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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支持太子
 “正对着你家的后门,以后五妹妹想我了,或者我想五妹妹了。来往也方便。”遣开婢女仆役,季桓闲闲坐在亭间,对着姜晏说笑。

 只是这称呼奇奇怪怪,颇有些怪气的味道。以前季桓常唤姜晏为五娘,私底下亲热喊的是晏晏。姜晏察觉了他情绪的微妙:“我哪里得罪你了?”

 “没啊。”季桓叹气,从怀里出一卷薄册“自从接了五妹妹的委托,桓哥哥这半个月来呕心沥血殚竭虑,熬红了一双眼,把五妹妹要的东西全都搜罗齐全了。桓哥哥官职特殊,打听权贵私事容易招致危险。

 然而五妹妹这段时间竟不想着过来看看我,解解我的疲乏…五妹妹果然心里没有我,只拿我当仆役使唤呢。”

 哦…不高兴了啊。姜晏了然,软绵绵地坐在季桓大腿上,搂住他的脖子。承受了诸多爱的身体困倦又乏力,她懒得勉强自己,干脆贴着他的膛,咬咬滚动的喉结。

 “我错了嘛。”姜晏的声音像小猫抱怨的呜咽声,她对季桓没多少真情。但必要的时候撒娇敷衍一下,能省掉很多麻烦。“真的很累么?我以为随便查查就能弄好,我不懂这些呀。”

 姜晏又用红碰了碰季桓的下巴,她还记着之前的托辞呢“为了应付文会罢了。桓哥哥这般尽心,晏晏心里过不去。”是么?

 季桓望着姜晏无辜的脸,似笑非笑:“我看你过得去的。”姜晏耐耗尽。哼了一声,扭身了薄册要走。季桓哪里肯让她走。长臂一揽,便从后面抱紧姜晏,埋在她颈间深深了一口。

 “没心没肺的坏东西。”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声音依旧是笑着的。散漫却又薄凉的视线掠过姜晏侧脸,顺着锁骨前微微显的沟壑。不知是不是错觉,印着斑驳的红痕。

 亭间光线明媚,或许是抹花纹映出的轮廓也不一定。季桓伸手了一把,指尖勾住抹布料,往下拉扯。

 姜晏啪地打开他的手,似乎很不高兴:“怎么每次见面都想着做这个?”季桓笑:“情之所至,难以自制啊。”这人也有说胡话的本事。

 姜晏知道季桓对自己有感情,但感情尚且不及沉知婴浓烈,他有着把七分情演作十分的本领,姜晏也能将四分好感伪装得更高。男女之间的来往,不过就是这么回事。

 姜晏垂眸,某种残酷而又倦怠的情绪划过面颊,下一刻,她转身紧紧抱住季桓,嘴蹭他耳垂,声音浸了似的甜:“桓哥哥抱我去暗一点的地方呀。好歹有有榻…别欺负晏晏。”

 姜五娘其实是很少撒娇的。只有打算使坏的时候,才会玩这一套。可季桓还真就吃她的子。

 无论以前还是现在,他将人抱起来,借着葱茏树木的掩映,大步走进不远处烧着暖香的耳房。

 里面光线暗淡许多,斑驳游离的树影透过窗棂落在锦绣软榻,像铺开了一幅香的画。姜晏今格外人,她始终贴着他,一会儿亲喉结。

 一会儿拿牙齿咬衣襟,待季桓掀开衣摆将昂扬的器送进她手里,她又懒得抚慰,啐道:“我才不伺候你。”举止反应并无异样。依旧是往日的姜晏。

 季桓打消疑虑,俯身扯掉姜晏亵,扶着一点点进去。被包裹的感觉实在美妙,以至于他忽略了今她的身躯过分软,进入得无比通畅。

 “嗯…”姜晏发出黏糊的呻。沉知婴做得太久了。现在吃季桓的这…实在有些勉强,她想让他尽快完事,哥哥哥哥叫个不停,含着器的甬道收缩得特别厉害。

 了没多久就开始哭,说讨厌季桓,比宿成玉还讨厌。没哪个男人喜爱在事时听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季桓也是如此,他撞得凶猛又烈,直把姜晏的声音全都撞碎了。没了。骨一次次顶在泛红的尖,还要用舌堵她的嘴。“讨厌死了…”“呜…”“慢点…哈啊…”水灌注内腔,又被器推挤出口。

 季桓皱眉,暗道今快了些,他有意再来一次,但姜晏不肯给了。“我要赶时间回家呢,约了三娘对账。若是去的晚,她该觉着奇怪了。”

 对什么帐,姜晏必不可能解释。反正儿没有的事,她累得一手指也抬不起来,支使季桓给自己穿好衣裳,又要他抱她出去。

 季桓手里拿着透的巾帕,笑道:“晏晏吃了我许多水,万一怀了孩子怎么办?”稳妥起见,姜晏见沉知婴之前。

 就服用了避子药,其实她想给沉知婴喂的,但程无荣说自己手头没有男子‮物药‬,得花几天做。

 现在被季桓这么一问,姜晏对季桓的身体情况疑虑加重,她不动声出沾满水的帕子,报复似的往季桓嘴里。季桓毕竟不是沉知婴,下意识躲避,姜晏突然惊呼一声,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与此同时,带着咸味儿的绢帕挤进季桓形状优美的嘴。矜贵青年的表情顿时非常别扭精彩。姜晏扑哧笑了。

 盈着水的眼眸好似两汪清泉,其间落着点点星辰,她用轻软埋怨的嗓音,说出毫无可信度的谎言。“那我就嫁给你呀。”***季桓一直觉得,姜晏藏着什么秘密。前些日子探亲归家。

 她定是遭遇了什么变故,因而心大变。不仅不再黏着宿成玉,还对宿成玉抱有烈的杀意,当然姜晏也想杀季桓。

 没杀成,稀里糊涂睡了一觉,此后就与他维持着类似偷情的关系,她大概是觉得他很好用,差遣来差遣去,事事不说明理由。

 好在他向来敏锐,能从中取细微的讯息。姜晏杀宿成玉。姜晏在宿宅安眼线,跟踪宿成玉的动向。姜晏查探皎月阁的私密会面,折损暗探一人。姜晏接近左相闻阙,并搜寻王侯权贵的家私。季桓身为侍御史,很难不多想。

 姜晏的种种行动,似乎都指向庙堂情势凶险的权势争斗,可她一个侯府姜五娘,缘何涉足如此危险地界?宿成玉论理与侯府同气连枝,支持太子,为何她如此防备?季桓查过暗探的死因。

 那宿成玉在皎月阁与人会面,宾客的身份为水衡都尉黄宸。黄宸本与宿父有旧,照拂宿成玉无可厚非,但端茶送水的暗探死了。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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