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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轻刮了两下
 这是她曾无数次幻想过的场景,终于得偿所愿,心理上的巨大足感令身体也有了异样快。身下的御座仿佛活了。

 凭空长出一截硬物,抵着她最私隐的部位浅浅摩挲着…周围还有丝竹唱,脚下还有群臣朝拜。可梁鸢却顾不得那些了。被拨得软成一池水,瘫倒在御座上低声娇

 渐渐地、御座有了温度,又有了形状,抵在腿的那个东西变得又热又烫,不由分说就顶了进来。“唔…”身体一下被填满,她忍不住闷哼…“好热…”梁鸢迷糊糊间闻到了麝兰香,有温热的鼻息洒在颈间,‘御座’在耳边低声的说:“心肝儿,梦见什么了?绞得这么紧。”“啊!”她彻底醒了。四周的景象瞬间崩塌。

 她不在什么朝云台,而是在新亭候府被霍家的小侯爷从背后圈在怀里,一次一次用力贯穿着。“霍星!你在干什么!”他更用力地一撞“你。”

 又咬在她的肩头,声音凉凉的“梦见谁了。笑得那么开心。”不知什么时辰了。天光大盛,只一两声短促的鸟鸣远远儿的飘来,雪光透过朦胧的纱窗落进屋子,把上的照得分明。梁鸢被惊扰好梦,正恼他的很:“不关你事。”

 她背对着他,头发留得很长,黑而稠密,散落在枕上,出半副香肩,瘦削的肩胛上有一对若隐若现的蝴蝶骨,让人忍不住地想蹂躏。霍星把她在身下,扯着她的头发换了个更深入的姿势,不像是寻常。而是在刻意惩罚:“说不说?”

 梁鸢被钳制的动弹不能,头被迫后仰,下巴与脖子拉出一条倔强的弧线,殷红的一张一合,说:“你有病。”确实。霍星想了一夜。

 终于记起那手串上五瓣竹的徽样由来…段氏。千里之外的齐国的金陵段氏。丹城中正巧有家段氏旁系,是万古酒庄的裴家。

 那裴家有个正青春的小郎君,后来丹城破,裴家家主便特地来为他那宝贝儿子寻了个通关文牒,说是要去主家探亲。

 梁鸢是个庭王姬,在宫里是自然不可能见过外男。出宫后与自己形影不离,怎么可能会有“一个两个”哪来的第二个?只能是那次偷逃。

 在燕都时她都当着自己的面与那赵九亲亲我我,美名其曰‘互相利用’。若自己不再跟前,她又是个没皮没脸的,天知道她做过什么。

 究竟是什么叫她笑得那么开心,梦里也念念不忘?他越想越气,扬手就在那雪白的上扇了一掌“从前也就罢了。如今咱们两个都说好了。我一心一意待你。

 你呢?说什么不想和人争我,动不动就不要我了。可自己心里却揣着旁人!你究竟将我当做什么!”

 梁鸢觉得莫名其妙,费力地扭过头,冲他翻个大大的白眼儿:“你吃错药了?我心里揣着谁了?你都恨不得在我身上打烙了。我还能想谁!莫名其妙,连梦都要和你细说不成!”

 她向来贪睡,素里睡不着都要萎靡许久,何况这回是被凭白吵醒,又遭了好大一通无名火。也生气了。拧着要挣脱“行。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算了就算了。别碰我!咱俩玩完算了!”

 “你敢!”霍星更生气了。当下怒火中烧,将她的托得高高的,连着又扇了七八下,打得翻红,身下的小人儿趴着呜直喊。

 他只当听不见,只恶劣地往从前都不舍得的深处撞,寻着了那处窄狭,便往里挤,一连撞了十几下,硬是开了她的宫口,在她的哭求声中不停地进,直把合处的水儿都捣成糜的泡沫。

 “呜…不行了。不行了…”梁鸢一次又一次在这暴的强制搐绝顶,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身体里有个雄赳赳气昂昂的杀器正横冲直撞着。分明的顶部棱边在她最娇的地方反复刮蹭,带来令她恐惧,又不能抵挡的剧烈快

 她几乎神志不清,泣着求饶“错了…阿青…”她口不择言,拿出最娇婉的一面讨好他“饶了我…太…嘤…慢些…我错了。都是我错了…”楚女的嗓音绵媚,刚才叫得厉害。

 这会子略有哑,却更显得情动人。霍星有些心软,沉着声道“叫我什么?”她福临心至,当即绵着开腔:“主人。”声线在巅中被拉得很长,杳杳飞到天上,他心头的郁结稍稍纾解。

 最后着她的肩,奋力送了百十来下,便抵这宫口处深深灌了进去。梁鸢再次哆嗦着去了。上的手松开,她也跟着瘫软了下去。

 气息还未匀,便感觉下身被进一团异物…圆滚滚,冰凉凉,质地坚硬的珠子连成一串,被推进热温软的感腔里,冰火似的强烈反差令她不住地发抖,红的花瓣儿惊恐又羞赧的想要抗拒,却将意外裹得更深,得太深,刚被进去的白浊连带着汁水儿一并涌了出来。

 顺着腿心上,她不知道是什么,本能地感到恐惧,不断地挤着腿心想把那东西排出来。

 越想越觉得委屈,噎噎哭了起来:“你发得什么疯,大早上就这么欺负我…这又是什么劳什子…你便仗着这是你的地盘,对我变本加厉的欺辱羞难…怪我鬼心窍和你来,如今要死在你这儿了!”

 “你可是我的心肝儿,怎么舍得要你死。”霍星她红肿的瓣,再一次侵入她的身体,将进去的东西顶得更深“这一回,是为了以绝后患。”梁鸢哭得更厉害了。

 “做梦的事儿我又控制不了。至于吗!你赶明儿烧柱香找那管做梦的神仙说一说,叫他别让我把你梦成御座就是了。再说了。

 你这些日子口口声声说什么喜爱我,可连我梦见你都要生气,呸!男人的话,果然都信不得!”…什么?霍星猛地顿住了。

 “…御座?我?”他看着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当真是又委屈又冤枉,心里咯噔一下,指尖在她的脊骨来回游移,轻刮了两下,语气尴尬极了。

 “啊。梦的是我吗。”***前夜霍侯爷正与夫人在庭兰山庄赏月酌酒,家里的小厮连夜摸上山来,说小侯爷回来了。这对夫结发二十多年,不曾有过外室妾,一直恩爱如初。

 可惜子孙缘浅,霍老侯爷在三十二岁时才得了个宝贝儿子,也是唯一的孩子。可惜只养了七年便被接去了宫中。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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