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为死都可以
终于在女孩哭喊着求他不要了的时候,和她一起品尝到了濒死的快
。夏染靠在她腿上
匀了气,随手
了纸擦擦手,起身抱了抱靖橙。
女孩不知道高
了多少次,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脸上斑驳的不知是泪痕还是汗水,夏染耐不住地亲她,靖橙只知道微张着嘴让他
、吐着舌头给他
,夏染被她这既乖巧又无助的样子
得险些摁着她再来一次,实在是保护
战胜了侵占
,才让靖橙逃过一劫。
男生抱着她心肝宝贝地叫着哄了会儿,狠了狠心才得以松开手,他去浴室收拾干净了自己,神清气
地把堪堪回过神来的女孩抱了进去,浴缸里已经放满了水,相比夏染习惯的温度偏烫,正是靖橙喜爱的水温。靖橙被抱进浴缸,一头栗
的长发海藻似的飘飘悠悠地在水里
着。
她知道夏染自知把她欺负狠了,正是图表现的时候,干脆闭上眼,懒洋洋地趴在浴缸边任由夏染伺候,更是给他增添难度,抱住了他一只胳膊。两人折腾完下楼已经快十一点了。
夏天德坐在餐桌前,面前是放凉了的两碗醪糟汤圆和一沓报纸,靖橙这才回到现实,光看到他的背影便有些腿软,被夏染牢牢扶着
架住了。
“没事的,别怕。”夏染用气声在她耳边说。夏染牵着她的手下楼,若无其事地叫了声爸,靖橙只好跟着叫伯伯。
夏天德回头,神色还算和蔼:“怎么睡到这个点?还吃早餐吗?”靖橙赶紧摇头:“待会儿直接吃午饭吧。”
夏染松开她的手,拿了一碗汤圆去厨房:“你还是吃点东西吧,免得又低血糖了。”语气里有些懊恼,似乎是埋怨自己刚才不该拉着她胡闹。
靖橙还没说话夏天德便附和了一声,女生犹豫片刻,主动在夏天德身旁坐下了:“伯伯,我昨天没上飞机,爷爷
那边…”
夏天德温柔地拍拍她的手:“爷爷
那边有我呢,别怕。”这一早上接连两句“别怕”让靖橙心软得一塌糊涂,表现出来便是眼睛立马红了。夏天德哪受得了她哭,当场就急了:“别哭啊宝贝,天塌下来都有我顶着呢。”
厨房里的夏染灵敏地捕捉到关键词,赶紧放下削了一半的苹果,随意地擦了擦手就跑了出来:“怎么又哭了宝贝儿?”
莫名其妙地被瞪了一眼的夏天德有口难言,他只能握着女孩的手安抚,夏染却能一把抱住她…然后被女生嫌弃地推开了:“你干嘛了啊…手上黏黏糊糊的。”“…给你削苹果呢。”夏染悻悻地收回手。
他仔仔细细打量靖橙神色,见她确实不像是在伤心,便放下心来重新进了厨房。夏天德告诉靖橙,他昨天回过夏家了。
等他俩的亲子鉴定报告出来了就送回去给二老看,他们需要时间转变观念,需要时间适应,但他相信他们终有一天会接受的。
相爱无错,她和夏染在一起本就没有伦理道德的错误,夏天德让靖橙放心,不会有人能再送走她。
靖橙吃着热好的汤圆,夏染刚把水果沙拉送上桌,夏天德就叫夏染跟他走,女生慌张地放下勺子紧跟着起身,左右肩分别搭上一只手把她摁住了。“心有灵犀”的父子二人彼此看看,夏天德说:“橙橙好好吃饭。”
拍了拍肩,背着手穿过客厅去了书房,夏染捏了捏她的肩,仗着夏天德背后没长眼睛,飞快地俯身啄了她一口:“不会有事的,你安心吃饭。”…应该不会有事吧?夏染是他亲生儿子呢。靖橙这样安慰着自己,不断做着心理建设,忐忑不安地继续吃汤圆。
夏染进书房的时候夏天德已拿好了鞭子,这
鞭子夏染再熟悉不过了。被它从小
到大,牛皮的颜色由浅变深,
实了一鞭子下去便能皮开
绽,所以这
鞭子在夏天德手上,威慑多于惩罚。夏天德疾声让夏染跪下,夏染乖乖跪了。膝盖隔着薄薄的一层
子磕在木质地板上,也是他熟悉的老套路。
夏天德问他:“你和橙橙到哪一步了?”到哪一步了?夏染一时没反应过来,迟疑道:“在一起了啊。”“谁问你这个了!”
“啪”的一声响,鞭子结结实实
到背上,夏染闷哼一声忍下来,夏天德继续问他:“发生过关系吗?”门外由远及近传来鞋子踢踏地板的声音,踉踉跄跄着。他们都知道是谁来了。紧闭的房门被打开,小家伙莽莽撞撞地冲进来:“伯伯…”
“橙橙出去,这儿没你的事。”夏天德虎着脸凶她,靖橙被他一句话便说红了眼眶,夏染紧跟着劝:“橙橙你出去,我没事。”
“可是…”可是她明明看到夏染深灰色的上衣背后有深红色的血迹。夏染抬头看了父亲一眼,得到他肯定后起身,温柔地揽着靖橙把她推出去:“宝贝儿听话,这是我跟爸之间的事,你别管。”
“可是…”可是她怎么能不管呢?夏天德不是她的父亲胜似她的父亲,夏染是她的哥哥更是她的恋人。
她怎么能置之不理他们之间的冲突呢?夏染温柔而坚定地,把靖橙驱逐出去,快速地在她额上落下一吻:“不怕,不怕啊宝贝儿,那是我爸,我跟他说清楚就好了。”
房门被无情关上,靖橙像只被遗弃的小狗一样蹲在门前,可怜兮兮地
鼻子,她知道只要她一哭门内的二人就会放下一切冲出来哄她。
可是她更知道这二人都是为了她好,夏天德舍不得惩罚她,夏染想扛下两个人的过错,其实,其实…哪怕是两人的第一次,也是靖橙勾引他啊。
或许夏染说的没错,不论怎么样夏天德都和他血脉相连,父子间哪有深仇大恨?说明白了就好了吧?夏染回到刚才的位置,重新跪下,理清了思绪,坦然承认了:“发生过。”啪。“多少次?”“…没数过。”啪。“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去年十一月吧。”啪。“十一月,吧?”“十一月九
。”啪。“你知道那时候靖橙才多大吗?”“十五岁。”啪。“你怎么舍得对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下手!”
夏染已疼至麻木,火辣辣的疼痛灼烧着他,他只能不断想着别的事情分散注意力,他想着靖橙是怎样软绵绵地念着他的名字、一声声叫他哥哥,他想着她是怎样黏乎乎地抱着他一个劲儿地撒娇索吻。
他想着靖橙是怎样娇滴滴地红着脸凑到他耳边说她想要他。女孩的嗓音是被
泡过的,女孩的身躯是用糖捏成的,夏染光是想着便似乎止住了疼痛,他为她死都可以,几鞭子又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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