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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眼神躲闪
 你喜爱的那个我,依赖的那个我,哪里有那么好,这就是我本来的面目。”温曼的眼神逐渐清晰,声音又沙哑了几分:“像我这种人,既不能接受和陌生人的亲密接触,又没办法舍弃自己的施。我有什么错,我能怎么活,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她控诉缘分的不公,浑身颤抖,捧起沉博书的下颌,紊乱的气息到对方狼狈的脸上:“你不爱我,爱不是这样的。

 和你在一起,我没办法幸福,就算是我喜爱你。”很喜爱很喜爱,第一次喜爱一个人就付出了所有,喜爱到失去理智,也就只有你会让我失控成这样。

 “但是我永远也忘不了。你的腿间着别人的样子…我忘不了你知道么。”她沉痛地闭上眼睛“我也接受不了。

 下半辈子时时刻刻提心吊胆你到底会不会再出轨,会不会变心。我赌不起,我不敢再赌了,这会让我疯掉的。”沉博书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他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如果他开口,他在和她相处的最后这段时光里,连做狗的资格都没有了。

 他们就真正意义上的什么也不是了。温曼睁开眼睛,轻柔地抚摸过男人早已泪满面的脸,最后一次为他擦去眼泪:“钉子钉在木头上,就算你拔出来也有个留着。我们回不去。亡羊补牢,破镜重圆,那就是笑话。

 一切都是你当初自己的选择,现在你必须要承担后果。我认真的告诉你,你去看心理医生吧,慢慢忘记我。沉博书,你太偏执了。这不正常。”

 浑身赤的沉博书扑通跪在地上,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心如麻,却还是忍不住伸手,抓起她的腿,呜地叫。哭红的眼睛不知所措地望向她,纯粹的可怜让人想要碎。“算了。我有什么资格说你。我的思维也不合常理。

 就像现在看你哭得这么惨,我却发自肺腑的高兴,还是想待你,我不断想象你被摧毁成不成人形的模样,这种情绪不是我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他拼命摇头,不管她说什么,只用嘴轻轻挨向她捧着自己的脸的手,费力挽留,他后悔了,他想她留下,他想告诉她,自己一点都不害怕,就算一直被失控那样对待也没关系。

 她只要在最后抱住他,他就能忍过去。男人落下的眼泪沾了温曼的指,死命地沁透最后一丝希望。温曼被闹得没办法了:“我好累…你放过我,我也放过你。

 我们从此,再也不见。你让我过得幸福点吧,让我去喜爱其他人,我真的真的不想和你见面了。”

 仰头的男人感受到滴在他侧脸上不属于自身的体,怔了怔,终于松开咬紧的牙关,转过身,将藏了许久的大门钥匙叼住,放在她的脚边,而温曼拾起钥匙,长吁口气,再也没有多看他一眼,头也不回离开。

 “汪汪!”在关上门的瞬间,温曼听见沉博书最后的叫唤,她不想去猜测那大声的一句到底是什么意思,或许是“对不起”或许是“我爱你”刨究底只会让人痛苦。

 呼啸而来的冷风与她撞个满怀,被囚十二天的少女最终重获自由。风呼呼地吹,温曼整个人单薄得像是要被吹起。

 她抬头,眼神空地仰望满天星河。细碎的星子坠入鲜红的眼底,硌得人眼疼,她垂下眼睑,视线描绘影子模糊的轮廓,感叹自己终于摆了纠。往事随风,所有的一切都不再重要。

 ***回归生活后的温曼首先给父母打了个电话。但爸妈明显对她的失踪毫不知晓,反而问她学校组织的进修活动是不是很有收获。听到这话她先是一怔。

 然后糊弄了好半天才让他们停止询问。父母尚且如此,周围的老师同学更对她发生的事毫无察觉。我们以为你家里有事呢,她的室友这样对她说。

 温曼哑然失笑,不知道是该欣慰还是愤怒。沉博书想的办法还真是幼稚又有效,背后做的手脚她也不想去探究。也许他说得对,如果不是他愿意。

 她可能永远也摆不了他的纠,他能把她囚一辈子,如果不是因为爱她…爱她?温曼摇了摇头,立刻否认了自己的想法。好不容易逃离出来,她要是再往火坑里跳,那才是真傻。时光荏苒。

 那个男人真的没有再来找过她。不像是上次他离开四天之后就忽然出现,她的生活里一点点沉博书的痕迹都不再有,但望是个可怕的东西,想要全身而退确实困难。打的感觉让人上瘾。当人拥有过极致的体验。

 就很难不去回味。赤的躯体、急切的呻、失声的叫,被梦境到心烦意的她甚至有了随便找人网调,或者玩玩野狗的冲动。

 但温曼打开Nico[1],对着五花八门的页面浏览一圈,见识到形形的所谓奴隶之后,一个念头才真正浮现出来。

 不是自己的狗于她玩着没意思,随便向人跪下,带有许多人痕迹的狗,不可能真心喜爱她。它们也不会妄想和她回家,不会央求着要留在她身边,更不会出沉博书那种温驯可爱的眼神,不会在他哭起来的时候让她兴奋又心碎。

 沉博书,又是沉博书…因为这个人,她竟然迷茫到差点忘记自己的初心。逃避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途径,理性思考大半月,她决定要先学会放下。一身素的温曼还是去了旧时光咖啡厅,微笑着向服务生说:“麻烦给我一杯摩卡。”

 “一杯蓝山?”“你说什么?”温曼抬起脸,惊异地盯着神游天外的男服务说生,语气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质疑。“啊…”服务员反应过来,带有歉意地说:“不好意思,我这就去拿。”

 “等一下,”温曼猛地起身,抓住服务员的胳膊,微微用力“你为什么要这样说?”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服务员吓了一跳,后退一步。看见对方眼里倒映着迫力颇强的自己,温曼随即松开了手,讪讪道:“算了。”

 对面的服务生在她身上看了会儿,猜测开口:“小姐,你坐的这个位置经常有个男人过来点摩卡与蓝山。”他瞅着明显不对劲的少女,心下了然,继续说:“多嘴一句,你们是不是分手了啊?”

 温曼一点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连开始都是她一厢情愿,何谈分手,她苦涩笑笑,眼神躲闪,避而不谈:“他之前经常过来?”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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