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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站在树荫里
 我索把头埋进座椅,偶尔抬头看看,这条路车辆不多,他放起了一首歌,鼓点分明的那种“跟着摇。”

 摇哪里?是股吧,脑袋嗡嗡作响,我听得到音乐,却分辨不出鼓声,只能胡乱地摇起来,是红灯,他停车,随手抄起调档区摆的一条数据线,从背部抡到部。“好好摇”他甚至把窗户打开了。

 冷风进来,外面的声音也进来。这个本来安全的世界好像瞬间坍塌了。外面的世界瞬间变得与我有关。我抬起头,求他,嘴里仍然叼着内,只能模糊地努力发清“我不要,关上窗户。”

 出口地却是几声不达意的语气词。“继续摇。”他的声音不容置疑。外面的人会看见的,他们会惊讶,会唾弃“咦,这是一条‮狗母‬吗?”我得厉害,道里的跳蛋好像也不知不觉中加快了速度。眼泪为什么要掉下来,‮狗母‬是不会哭的吧。还好他没有开多久,停在了路边的停车位。

 “走吧,散散步。”他说,又补了一句“顺便买个套。”***是体育场,他带我来的地方。8点多钟,人已经渐渐少了。只剩最后一批人在跑步,也有孩子聚堆追逐玩耍。

 在足球场旁的沙堆里堆土丘,妈妈们就站在旁边聊天,最开始是聊孩子,然后内容逐渐飘远,开始聊一些不想干的话题。

 主要也不是想聊孩子,鞋子,包包,美容项目,和辱骂自己的丈夫,哪一个都比孩子重要,哪一个都更有意思。

 这种行为像遛狗,我愣了愣,徐柄诚更像在遛狗。我挽着徐柄诚,体内着不跳了的跳蛋,没有穿内衣内,白色衬衫里透出头的两点,是很清楚的。

 但因为天色昏暗,体育场灯光不足,只有靠近了才能发现,而来往的人大多在跑步,很快就从身边掠过。有一瞬间,我以为,我和他只是普通来体育场散步的小情侣,直到他靠近我耳边,对我说话“要不要跑一圈?”

 他问我要不要,其实是命令。上一次没穿罩跑步是什么时候,应该是很久以前了吧,大学犯懒,穿足够厚的卫衣就不想穿罩,晨跑也没穿,跑步的时候抑制不住地大幅度摆动,很痛。像现在一样。

 现在甚至更糟糕,抬腿幅度稍为大一点,都有可能走光,甚至每时每刻,我都觉得下体冰凉凉的,有红线出来。

 乎乎的水迹,路人织的视线汇聚在这里,又热乎乎的。里面更热,他打开了遥控器,跳蛋开始震动。

 风在耳边呼扇着划过,也饶不了机器的震动声,该听到的依旧听的明白。我没跑几步就累了。

 果然从小到大都没有运动天赋,房更是因为反复坠落由内而外生了一种肿的痛,和被男人捏玩的痛,相比起来。

 这种反复运动导致的痛,反而是一种不加情,干巴巴,生涩的痛。我生怕谁离我太近,看清楚我的状况,但事实是我忽略了单身女独自一人在体育场能吸引多少目光。

 真的有年轻的男孩盯着我看,用一种好奇又不敢声张的表情,他们没有走上来,却用彼此间不怀好意地眼神交流暗示了。一切的暧昧。

 但我不知道他们究竟看到了什么,是只觉得我的房摇得夸张,还是看透了我没有穿罩,最坏的可能是,在我一抬腿的瞬间,他们看到了我裙子底下的一切。小腿很痛。

 就是人们常说的灌了铅的感觉,血凝固在小腿,锢住筋骨和肌,我要奋力摆这种桎梏,努力把腿拔起来,后背开始出汗,但是衬衫不能透了就完全了。我终于停下来,不能再跑了。

 气都很累,徐柄诚自始自终都坐在他的主席台上面,他虽然在看我,却好像我的事情与他没有一点关系。

 也不管我是不是停下来了。慢慢走才发现,跳蛋随着我走路的姿势在体内四处碰撞,而我刚刚竟然没有察觉,真正慢下来,感受到它的一点点细小的移动,才害怕它掉下来。如果掉下来会怎样,会被围观吧,旁边的人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我。

 刚刚的男孩子们会走上来,顺手把它拿起来,像初中生拿起女生在走廊上不小心掉落的卫生巾那样,带着好奇和窃喜。一只手抓起一小点,出好像很嫌弃的表情。

 “哦…是跳蛋啊。”“什么人会在体育场着跳蛋跑步?”“是不是求不满啊?”“是女吗?”

 “还是‮狗母‬?”他们会这么说吧,围观的人会越来越多,想到这里我就情不自润了。我走上主席台,爬楼梯的时候会不会走光已经不重要了。“主人…”我挽住徐柄诚的手,他今天,至少今天,不会拒绝我了吧。

 “嗯?”“‮狗母‬很想要。”我回答,看着他的眼睛,甚至不顾旁人的目光把他的手拉到我的裙子底下“‮狗母‬的,想要。”每个字都字正腔圆,落地有声,既然他想听。

 那就让他听得很清楚。徐柄诚愣了一下,把手了出去,哑着嗓子说:“去买套吧。”我低估了徐柄诚。

 他把我带到了体育场旁边的路摊,是那种杂志摊,但除了杂志还卖些糖果和饮料。“去问问,有没有避孕套。”他拍了拍我的背。不可能有的,百分之一百不可能会有,但我还是去了。

 我后来想自己为什么要答应徐柄诚这么多荒唐的要求,但在这种情况下,道里着轻微震动的跳蛋,衬衫上挂着一层薄汗,正好透房,安他的吩咐做事,并不困难。

 “没有”百货摊老板先是怔愣了一下,用怪异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硬生生憋出两个字。“那请问有烟吗?”徐柄诚或许怕我尴尬,或许是真的烟瘾犯了。又叫我多问一句。

 “有的,小姐,你要什么牌子。”老板说,表情已经从诧异恢复到正常,正常到用余光轻蔑地看我,正常到发音特意加重小姐这两个字,正常到把香烟拍在桌子上就扭头不在看我。

 “可以回去了吗?”我拿好烟转身往徐柄诚身边走。徐柄诚接过香烟就着树根凉处点了一,末了熄灭。“余声?”他叫我。我抬头看他,天本来就黑,站在树里,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你抽烟吗?”他问,语气像在和好朋友寒暄。“以前。”我想了想,回答他,确实很久没有抽烟了。“为什么戒了?”“因为对身体不好,就戒了。”我随口答道。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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