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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那点幼稚伎俩
 容清渠仍觉不够,箍紧我的杆用力按向他的小腹,紧实肌块状分明,某个部位下凸起,向我宣告着它的兴奋“我想想具体的期啊。就是祁伯伯晕倒的前一天…你当时在和拉斐尔做什么,该不会被父兄捉吧?”

 “两条忘恩负义的毒蛇,”我怒极反笑,照着容清渠莫名满布红晕的面孔寻找合适位置,一口嫌恶到极致的唾啐在他秀如峰的鼻梁上“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凑在一起畜生也不如…

 是我害你回国派对上脸面丢尽,是祁岁知为了利益踢你们两家出局…你们不来报复我们,为什么要去算计我父亲?”

 “你!”我坦然接容清渠高高扬起的手臂,怀揣报复与解的心绪闭上眼晴,预料之中爆裂的耳光却没有落下来。且听见衣料抹去水的窸窣声,我睁开眼。

 他用袖口反复擦拭鼻梁,直至那处细的肌肤摩擦到通红泛肿。漆黑眼珠阴沉无光,神经质地转了转:“报复你,怎么比得上报复祁伯伯来得让你心痛?

 祁愿,别再惹我生气,否则我把照片公布给媒体,让全世界看看表面风光无限的祁家,背地里还喜爱搞姐弟通这种龌龊事。”

 “随便你,反正我已经离祁家,况且我跟拉斐尔本来就没什么血缘关系,喜爱他,跟他睡觉又如何?”

 不知道为什么,容清渠捕捉到我说喜爱拉斐尔的话语时,隐藏在冰面下极力克制的怒气更明显了些。

 眼睑和角的肌轻微搐,勒住杆的手臂力度之大挤骨骼内脏,弄得我又难受又想吐,可我还是一字一顿,坚持把恶心容清渠的话说完。

 我不好过,他也不能痛快超过任何一秒:“是我龌龊,还是你这种一边欺辱别人一边还能兴奋到硬起来的变态无?你就这么缺爱,这么饥渴吗?像个小丑一样让人作呕。”

 “在美国的时候,我妈经常发你朋友圈里的照片和视频给我。”额角渗出薄汗,经由夜风一吹,刘海狼狈黏在肌肤上,容清渠替我一一挽好,打理到耳后。

 如此亲密的动作恍若爱侣,我们之间却是真真切切的敌对关。“她说你漂亮又乖巧,遇到她还会甜甜的叫阿姨…虽然我没有和你一起长大。

 但你每一年的变化我都看在眼里,甚至第一次自也是想着你,像现在这样,把你彻底掌握在手中,弄哭、弄坏、弄到浑身透了都没关系。”***“疯子!”我拼命反抗起来。

 手臂胡乱打在他的膛和肩膀上。脑海中只要联想起任何容清渠他阐述话题沾边的画面,都觉得既难堪又骨悚然。

 这样清纯无辜的一张脸,仿佛承载怪物的漂亮皮囊,只要触及丝毫就会把人嚼碎了连同骨头下去“别再动了。”容清渠用虎口卡住我的脖颈不断收紧,口腔中发出倒凉气的声音。

 眉梢眼角秾妩媚,满是跃跃试的病态和兴奋,坚硕下身意有所指顶撞了我一下“那点力气,除了让我更硬,还有什么多余的作用吗?”随着氧气的呼吸倾吐逐渐困难,我意识到继续这样硬碰硬下去,说不定会在游泳池边被掐死或者被强上,容清渠简直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手指艰难攀上,小心翼翼抚摸他掐着我的右手腕处凸显的骨头。

 我沁满泪水的目光楚楚可怜,将表情替换成每次做错事求得祁岁知原谅那样,半是低柔,半是哀求:“咳咳…先放开我好不好,你掐得我很疼…”

 果然,容清渠森冷的视线闪了闪,不似方才那般挟裹着共焚的你死我活,手上的力气放松了些方便我顺畅说话,他狐疑问道:“是吗,有多疼?”

 “心比脖子更疼…”我努力运用起拙劣的演技,一瞬不瞬注视他,舌头顶紧牙关,试图让神色再可怜无害一些“你也说祁岁知刻意把我养废。

 他为了跟我争卓承的控制权,不惜设局赶我出祁家…秦照还这样对我,说到底又不是我做出决定,把你们两家从浮光岛项目中踢出去的…

 我现在已经自作自受,受的苦比做错的事多多了。清渠哥哥,你欺负我能得到什么快呢…”余光估算泳池到安全护栏的距离。

 只要快速跑到那里大喊出声,楼下的人就会马上注意到我,等困出去后,我一定要按非礼施暴的罪名报警把容清渠这个人抓起来。

 我不断模拟预演着接下来的场景,察觉容清渠沉默着没有说话,陷入思绪略微动摇,肢脖颈最要紧部位的桎梏渐渐放松。

 趁机将脸凑近容清渠的嘴,雪白的腮边虚虚擦过带来柔软轻滑的触感。我心底泛起剧烈的嫌恶,面上却继续卖力哄骗道:“你放过我这一次,就这一次…清渠哥哥,我以后不敢和你对着干了。会乖乖听话的…”

 “真的吗,你打算怎么听话?”大约一向傲慢的我所摆出的驯服样子取悦了容清渠,他绷紧的下颔线渐有和悦的趋势。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支起左腿进他微分‮腿双‬之间,顶住深蓝西中央突出的大包生涩摩挲,时重时轻。

 容清渠好像很感,被我这么一弄,眸光碎成潋滟的晚星,咬着嘴小声哼起来:“祁愿…你…”骂我‮子婊‬,到底谁比较像‮子婊‬。我不无恶意地暗自骂道。

 时间推移,容清渠的身体变软变热,似乎陷入情的漩涡中无暇顾及旁骛。我见状屈膝狠狠顶在他的小腹上,两手使劲一推就想往护栏处跑。

 想象中被我推进游泳池里的痛快场景没有到来。容清渠身子骤然侧转,致使我没有顶到脆弱的重要部位。

 他反手扣住我的手腕,情动的绯红仍作为一种虚假的证据晕染眼梢,嗤的漏出声讥刻的笑:“小‮子婊‬,你那点幼稚的伎俩,还想骗到我。”

 动的血几乎冻结在血管中。我心想这下真的完了。永远没有第二次逃脱的机会。容清渠对我怎么样,楼下的人也不会知道。

 说不定明早晨光照到我早就冰冷的尸体上。我索再次闭上眼睛,鱼死网破般手脚动推搡跺踏起来。

 恍惚之中好像踩到容清渠的脚,亦或碰到刚刚被我顶疼的地方,我听见耳畔吃痛闷哼…身子突然一轻,背朝下一头栽进了游泳池里。大股水照面而来,狠狠拍打在脸上,顺势呛进鼻尖嘴。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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