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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这样不用费力
 但更多时候,我们相处地很和平,分担家务,讨论行程,聊天开玩笑,好像我不是他的所有物,而像,他的女朋友…他的女朋友,我不知道我是不是…

 徐柄诚这时候刚洗完澡,过来看了眼我的手机屏幕,好像这不是什么个人隐私一样“想出去玩?”“嗯”我点点头“想去轻井泽”离东京不远,要坐新干线。

 他接过我的手机,开始看酒店,预定很满,但也不是没有,把日子往后排排的工作,我们看上一家很豪华的。

 是那种漂浮在水上的房屋,有落地窗,水上有灯火,这种感觉,像是漂浮在船上。“就这家吧”他也很满意,对比著名字,在自己的手机上找,找了半天,脸色冷了冷,把手机还给我。

 他的表情有点奇怪,我接过手机,看了眼房间,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晚上徐柄诚抱着我,半个身体在我身上。

 他睡在我旁边的时候,我常在想,两点连成一条直线,如果有一颗子弹,从什么位置入,能同时贯穿我们两个的心脏,他把头埋在我身上,问我那本《边城》看完了吗,他也想看。

 “还没有。”“看完了借我看。”我笑了笑“好。”和人共用一本书是一件暧昧的事情,我喜爱在书上写写画画,做些批注。

 而他如果拿来看,就能偷窥我的所有心事。一些我想隐瞒,又刻意暴的心事,他的头枕在我的肩上,呼吸浅浅的“余声”他叫我“护照不能用了。”我们还是去了轻井泽,住的是一家很朴素的民宿,不需要提供身份证件。

 想来这里是因为照片是有点亮的烛火和灯光,还有风格可爱的小店,到了才发现高原教会没多大,就是一个很小的教堂。坐在教堂里,看窗户外透出的绿色树木和光线,在房间里织出斑驳的影子。

 在放钢琴曲,台子估计就是牧师宣词,新人亲吻的地方,旁边有一件竖琴,真的有人在这里结婚。

 没有亲戚和典礼,只有少数估计是朋友的人在拍照,新郎新娘穿着礼服,从教堂出去一路走过红毯,红毯尽头的台子上标着一些数字,我和徐柄诚在老远的地方观摩,不太敢上前,等人都走散了。

 我们爬上台,阳光下闪闪发光银色牌匾,还是看不懂,数字大大小小都有。手指划过牌匾,冰凉凉的质地,平的地方是没有刻字的地方,凹陷下去的是人生。

 再去摸下一块牌匾,感觉有点松动,徐柄诚拉开来,是一面镜子,我低头去看,上面刻了字,徐柄诚也低下头,镜子里照出我们的脸。

 我的眼神落在镜子上,可能会反回他的眼睛里,还有今天的阳光。上面一行语,不能读懂完整的意思,但看汉字词,能猜到八分,后来我才知道,他的意思大概就是重要记忆里的人,要好好珍惜。

 徐柄诚拉着我拍照,我站在树下面,不知道做什么表情,迷茫地摆了几个姿势,都不太满意,后来我转过头看树。枝枝条条,来来回回,翠绿的叶子,在秋天里,不知道生活了多少年。

 在这里,见证了多少新人。我想起之前看喜爱的作者的婚礼致辞,新人,就是新鲜的人,从这一天开始,重生一般地活下去。

 徐柄诚在这时拍了一张,是这一组我最满意的,后来仔细看照片,树后面站着今天的新娘,被树挡住了。只出了白色的裙摆。

 回去的新干线,我和徐柄诚在抽烟室抽烟,外面是郊区的黑夜,一又一,熬走了旁边的日本大爷,说点话吧,我跟自己说。“小说看完了。”“什么?”“《边城》看完了。”

 “讲的是一对兄弟看中了一个女孩子,爷爷叫他们唱歌表白,老大因为歌声不好心灰意冷的走了,后来下水的船出了事,老大没能幸免,弟弟因为觉得愧疚,没有办法面对女孩子,也走了。”

 徐柄诚听了愣住,又点了一烟,外面风很大,吹在车的侧壁,呼啸而过。我的头又开始疼了。分不清是风在响还是脑袋里自己有东西的震动,这段日子时不时,就觉得头疼。***

 徐柄诚靠在我肩膀上,我给他读书,对着书本,一字一句。“他们生活虽然那么同一般社会疏远,但是眼泪与欢乐。

 在一种爱憎得失间,进了这些人生活里时,也便同另外一片土地另外一些人相似,全个身心为那点爱憎所浸透,见寒作热,忘了一切。”

 徐柄诚这段时间过的其实不好,虽然生活表面风平,但我知道,他很骄傲,骄傲地想象正常人一样生活。

 “为什么冒那么大风险运毒品?”这是我这段时间一直想问的问题,本来想挑个好时候问,没想到就这么没有征兆,没有头脑的说出来了。

 他没有回答,把头埋进我的口,好像睡着了。没有听到。我知道他听到了,只是不想回答。

 这是我们的人生,小说里男主和女主可以远走高飞,抛下一切,但我们在现实里,我们要活下去,再艰难也得活下去“家里没有垃圾袋了。还有卫生纸也快用完了。”徐柄诚从厕所里出来,跟我说。

 一般周末才会去超市采购一堆生活用品,水果,菜和,但是因为上个周末去了轻井泽,于是现在家里什么都没有。我们换衣服出门,临走徐柄诚想起来什么,走进房间,回来给我一个跳蛋,进去。遥控器在他手里。

 我推着购物车,徐柄诚在我身后走。体内的跳蛋在运转,我想用手去摸又不敢,只能扭和摩擦大腿,获得一种安慰。股被他打了一下,声响不小,旁边有人转过头,表情有点惊讶。“别发,”他笑“抬头,好好走。”蔬果区为了保鲜吹着冷气。

 下身起了皮疙瘩,里面好热,血在倒,跳蛋只能让人保持兴奋,但不能解决望,他当然知道,于是调大了幅度。“去把卫生纸拿下来。”他扬了扬头,示意我。

 卫生纸摆的架子有点高,需要踮脚伸手才拿得到,同时也要提,这样不用他费力,跳蛋就被内壁自己往里推了推,我感觉到宫口也跟着转动。“主人…”我有点委屈。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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