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要保持淡定
“好!孤喜爱这样
朗的女子,既然你喜爱倾儿,孤就把你许配给他,做他的正妃如何?”
“真的么?”我星星眼的望向他,全然没注意到我钟意的那个男人脸上一白,身形晃了晃,大有昏过去的意思。
“自然是真的,今
你的及笄礼就是订婚宴,等你十六岁时完婚如何?”皇帝笑着对我眨了眨眼。
我自是一百个满意,忙不迭的跪下谢恩。凤倾面如死灰,抬眸望向一向钟爱自己的父皇,有乞求意。皇帝眼睛闪了闪,转过身去,礼乐师奏起《百凤朝明》曲,及笄礼又开始继续。
如此,刘长风的两个女儿都嫁入了帝王家。刘琬蓉是未来的太子妃,我等着两年后成为凤栖府的当家主母,七皇子凤倾的皇妃。
其实私下里我曾把太子和凤倾比较过,虽然南诏国未来的皇帝也是个非常英俊的男人,因为早些年在军中历练的缘故,很有成
男人的味道,但凤倾在容貌上胜他何止一筹,我觉的还是我赚了。
及笄礼之后我等着凤倾把我娶回去,二十几年来从来没有这么盼望着长大。想着这些
七八糟的心事的时候,我正朝老祖宗那里走着。手里捧着暖炉,虽然入
了。天气仍旧寒着。
我的手从来没有热过,香儿就时刻备着手炉给我暖手。到养心苑的时候,老祖宗正在喝早茶,浓浓的酽茶最是提神,看到我来,老祖宗放下茶杯,笑着朝我招了招手。“
!”我跑到她身旁,将自己埋到她软软的怀里,撒着娇让她给暖手。
“瞧这一个冬天过得,又瘦了几斤
,下巴颏子都尖了。”老祖宗摸着我的脸,有些心疼。我摇了摇头,嗅着她怀里让人安心的气息,享受这难得的宠爱,不想说话。
又絮叨了几句,老祖宗从怀里拿出一个镯子,莹润的白玉中透着血晕,这倒还不奇,奇的是映着太阳光,能看出那血晕随着白玉文理呈现出仙鹤的形状,修长的翅膀展开,作翱翔状。
“血纹还会变化,飞禽走兽,花鸟鱼虫,简直像是一个国手在玉中作画。”老祖宗笑着解释,将那个玉镯子带在我手腕上“好好收着。弄丢了我可不饶你。”
我知道这血玉镯陪了老祖宗很多年,或许是爷爷娶她的时候就已经有了。现在她给了我,是有什么深远意义么?
我眨巴着眼睛望着她,问:“
为什么不给琬蓉呢?父亲和大娘都很喜爱她。”老祖宗摇了摇头“琬蓉不够聪明,那丫头不怎么合我心意。”我听了大喜,毕竟还是第一次有人喜爱我而不喜爱琬蓉。老祖宗,我真是太爱你了!
忙把头又
到她怀中,一声迭着一声的叫
,说各种话哄她开心。闹腾了半
,下人上来早餐,我陪着老祖宗用了,就见琬蓉过来请安。
“老祖宗喝茶。”她恭敬的垂头,一幅乖巧模样。老祖宗接过茶,神色淡淡,没说什么。琬蓉也觉着局促,候了片刻也就退了。我看着心中大喜,自此和老祖宗更加亲近。
来古代的这三年多时间里,我除了跟罗夫子学点儿知识(说是学知识,但多数情况都是我把老头儿气走,自己跑出去玩,或者揪住一个问题把他问的焦头烂额,答无所答。
然后再把他气走),大部分时间是呆在二哥哥的湘平苑。因为我在那儿拜了一个剑术师傅,其实学武功这事本来是准备跟大哥哥求助的,刚开始刘敞也答应了。找了一个武师来教我。
但因为我冰雪聪明,天生骨骼清奇,是个百年难遇的武术奇才。***跟那武师学了三个月后已经掌握了基本的武学技能,我对刘敞说想学些高深的武功,刘敞却死活不愿意了。
“相府不需要你称霸武林,学那么高深的武功做什么?之前同意让你学武,是觉得你体质太弱,学些强身健体的基本功大有益处,再多就不成了。”我亲爱的哥哥如是说,一脸斩钉截铁。
我无法,只好求助不太怎么靠谱的二哥。啥?你们问三哥刘是非怎么没有戏份?那是因为那小子虽然只比我大一岁。
但是整个儿的一个风
胚子啊…整
摇着金折扇往女人堆里钻,
都没长齐呢,就想着偷腥了。和这样的人比,还是二哥哥稍微靠谱些,嗯!
话说我使尽万般手段,磨烂三寸不烂之舌,青楼门口堵着。茶馆酒楼埋伏,终于将刘彻烦的举白旗投降。
“你为什么非要学武功呢?”刘彻眼里冒着火,将我从青楼里拎出来,不解的问。我咽了口唾沫,将思绪从刚才很黄很暴力的场景中收回,回答:“你不觉得如果一个人的武学天赋达到一定高度。
就有一种不断追求武学至高点的渴望在鞭笞着他前行么?我就是被这种动力鞭笞着。想要寻求武学最终极的秘密啊!”我手臂张开,做抒情状,睁开眼,发现刘同学已经很不给面子的走了,那之后,刘彻果真给我找了一个很强很厉害的武林人士做师傅。
半年之后,我家师傅就说我的功夫放眼整个武林已经算是一等的高手了,虽然离最顶尖的剑客还有些距离,想要成名已经不难。
这
,我在湘平苑里练习摧花十八式,长剑卷着剑花,携着剑气,扫向园中的一片蔷薇。花瓣微微抖动,剑尖在触及之前停住,收回。我
了口气,抬手擦去额上的汗珠。
“哈哈…什么摧花十八式,这花还不是好好的在枝头开着。”某人摇着扇子走过来,路过蔷薇时身形微微一滞。花朵从花蕊裂开,是一种生生被
碎的支离破碎的美,令人窒息。
“嘭”的一声,空中散开漫天的花瓣,也是美到极致,又残酷到极致。落红纷纷,仿佛下了一场血
的雨,滴在地上。刘彻愣了愣,生生打了个哆嗦,伸手摸摸脖子,叹道:“好吧,我收回刚才那句话。”
我朝他吐了吐舌头,将
霜剑扔到桌上,喝了口香儿倒的凉茶,问:“怎么有心情来看我练剑?”刘彻坐到我对面,折扇挡住半边脸,拿眼睛将我瞅着。闪啊闪的,不怀好意。“哥哥给你带好消息来了。”
“哦?什么消息?”就你这表情,分明就是来看我笑话的,我要保持淡定,绝对不能让他得逞。不过他第一句话就让我淡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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