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卉的指甲扣在祁衍的手臂，明明带来了微弱的痛觉，祁衍低头看见那泛粉的指甲，心头
的。他将荀卉推到墙角，低低跪下，将她的一条腿搭上肩膀，眼前是为他门户大开的幽密，红
的
口处冒着清澈的水，像沙漠中的泉眼，他是干渴许久的旅人。他轻轻吻上那比温柔更温柔的两瓣花
，舌尖在口试探，将落未落的清
借着他的动作淌在他的舌尖，黏腻的质地像蜂
，在他舌尖跳跃着芬芳气味。他张开嘴，舌
在花蒂上快速摩擦，被清水沾
的指尖探上花口体会另一种
，仅仅伸进一个指节便被内壁
绵地裹住。荀卉太久没有经历过情事，这几下
舐便弄得她站不稳，膝弯卡在祁衍的后颈，手肘堪堪搭在墙角的大理石置物架，冰凉的坚硬石板温度刺人，却
得她眼角润。“不要…”荀卉的声音随着祁衍的快速动作变得支离破碎，她手指直直地点在墙面，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祁衍修长的手指在紧致的花
里搅弄，像要抠挖出藏在绵柔蚌
中的那颗珍珠，花质地稠密，过度的搅动之下体浮起白沫，祁衍双指一拢，松开时指尖的黏像藕断丝连的情人一般牵连。祁衍把
蹭在荀卉大腿上，而后不轻不重地咬她的腿，濡的齿痕落在她白玉似的皮肤。他口腔的温热在她身上纵火，花
在他的品尝下又吐出一片水。荀卉强撑着低头看祁衍，他脸颊漉漉的，不知角的水渍来自于她身体以内，抑或是以外，察觉到荀卉的目光，祁衍又伸出手指在花勾弄了一下，当着她的面
自己泛着水光的指尖。像
人
血的狐狸。荀卉见状只觉得脸热，下身也情难自
地涌起新的一阵暖
。头顶不息的水声以外是祁衍大力
咽自己内体的声音，荀卉咬着
了身子，小腹像拂上沙滩的波
般连绵起伏，腿失力垂在祁衍脊背，她已经稳不住身形，几乎要倒下，直到祁衍起身将她搂住。置物架最上层摆了从前荀卉使坏留下的避孕套，祁衍扶着荀卉的
，又摸了把口，润滑得差不多便将
茎送了进去。久未光临的花
依旧紧紧咬着茎，艰难而兴奋地
接，荀卉一时间受不了他的侵入，上半身难耐地扭动“呃…不要…”祁衍捏一把她的
，将瓣分开，声音里是被绞到极致的隐忍“别咬这么紧。”荀卉有些无辜“没有…你别…别这么快…”祁衍将她推到玻璃隔断前，缓慢地
送着茎，一手抚向绵软的
，白的随着他的手掌变形，乖巧地送到他嘴边，他的舌尖擦过早已
立的头，啮咬水的粉
晕，耳边荀卉的呻
愈发热烈。脚下地面
滑，祁衍动作有些施展不开，双手抱起她的向外走，荀卉紧张地搂住他的脖子，下身牵扯的滚烫不容忽视，她伏在他肩头低低
着。祁衍松开一只手扯下一块浴巾搭在洗手池台面，掩住边缘锋利的棱角，荀卉腹部靠在
绒的浴巾上，祁衍的顶撞愈发猛烈，她的皮肤也磨出淡淡红痕。
头碾过花内每一处褶皱，寻幽探密，猩红的接纳着狰狞的
具，宽容地分泌着甜腻体方便它的送。口中哦不断，荀卉的脑袋无力地往沾满雾气的镜子上贴靠，她抬眼时朦胧地看见自己脸颊处的红。伸手抹开镜面的水珠，每一滴水珠在接触到她皮肤后都颤颤沿着她的手心下滑，镜子上依旧沾着微小水滴。
但它们不妨碍她看清祁衍。祁衍做
时总是皱着眉头，仿佛她是一道难解的题目，他的眼睫微微颤动，每一次奋力进时喉咙总会逸出一声低哼，她的角度看不见。但她依旧能想象出他发力时
间涨起的青筋。“祁衍，”荀卉第一次有了一种灵魂上升的错觉，仿佛她离了这一场
爱，凌空旁观。她的声音里夹杂着刻意压制的
息，努力将单字串联成易于理解的句子“你
我的样子…很感…”祁衍睁眼看她，挑起一边眉毛“是吗？”话音刚落他便不再给她思考的机会，掐着她的猛地使力，大开大合地干。
长的器沿着甬道的形状冲刺，囊袋拍打在花，
合处捻出白沫，像风暴中的海面卷起的难平的波涛，荀卉揪起身下的浴巾，身体不受控地痉挛。下身被顶得酸
，酥麻的快
顺着下身攀爬到脊背，荀卉虚空的眼眸同镜子里的自己对上，她抬手摸了摸有些润的眼角。祁衍终于加快
速度，双手掐着荀卉的，一下下发了狠地往里撞，荀卉的呻几乎带了哭腔，直到他闷哼一声缴械投降，她也跟着倒在台面颤抖。祁衍按着她的小腹感受她的情动，
着她圆润的耳垂，声音有些哑“再来一次？”他似乎才想起他们是男女朋友，做时竟然会征求同意。“嗯。”荀卉有些神志不清，懵懵地答应。再来一次似乎不止一次，接下来她说了无数遍“不要了”祁衍都置若罔闻，花
在他的弄下已经泥泞不堪，殷红的花蒂狼狈地歪在一边，也楚楚可怜地随着他的动作被带出，只是祁衍眼里满是情
的绯，听不见她的求饶。最后一次被
在
上时，荀卉已经没有了呼喊的力气，像砧板上的鱼，任由祁衍将她
圆
扁。祁衍
后茎依旧抵在口，她有些后怕地将脸埋进单，手揪住一团被角。祁衍吻她的侧脸，呼吸
沉，稍过片刻便又起身探向头柜，荀卉以为他又要取避孕套再来一次，哑着嗓子喊“不要”直到带着体温的细链从她脖颈下方穿过。他有些笨拙地扣上后又重新躺到她身边。荀卉勉强抬手，只能摸出那是一条项链。意识到危机解除后，平复好呼吸的荀卉幼稚又认真地趴伏在祁衍
口，食指中指站起来，学着闯关游戏里的人物从他的手心跑到肩膀，终于慢慢走到他的口。二人皮肤上都蓄起了一层薄汗，皮肤相触时的手感仿佛在挽留。“之前给你留的吻痕都消了。”荀卉指腹按上祁衍白净如初的锁骨。“它留在这里了。”祁衍牵着荀卉的手下移，停在传达着心跳的左
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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