆时针轮,在座的都要回答,不回话的一件衣服。”程易修指向中央的酒桶。

 “然后选一个最特别的回答喝酒,问题要和生活有关。”让一群穿睡衣的衣服,这简直是一击毙命。

 “我的问题…这两年最差劲的做是什么时候,以及为什么。”他兴致地开口“我是今年二月,原因是前戏开始这个女人就在睡觉,前戏结束她还在睡,到最后我怀疑自己在尸。”

 “我太困了!”辛桐反驳。“这要怪文然!”傅云洲是下一个。他沉默片刻后开口:“去年冬天在酒店…算了。”话说到一半,傅云洲果断解掉衬衣的贝壳扣,放弃作答。去年冬天和傅云洲之间特别不愉快的经历?

 辛桐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他说得应该是D时空在酒店的那段,她说自己喜爱季文然,害得男人全然失控,把她拖到地上拿皮带

 那时他们还身处这段感情糟糕的段落,无法说清是爱是恨。这么久过去,辛桐全然忘记那件事,没想到傅云洲还记得。

 “我是今年四月一,原因是程易修这个傻不停给我打扰电话。”季文然抱着绒熊冲对面人翻白眼。“把我的巧克力换成辣的,润滑油换成胶水。”

 “啊。那天对我来说可是相当快乐。”程易修臭不要脸地笑道。江鹤轩眼里这两年的最糟糕经历,辛桐相当好奇。

 毕竟他向来只说自己的好。男人想了一会儿,温声道:“其实都还行…”“说这话就没意思了啊…”辛桐托腮看向他。听她这样说,江鹤轩嘴边的话拐了个弯,道:“今年四月二十一晚十一点,你睡下了。我来你房间,你管我叫傅云洲。”季文然歪头:“什么?”程易修:“卧槽!”傅云洲微微挑眉。

 “我没有,你说。”辛桐下意识反驳。“被牵着从上爬到这里的那次,按摩,最后为了弥补你主动掰开…”江鹤轩微笑着帮她回忆。“可以了可以了。闭嘴!”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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