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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剥开两侧衣摆
 白色的纸在风中晃动,摇曳碎。如果掉落下去,这一切是不是都结束了。我把纸条拿回来,看着那一串数字发呆,数字本来就是没有意义的。

 “这是本案举报人的电话,她说有话想和你聊聊。”我犹豫再三,还是拨通了电话,六点钟,一般人还没有醒吧。如果没有接通,我还要再打吗?但是出乎意料,对面很快就接通了。“喂?”我记得这个声音,是魏然。

 她和我说出来聊聊,中午十二点,我们坐在餐厅里。“你看起来很累。”她说,还是卫衣牛仔,像是刚放学,干干净净的,真好,不过她的精神也不太好。“警察找过你了?”

 “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罪有应得。”她说,理直气壮。“他们?”

 “我告诉过他”她的情绪有些失控“不要碰周年,就差一点,差一点他就出国了。”“他是谁?是徐柄诚吗?”我紧张起来。“是我爸。”她笑了笑“他找人撞死了周年。”

 “你说什么?”周年出车祸不是意外?“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一直看周年这么不,就算公司法人换人,也轮不到他坐,再说法人有什么好,公司出了事情第一个倒霉。”

 “所以…他找人撞死了周年?”我麻木地得出来这么一条推论。“他怕周年被抓牵扯到他。”魏然冷冷地说。

 “徐柄诚在美亚航空没有职位,于是联络了他在公司担任飞行员的弟弟和公司董事魏光,通过一班飞往新加坡的航班,运输海洛因十克。”

 警察是这么说的吧…是啊…涉案的不只有徐柄诚和周年,还有魏光美亚集团的董事,魏光。我曾经在调教室见过的人…那徐柄诚知道吗?我的心紧了紧…

 “所以你举报了你爸?”我问她“他罪有应得,”她的脸上没有表情,好像在说和她没有关系的人“我不是没求过他。”我想起了徐柄诚。

 他听到周年死讯的时候脸上的震惊,不像是装的,或许,和他没有关系…还是我心里希望,和他没有关系?“但是他没有想到,周年早就把资料都交给了我,徐柄诚运输毒品的货物单,他和我爸往来发的短信,还有货物单,”魏然顿了顿“我把他们全部交给了警察。”

 “你找他干什么?”“我有重要的东西在他那。”“很重要吗?”“嗯”我坐在浴室里,他帮我剃,很温柔。重要的东西,就是这些证据吗?“你恨你爸设计撞死了他。”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平静,这么临危不“你喜爱周年吗?”她冷笑了一声“那你呢?你喜爱周年吗?“或者,我换个问题,你喜爱徐柄诚吗?”我喜爱徐柄诚吗?我不知道。

 接下来的几天,我拒接警方的电话,有的时候彻底关机,反正徐柄诚也不会给我打电话。我甚至不去上班。

 卡里有一百万,我不知道用来干嘛。我坐在卫生间上厕所。卫生间里发生过好多事情啊。不只是我和周年在浴室里做

 他的手覆盖在我的手上,我们的影子像摇曳的水生植物。还有我在镜子前自,是我认识徐柄诚的第一天,那是一扇单面透视镜子。

 手指在道里晦涩地探索,浅浅地进入,慢慢地出,他可能就站在镜子后面,观察着我,用他不怎么变化的表情,带着他标志的嘲讽的笑容。我坐在浴缸里,他帮我剃,温温柔柔,偶尔回答我的问题,很认真,没有敷衍。

 他用水冲我,故意对着我的脸冲,逗我玩。顺着水进下水道里。我对着镜子,他叫我。声音冷冰冰的,是命令。项圈被他拉动,我被迫抬头。

 看到自己被他弄得七八糟的样子。再也见不到了吗?我想着他的面容,再一次把手伸到道里,这一次大方了许多。

 “声声,不怪你”这一切都不羞,伸得很深,另外的手指拨弄自己的蒂,好像他在拨弄我。如果是他的话,会再用力一点,我想象他鞭打我,弄了自己。

 就着润的地方,找到最感的地方,进进出出,不觉加快了力度。我高的瞬间,好像能看到他。我买了去香格里拉的机票。

 但是还是没有去,临时又收到了魏然的短信,她约我再见一面。我到她指定的公园,四周没有人。四周静悄悄的,我坐在椅子上等她,边等边观赏路边新生的‮花菊‬。团团簇簇,繁荣似锦,原来秋天已经来了。眼睛忽然被蒙上。“余小姐,别挣扎了。”一个陌生的声音说。“乖乖跟我们走,不会伤害你的。”

 ***是一套和服浴衣,淡粉搅和深黄花纹,左右裙摆不一样长,右摆只到大腿腿,肩上有收紧的线,也有带,但是没有配合穿带的孔口,只能吊儿郎当地半悬系在身上。

 徐柄诚出去了。剩我一个人在酒店,对着边的镜子发呆,虽说是镜子,但更像是某种铁制品,反出幽暗的光线,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准确的说是端详镜子里的自己,这套衣服仔细说起来没什么,但就是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如果把腿抬高一点就会出…如果把肩部往下拉一点就会出…如果把带弄散一点就会出…

 “你知道等我回来的规矩的吧?”等他回来的规矩,不仅要换好衣服,还要在门口跪好,像等主人回家的小狗。

 他回来的很快,没让我跪多久,把避孕套扔在茶几上,不动声地上下打亮了一下我的装扮。“去上躺好。”我爬起来躺平在上。

 他开始衣服,我不知道要摆什么动作,身体有点僵硬,像一条任人宰割的死鱼,他上,整个身子笼罩在我的上方,我沉在他的影子里。

 而唯一的光线是他的眼神,正仔细地打探着我。带被他走,甚至不用解,抓住一头往外一拉随手丢在地上,剥开两侧衣摆,他的吻落在了我的上。

 先是用舌头绕着尖画圈,另一只手也不依不饶地攀上来覆住没有照顾到的那只房,大胆地捏。细白的皮肤上糊了一层亮晶晶的口水,在昏暗的灯光下特别显眼。

 我转过头想看,头就被他狠狠掐了一下“好好低头看爷是怎么玩你的。”叼住尖厮磨,牙齿磕着有点肿起的头,有点痛,也有点麻。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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