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表情很复杂
　除却生理上的快，这情景也够刺。认识了十年的异朋友，最好的朋友，他始终把她当哥们。

　甚至曾经自信地觉得就算她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会有望。如今她的手就在他的上，房就贴在他背上，明明做着朋友之间不能做的事，她却说，对他没有念。

　她对待所谓兄弟真可以到这种地步？抛却生理上的别区别，给兄弟做这种事？对她的每个异朋友都可以这样？林峥想到这，就没来由地觉得心头堵得慌，突然把杜若的手出来。

　把她从身后提溜到身前，把她往前一推，自己也顺势跟上，把她摁在了衣柜上。杜若吓了一跳，可很快就定下心神来。看来林峥并不排斥。

　或者说，是被下半身支配了行为。如果可以这么顺理成章就成了。杜若也很乐意。杜若重新把手伸进他的子里，低着头，很专心。

　林峥紧紧着她，低头能看见她的，被他挤的从领口溢出来，下半身的快持续不断，林峥的呼吸愈发重，他彻底不再想拒绝的事。

　他很想摸摸杜若的，又觉得她摸他和他摸她是两回事，最终手落在了她的脸上，大手把她的半边脸颊包裹住，忍住捏的望，轻轻摩挲着。想象自己摸的是子。“杜若…你对你每个朋友，都可以这么…这么帮忙吗？”

　“你可能对我有什么误解。”杜若腾出一只手拉开手边的衣柜抽屉，拿出一管润滑，用嘴咬开，挤了一点在手上，然后继续。

　触感从干燥变得滑温暖，配合上他和杜若的姿势，林峥几乎以为他真的进了杜若的身体。

　杜若手上丝毫不放松，抬起头看着他，还把脸主动在他的手心里蹭了蹭：“谁让咱们，关系好呢。只有你一个，独一份的特殊服务。”

　漉漉的眼睛，嫣红的，红的脸。平心而论，杜若是个美人，这点林峥一直很清楚。只不过她日常把自己隐藏在男装和oversize下。

　也不化妆不保养，学生时代还好，年纪越来越大了。周围都是浓妆抹的美人，她自然显得有点太寡淡，但此刻在情的氛围中，林峥突然发觉，杜若美得生动立体起来。

　他越看杜若前那两团挤变形的越觉得觊觎，越觉得手心，已经不足于摸摸她的脸，正如杜若估计的那样，一旦开了个头，后面都好说。林峥想，这么过分的事都已经做了。

　其他的也没什么做不得。这么想着，他的手覆上杜若的脯，用力一捏。杜若惊叫一声，但不仅没有躲的意思，反而还拧了拧身子，实际是把脯更往前送了送：“你干什么…”

　“只靠你用手我不出来，让我摸摸。”＊＊＊林峥这话一出口，杜若吓了一跳，在她推演的发展过程中，林峥还要心理斗争好一阵子，甚至可能还要受良心谴责。

　会不知道怎么面对她，要经过很久才能接受这个事实。没办法，十年来林峥就是给她这样的印象，重义，知礼，懂分寸，知进退。

　没想到林峥这么快就理所当然地接受了。过程顺利，杜若是松了一口气的，只是林峥现在这样，她恍惚察觉，这十年来她认识的，可能都不是完整的林峥。

　林峥其实没有杜若想象中那么坦然，更多是破罐子破摔…反正已经这样了，而且还是你主动的，总归无可挽回，那就这样吧，不介意它更糟。

　非要说的话，心里当然不可能全然不介意。杜若手上不停，越来越快，林峥的手从领口伸进去，砺的手掌划过她的头，杜若没忍住叫出了声。

　“嗯…”林峥差不多整个身子都在了杜若身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看不见她的脸…只有这样他才能不那么别扭。

　杜若这一声叫的酥，尾音百转千回，听得林峥心里又颤又，只想真的贯穿她，而且还带着一种探索的快。这是杜若从未被他发掘的一面初次显在他面前。林峥依旧没抬头。

　在她的肩窝里蹭来蹭去，感受幽微的沐浴香气，他想听杜若继续叫，但他说出上句话，已经是极限了，那个劲一过，断然再提不出其他要求。

　不提要求也有办法。林峥的手指绕着杜若的头打圈，她的头早就硬得和小石头一样，林峥每次掠过，都能带出她的息，上手不轻不重地一捏。

　就又是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听着真是，酥死了。中学时代林峥一度怀疑过杜若的取向，后来她了男朋友，这份疑惑才打消。如今一看，杜若何止是正常。

　她正常的不得了。男装底下藏着娇软白的身子，不仅娇软白，还。杜若感受到林峥有意的挑逗，没有刻意压制自己的呻，了就顺其自然地叫出来。

　她想，他不会不喜爱听，果不其然，从她开始一声过一声地叫出来之后，林峥的息声更重了，她敏锐地察觉到林峥的在她手里变得大，尤其是头，大了一圈。

　林峥捏她子的手也越来越用力，另一只手下移到部，隔着布料捏部的软。杜若扭动身子。

　在林峥怀里蹭来蹭去，林峥的手离开她的，仅仅箍住她，像要把她进自己的骨血中。杜若享受这种被紧紧拥抱的感觉，随着林峥抱得越来越紧，她手上变得粘粘。林峥出来了，在她的手里。

　林峥没有立刻放开她，抱着她冷静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把她放开，她把手从他子里出来，凑近闻了闻。

　久违的的味道。杜若其实从来都没有觉得好闻，但是她不排斥。望一得到释放，林峥脑子里那理智的弦又回来了。严格来说，其实此刻他才真正意义上意识到。

　他到底跟杜若做了什么。前面那些思考被下半身蚕食了太多，不做数，他自认不是管不住下半身的人，今天怎么会这样…蓦地。

　他想起江沅曾经对他说过的话。杜若小心地观察着林峥的反应，她引林峥是为了让他没有心理负担地成为她的伴。

　而不是从此友尽，万一林峥就这么跑了并且从此跟她老死不相往来，这波就亏大发了，她已经下定了决心，今天就是用捆的，也得把林峥留在自己这里。

　林峥依然一副理智崩塌正在追悔的表情，杜若试着先开口：“…林峥？”林峥不敢看杜若，表情很复杂，别开头：“我们…” 　Ｍ.ＮkｏＵxＳ.ｃ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