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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多到让人空虚
 “命?”厉北山微眯起眼,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忽而,两手一抬,挟住她的身,将她整个人托起,置于身后的那张花梨木的条桌上“我不仅要你的命,也要你的身,还要你的心。”

 叶南枝听到这话,便急了起来“这是三件事,如此谈条件,不够公平!”她说着。便要从桌上跳下来。

 厉北山将身子附过去,一下就将她按平在了桌上。叶南枝挣了挣,并不能动弹半分,只见厉北山的嘴角微微一扬,问道:“那你说,只选一样,你能给我哪样?”叶南枝犹豫了,或者说。

 她根本就是掉进了他的圈套里,就好比一只聪明的兔子,遇上一匹狡诈的狼,这种关系从来就不是对等的,又如何能有势均力敌的局面出现?她的大脑已经来不及多做思考,身上那件并未完全系上的喜服,便被一双大手剥扯了下来!

 “厉北山!你!”她这样的气恼是十分难得一见的,尤其是“厉北山”三个字在她口中被发狠地叫出时,厉北山浑身都充满了莫名的畅快。“一会儿,再大点声叫。”他笑着。

 便已将她的‮腿双‬分好…***丝薄的亵被那军装子摩擦得几起了火,燎得叶南枝面红耳赤,燥热难耐。

 “你不知,离开知味楼的那几个小时里,我有多想你…”今夜的厉北山,话说得很温柔,人却似疯了。好像要将她吃进肚里,她的双手被他扣在桌上,身子也被他牢牢抵住。

 那张刚刚在她瓣上磨的薄,现下正用了力道在着她不着寸缕的肌肤,好似要出她的血,叫她酥,叫她疼,叫她一辈子也忘不了他。

 雪一样白皙的肌肤上,不多时便落下了殷红点点,如在寒冬雪盛放的朵朵梅花遍布周身,叫人愈发爱怜。

 厉北山在红得最的那枚吻痕上,用轻吻了一下,而后低声说道:“你说,要是这些能永远留在你的身上,那该有多好…”叶南枝被他锢在那张花梨木的长桌上,反抗不得。

 被他亲的时候,身上那种疼织的感觉,简直让她又气恼,又难耐,她顺着他的目光,垂眸去看,便见到自己的身上已被他嘬出了一枚枚或浅或深的血印。斑斑驳驳的,难看得厉害。

 于是,一时心中不忿,便哽着声呜咽咽了起来,厉北山见状,慌了一下神,钳住她腕子的手便不由得松了一些。只这一松手,叶南枝便猛地挣脱出来,旋即攀住他的肩头,扒开他的衣领,狠狠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嘶…”这一口,咬得是真狠!纵使厉北山的肩膀有多宽厚,也还是让他忍不住倒了一口凉气,尽管如此,他也没有半分想要推开她的意思,而叶南枝呢,显然也不想轻易放过他,两排整齐的贝齿都快要嵌进他的里。

 她也依旧死死地咬住,不肯放松分毫,那颗悬于他额间的汗,一不小心滴入了他的眼眶,汗珠的咸涩顿时令他难受得闭上了眼睛,而肩上的疼痛仍然没有停止,这让他的眼中同时涌起了一片漉漉的雾气。

 “絮儿…”他哑着声这般叫她,从紧闭的眼里便溢下咸而涩的、分不清是汗还是泪的东西。

 “你叫我一声哥哥吧…”他紧搂着她的身子,感觉出她的颤栗,也感觉出了自己略带发抖的声音。叶南枝愣住了。

 连同咬住他肩头的那两排牙齿也忘了要继续用劲。银丝粘连间,如锈铁般的腥气味弥漫在她的口中,令她下意识地去看他的肩。血似乎是从那牙印处慢慢渗出来的,那些血珠次第冒起,忽而叫她一阵晕眩。

 她惘了。本该一气到底的,却在看到这肩头上的伤口时,莫名地又心软了下来。这男人着实可恨,如今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她都这般对他了,他也纹丝未动,而只是将她越搂越紧,她的头微微扬起,双眼阖着。

 泪水却不觉地在面上淌着。这模样,仿佛刚刚那一咬,是咬在了她的肩上,一个罪魁祸首倒是成了最最可怜的那个,他以为她是因为还在生气才哭的,于是将她放到桌上,扒开自己的衬衣,又亮出另外一副肩膀到她面前“咬吧,咬到你气消了为止。”

 叶南枝愣了一下,一双模糊的泪眼都没来得及伸手去擦,就被他这举动吓得纵有成筐的眼泪都不敢再往外了。“你是傻子吗!”她噎着。嗔怨了一句,便伸手去将他褪了一半的衬衫又拽了回去。

 厉北山顺势抓过她的手,放在边吻了一吻,轻声道:“从没人说过我傻,但你说是,便是了吧…”叶南枝刚要张口,厉北山便又抢着说道:“真的没有人说过。连程玉莹也没有。”

 不知为何,叶南枝那颗既气闷又委屈的心,倏地豁然了。连他头先说要替她报仇的话,好像都没这句话能让人感到快慰似的,叫她紧着的心,莫名地松缓了许多。可在面上,她才不肯出来。

 出被他握着的那只手,抹了抹脸上的眼泪,没好气地说道:“谁问她了?她说没说过,与我何干?”叶南枝并不知道,自己真气与假气的表情、语气是有多容易被人所分辨出来。

 她说厉北山傻,可厉北山才不傻,她越是如此,厉北山便越觉得她对自己有多在意。厉北山心中自喜。

 但表现出来的模样却是绝对认真和郑重的,他半跪着在她面前,抚着她的膝头说道:“往后再不提她了。行不行?我若是提,你就…”

 这话还没说完,叶南枝便倾过身子,拿封住了他的口…这一吻,令厉北山的心,跳得快却毫无节奏可言。

 这一吻,也将二人之间种种的嫌隙弥合了大半,她搂着厉北山吻,厉北山拥着她亲,从那张花梨木的桌上,辗转至屏风,又辗转到了上。仿若从未如此亲近过一般。

 两个人忘我地纠在一起,不隔一物,贴着,心贴着心,如此这般难舍难分…身上红紫的吻痕不疼了。

 肩上还在渗血的咬伤也察觉不出了,她只觉得下身滑腻腻的东西越越多,多到让人空虚,多到只想叫他快点进来。“叫哥哥…”厉北山拿物在她微张的口处轻轻蹭着。

 拨着她,着她,想让她对着自己说出那两个他最想听到的字。叶南枝咬着,下身虽控制不住地往他那东西上蹭,但嘴上却始终强硬。

 “厉北山…厉北山…厉…嗯呣…”长的物不待她再多唤几声,便不由分说地挤进了她幽深的甬道里。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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