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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不会认不出
 “我说你,现在只能当副驾驶吧,你多努力,以后当了机长多提拔提拔我。”我把脚从拖鞋里拿了出来,故意去蹬他的管,轻轻第踩他的小腿。“你想得美,要不先一下我。”

 他推开我的脚,起身把茶几上的饮料和通知书扒拉到一边,把我抱上去。我坐在茶几上,仰头看着他,手顺着他的胳膊摸到背后,朝他眨眼“周机长,今天的航班往哪飞啊。”

 他盯着我的眼睛,视线往下来到我的部,弯靠近我,一手掀开我的衣服往上摸到我的,不怀好意地头,另一只手在旁边不知道摸索什么。

 他的面容在我眼里放大,笑得时候眼睛弯成一条月牙,月光从瞳孔里漫出来,在吻下来之前要闭上眼睛。

 我张开嘴接他的吻,却突然感到部一个冰凉凉的铁制品贴了上来。睁开眼看到他拿着一罐冰可乐大笑。

 “周年你大爷!”我伸手打他,他笑得不停,干脆坐在地上“不是…你别气…避孕套没了。真没了。”“余小姐不太饿?总是盯着饮料发呆干什么。”徐柄诚绕有兴致地盯着我。

 “没,饿还是有点饿的。”我讪笑了一声,拿起桌子上的可乐灌了一口,二氧化碳在口腔里冰凉凉的挥发。自上次调教已经有一周没有收到徐柄诚的消息,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出现的时候,收到了他的短信“晚上出来吃饭,短裙。”

 没有想到他带我来料店,木质推拉门,雕花屏风,隔出一间一间私人地。三文鱼,牡丹虾,金鱼,鲷鱼,蟹。五合刺身拼盘,排列规整,像是刚运作好的一个小型屠宰场。

 沾酱油和芥末,味如嚼蜡,他点了一支烟,边点还装模作样地问我:“不介意吧。”我想起上次他拿我垫烟灰缸,暗自唾弃一口。

 “爬过来。”他忽然说。我愣了愣,跪了起来,短裙刚没过膝盖上门,剩下半边膝盖怼在冰凉的木质榻榻米上。“我说从下面爬过来。”他纠正道。暖炉桌下面,狭小隐秘的的空间,黑乎乎的冒着热气。

 “不是要见周年?听话就带你见。”他见我犹豫,便补了一句。还好下面铺了毯子,膝盖磕在上面不会太痛,上次调教之后我膝盖上的淤青实在吓人。

 爬到他脚边,拽了拽他的腿,把头伸出去看他,空间实在狭小,怎么行动都不方便,他用筷子夹起了一块鲷鱼,用手接过,伸到我嘴边。“装模作样”我在心里暗骂。

 “”他吩咐。舌头伸出去,偷瞄他的眼神,没有太多表情,刚挨到他手里的鲷鱼就赶快收回。

 “不?看来余小姐不喜爱死鱼,正好我家里养了一只好大的过背金龙,平时最喜爱吃小鱼,下次带来余小姐好不好。”

 我被他的语气吓到,凑上去含住了他手里的鲷鱼,不敢下口,叼着讨好的看他,他手里的鲷鱼忽远忽近。

 而我要用舌头去追逐它,由舌尖到舌剐蹭那块,有时也会带过他的手指,口水顺着嘴了下来,他笑了笑“叫两声。”“…主人”我抬头疑惑地看他。“‮狗母‬是这么叫的吗。

 “口腔被他的手撑开,三支手指按住我的舌头,轻轻折叠,松开,再折叠,上下左右的拉。我不能说话,只能咿咿呀呀地看他。口水顺着他的手下来,被他蹭到脸上,只能又委屈又讨好地看他,他出手,按了服务铃。

 我的上半身还趴在他的腿上,有服务员的脚步声走来,我赶忙钻回桌子底下,过于着急导致后背硬生生刮蹭了一下桌子。吃痛的叫声和服务员拉开拉门的声音几乎是重合的。

 “您好先生,有什么能为您服务。”“暖炉温度太低,有点冷。”不用想也知道徐柄诚现在是一副彬彬有礼的贵公子做派。服务生低下身,娴熟地把手伸到桌子底下按了两下按钮。

 “先生,已经帮您把温度调高了、还有什么事情记得叫我。”说着转身退出房间拉上拉门。他只要没按准,只要侧过头往底下看一眼,就能看到我。徐柄诚低头,把手放到我脸上摩娑,很温柔。

 “害怕了?”“没有。”我嘴硬。热气从桌板上冒出来。桌子下逐渐变得闷热。徐柄诚把手伸到我的衣服里,另一只手一个一个的解我的纽扣,自上到下,慢条斯理,像是在宰割一条砧板上的鱼。衬衫敞开来,他不着急解我的罩。

 而是把它往上托了一托,出我大半个部,被欺的扁扁的,受了委屈的形状,他的一只手覆上来,轻轻掂量两下,囫囵枣地左右柔,然后捏紧,松开。

 越来越用力,一下比一下紧,倏忽一下松开,一巴掌打下来,房便屈辱地颤,如此反复了几下。

 他抓住了头细细,反复琢磨,再拽着它前前后后地运动,把它往下按,整个塌陷进里,然而不是寻得庇护的温柔香,也在他手里,任由他时缓时重地捏。

 空气变得格外安静,我咬着嘴不出声,徐柄诚除了手上暴,并没有什么搭理我的意思,隔壁房间应该是一对情侣,男生和女生不知道在讲些什么,偶尔穿来几声笑声。

 走廊里服务员来来回回,我藏在桌子下,后背出汗,下面也了。“我”我硬生生地憋出了两个字,掷在铺了地毯的地板上,被扑腾地热气闷住。“衣服穿好出来。”

 他去了手,不予理会。我和徐柄诚面对面住着干瞪眼,我的头发已经散了。口红蹭掉了大半,衬衫上映出汗渍,而他已经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悠闲自适。

 服务生把结好的小票扣在桌上递给徐柄诚,然后又连忙赶去隔壁结账,隔壁的一男一女好像属实吃了好久,现在他们站起来收拾东西,琐碎的声音可以听得清楚。“走吧。”他熄灭了烟,招呼我。

 我跟他出了门,嘴里没有好气地抱怨“徐先生不是夸口带我见周年的吗?”我低头批大衣,隐约看到前面他站定的身影,选择直接略过往前走。

 这样就刚好和隔壁出来的男女撞了个照面。女生很年轻,大约是个大学生,穿着帽衫和牛仔,看起来很高兴,一蹦一跳地挽着身边的男生。而她挽的人,我不会认不出,是周年。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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