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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吻落在耳垂
 “那你喜爱我吗?”辛桐点点头。“嗯…很喜爱。”季文然得到糖果似的掐了下她的脸。

 “那不就行了?我喜爱你,你也喜爱我,除了你我没喜爱别人,除了我你也没喜爱别人。”辛桐拨拢了下鬓发,咬着下说:“我还以为你…”“我知道自己很讨人嫌,但不至于那么过分。”季文然挑眉,打断她的话。

 “但我警告你,我不喜爱说分手,所以我把分手的权利交给你。除非你亲自到我面前重复十回要分手,不然这段关系就一直持续到死。

 如果真的分手,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你,自那之后,你就是我的仇人…有觉悟了吗?”辛桐笑了下,抬眼看他“你吃亏哎。”“我乐意,”季文然偏头,轻轻的吻落在面颊。

 他的吻微微凉,那是一种喝下冰气泡水的感觉,刚从冰箱拿出的装在玻璃杯里的透明气泡水。呼吸缓慢地拂过面颊,落在耳垂。“还有,我有很认真地学,”季文然说着。

 牙齿轻轻啃噬起耳廓的软骨,语句含混不清“这几天在补课。”你这几天熬夜就是去搞这个了?辛桐想,在这种事上。

 她难得放松下来,缩起脖子轻声呻,闷闷软软的嗓音带着点从鼻腔哼出的短音,像是在撒娇。掌心拂过圆润的肩头,落在后背,手指一勾便能下睡裙的吊带。辛桐直起身。

 双臂搂住他的脖颈靠近他,那双下垂的眼眸贴近了看更显温柔。季文然对于的了解仅限于词典。

 ,媾和,子道,蒂…面对这些词汇,将近二十五年,季文然从未产生过少年见了排气管就想提捅的浓重望,反倒对纵的冲动极为不齿,哪怕是在荷尔蒙最旺盛的青春期。

 此时,他面对这个唯一的被他邀请进入城堡的女孩,瓣轻轻吻着她的发,她的耳垂和脖颈,手指从肢往上触摸,掌心握上前的柔软。我要如何去比喻爱?是撕咬还是侵占?是控制还是征服?不如将它比作一场游戏吧。

 他喜爱嘴贴合的触感,如同与温暖的花瓣紧贴,舌尖小心探入,便一下成了食花的蜂鸟。脯柔软的不可思议,棉花糖似的蓬松。但有弹尖是硬的,手指缓缓,她的呼吸便会忽然急促。“我是第一次,所以不舒服要告诉我。”季文然低头看她,那双狐狸眼的眼角微微泛红。

 他发的器紧贴大腿的肌肤,像一只还没尝到血腥的小兽,匍匐在铁笼中等待主人下令,他说完,手掌贴上小腹,恶作剧似的摁了下,紧接着问:“小桐,现在有难受吗?”女子左右摇头,面颊泛起一抹深陷情红。

 “那我继续了。”季文然垂眸笑了笑,喉结微动,含住房。舌头卷住珠,绕在顶端舐,偶尔牙齿会生涩地磨到感的肌肤。

 辛桐难耐地夹紧‮腿双‬,蒂越是夹紧越是发,她变成正在文然齿间融化的巧克力,下体溢出甜丝丝的汁水,底已经了,的确像是一场甜蜜的游戏,充满孩子似的嬉戏和探索。

 他吐出被唾沾染地亮晶晶的珠,‮腿双‬跨在她的身,下的硬物在肚脐,让她不用低头去看就能感知出形状。

 “所有女都这么软,还是只有你这样?”他拨弄着发肿的尖,不自觉地了下,眼角的红晕愈发明显。“不过没关系,我知道你的就好了。”手两侧的软

 在边沿打圈儿,继而触到‮腿双‬之间。辛桐乖顺地抬起腿,被沾的底在被下时,带出几缕糜的银丝。

 “你觉得,我是先让手指进去,还是可以直接进去?”季文然问,他的目光停留在娇,指尖在充血的花蒂一下又一下地刮弄。“这个…随、随你…”辛桐揪紧被单,细声细气地回应。

 求求你别摆出这种好奇的姿态,我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之前所有的经历半分之八十都是被控制的。

 “那手指吧,”季文然说着。手指顶开伸了进来,抠弄滑腻的壁“我不想你太疼。”

 他的试探毫无花样,为了确认什么似的着。一只脚被抬起,膝盖曲着。嘴总会亲到一些奇怪的地方,譬如小腿肚、膝盖,还有脚踝。

 直到她完全习惯异物蛮横地侵占,他才拔出手指,将发软的‮腿双‬抬起,让口好好含住头,逐步侵占。辛桐抖了抖。

 他根本不知道打头要让她口气,上来便想长驱直入地顶到最深处,好像要被贯穿似的,下体全然被占满。尝到的快反而令他无措起来。

 手臂撑在她耳畔,近乎本能地耸动。辛桐想让他慢些,可浑身都在抖,兴许是因为喜爱,大脑无比清晰,可跟喜爱程易修的感觉又不一样。

 她低低地息,抬头去亲他,先是下巴,继而是角,嫣红的舌主动探入他的,勾住舌头纠。行,他没骗人,他是发情期。“你、你别…”她刚想劝阻。

 就被顶到宫口的刺堵了回去,演变为细细的尖叫。“好奇怪,”季文然的动作随着她的呻突然慢下,手掌摁在她的小腹“好像有另一小口在我。”

 他开辛桐脸颊旁被汗水沾的发,变成一只尝到味的小狐狸,悄声问:“我可以再往里面吗?”没等她说完,亢奋中的男人就扶住她的,狠狠入拔出。

 这种放肆又毫无规律的侵占让她每一纤细的神经都在紧绷,一下会逮住感点冲撞,一下又完全挨着感点,隔靴搔似的让她崩溃。如果这是一场游戏。

 那他一定是想解锁所有的谜题。莽撞的试探令身体最隐蔽的地方也被打开,如同他问的那样,能不能再往里,把身体填满,蓬的快宛如气泡在血管炸裂。

 辛桐突然浑身紧绷,柔软起,断断续续的呻清晰起来,在痉挛中她拽住男人的手臂,蛮横地在苍白的肌肤上留下抓痕。破皮的伤口缓慢地渗出几滴血珠子。

 季文然低头慢慢掉血珠,哑着嗓子问她:“这是在告诉我…你很舒服吗?”辛桐拿胳膊挡着脸不吭声,觉得自己方才叫的太厉害,丢人。

 季文然不依不饶地耸动肢,吻落在耳垂,嘴里问:“你要告诉我啊…不然我不知道的。”才经过高,脑子还懵着。被他着顶了十几下,辛桐哆嗦着才回过神,她撇过脸,轻轻地发出一声“嗯”季文然笑了下,眼角红着低声告诉她:“我也舒服。”说完。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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