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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塞了好几次
 “当然可以,但我没有时间陪你玩。”这段时间都是Vincy陪着她大街小巷地走。但回去了她却不一定能尽地主之谊。

 “没有关系。”晚上收拾好行李,易茗坐在沙发上。给宋留了一个消息:“我明天下午回去。把你家地址发给我。我去找你。”发完她就把手机丢到一边,盖上被子倒头就睡,没再理会宋是否及时回复了她。

 ***易茗下了车就直奔宋的房子,她拖着mini行李箱对着密码锁输入密码。没人。

 行李箱被她随手拖放在门边。坐在沙发上歇了会,她挽着头发去找浴室,看着主卧里的浴室,易茗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滑稽。这是他提到房子之后改的还是之前房主的夫小‮趣情‬…浴池是双人按摩的。

 不管怎样,现在一层皮疙瘩逐渐爬上她小腿的皮肤。宋一开门就看到横在门前的行李箱,他拎着行李箱靠墙摆好。主卧的门是关着的。宋本来想直接推门进去。

 但伸手捏捏后颈,考虑片刻后还是敲了门。三声,没人应,他慢慢旋开把手进去了。里面一片漆黑。深的窗帘拉着。外面的灯光月华透不进一点,里面是一个封闭的世界。

 易茗戴着眼罩正在补觉倒时差,她洗完澡之后整个人都是昏沉的,头发吹的半干就睡了。头疼也是醒来之后的事,现在她只想睡觉。

 宋立在椅子边,把衣服都了。只剩下贴身的内,他穿着内掀开被子直接就躺了进去。枕上枕头才发觉枕面是的。

 他拎起一小撮铺散着的头发,发尾还能捏出水来。宋下去拿来一个小巧的吹风机,上电开了最大的热风给她吹头发。快点吹好,不耽误睡觉,他盘腿弓着背坐在边上,颇有艺术感的把她的头发理成一个展开的扇形。然后用吹风机对着发尾来回吹。易茗本身就浅眠。吹风机吹了没一会,她就有脾气了。

 “声音小点。”宋默默把功率调到最低,弯着在黑夜里想要看清她的发丝,像个七老八十的人,姿势别扭得很。易茗抬手试了试发尾。发尾干烫。“别吹了。哪有你这么吹的,发质都吹差了。”她扭了扭,不愿意配合。

 宋把她扯了回来,拿着她两个胳膊抱到自己大腿上。易茗仰卧着枕着他的腿,眼镜被眼罩遮住,一片漆黑,耳边轰隆的闷响,只是直觉他正看着自己,抬手就可以摸上他的脸。“吹完了再睡觉。”

 宋一手捧起头发用指尖轻轻理顺,一手拿着吹风机有些生疏地斜对着吹,他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温柔着。

 他给她吹完头发,拿上新的枕头给她替换上。易茗打着呵欠,侧着身子准备睡觉。宋急匆匆地冲了个澡就躺了回来。刚躺下就被浅淡的发香包围了。睡觉是不可能真睡的。

 如果易茗可以忽视他的茎直戳戳地顶着自己的的话,她当然也想。又打了一个呵欠,易茗隔着眼罩眨了眨眼,即使看不到光,但明显比刚才清醒不少。今夜注定无眠了。

 时差也只能留着明天再倒了,她勾着眼罩把它摘下。翻了个身坐起来,着他的腹,往后挪一挪就是望之源。

 宋握着她的大腿把她摆坐好,手里一片滑腻,他曲着两只腿,正好用膝盖撑住她的背部。夜里他看不清她的神色,但一定魅惑勾人的。“有润滑吗?”易茗开口。她不够却不想等待做前戏。

 “算了。我下去拿。”她拿开他的手抬腿就下去了,她慢慢摸着墙开门,她的箱子里有润滑油。箱子在楼底下。

 “呆着。”宋把她拽回上。“哪有?”他曲背穿上家居鞋。背部的骨节和肌线条毕显,她绝对不吃亏。

 “行李箱隔层,拉开拉链有一个小瓶子。”宋背对着她,脸色怪异,侧着脸:“你把这玩意儿随身带?”“快去拿。”易茗伸着细腿踢踩了他一下。

 宋翻出那个小瓶子,对着光细看瓶身,尝试按一下。不动,是新的,他颇为满意地拿着小瓶子,一步三四层台阶上去了。易茗坐在边上看着他拿着一个小瓶子上来,她光脚踩着边的地毯拉住他手臂让他坐下,她想要在上面。

 双手放在睡裙裙摆上,她拎住裙摆,丝绸质的衣料在指间动,差点捏不住,她不紧不慢地往上提着裙摆,时不时还抬头看他一眼,糟糟的头发堆在脸侧、肩上,这一幕像是九十年代的香港三级片,香而有格调,画面有些磨砂质感。

 宋受着蛊惑,茎隔着内顶了老高,却受着布料的迫,困在一个小鼓包里,她把裙子提高到部,分开腿抬坐了上去,她这么轻。

 就像一阵只停留片刻的晚风落在他身上。宋立刻伸手抱住她。易茗低头看了看被夹在自己腿间的器。像是一个二百斤的胖娃娃被困在两个窄小的课桌之间,窘迫又不安,她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很不给面子。后知后觉自己做错了。只好掩饰般的摸了摸它,权作安慰:“真可怜。”

 宋也不追究,顺着她的话往下说:“那你心疼它一下。”及其厚脸皮。令人发指。易茗褪下内顺便也扒下他的内,动作鲁。凉凉的润滑在掌心溢开。易茗用掌心匀后握住了腿间的器。滑溜溜的,她两手一上一下地握住,把手上粘体都涂蹭在上面。宋巴不得控着她的手,手把手教她。

 易茗拨开,尽量大幅度分开‮腿双‬,她握着部,骨,头贴靠到中间,分开了两片,她摆动着肢,用夹住粘器滑动着。外口都沾上了粘。宋抚着她背部的曲线,沉。

 ***他们两个焦灼胡乱地亲吻抚摸着。易茗一手揽着他的肩,一手扶住了黏器想要往下坐,角度不对,她又太着急,了好几次,都堪堪蹭着那条滑了过去。室温不高,她却出了一身薄汗,本来干涩的甬道现在也被磨得润。

 易茗有些恼怒,不愿继续主导。宋隔着睡裙弄她的头,时不时往外扯拽,越发惹得易茗上火,他任由她摆弄着自己身下那一,自己隔着衣物得倒是惬意,他把挂在易茗肩上的两细细的带子拽了下来。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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