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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章 因为是兄妹
 吃完了热腾腾的面条,身上也回暖了不少。月宜双手撑着自己的脸蛋说:“这才几点就吃饭,那咱们晚上怎么办?”“想吃就吃,不想吃就算。”时归远无所谓地说。月宜又道:“我可不可以洗个澡?”

 “当然可以。”他给她烧上水,月宜整理了一下行李就去洗手间洗澡。时归远也觉得浑身酸疼,比赛进程中的冲撞刚刚被看到月宜的兴奋所取代,现在只剩下酸积累过多的疲惫,他去厨房用热说擦了擦身子,顺便洗洗头。

 耳畔是洗手间内哗哗的水声,他忽然想起来之前和月宜待在那间小民宿也是这样,月宜甜甜地唤着自己“哥哥”或是娇嗔,或是撒娇。

 或是毫无芥蒂地和自己天南海北聊天。月宜洗完的时候,时归远正坐在沿边不知道出神想着什么。

 她走上前一边吹着头发一边说:“哥,你的洗发水好用,是什么牌子啊?在哪里买的?都是外文,我看不懂。”时归远含糊道:“我妈妈的朋友送的,回头我帮你问问。”

 实际上是祝玮工厂里发的,好东西先给了时蕾和时归远,月宜却对此一无所知,他拍了拍身边说:“来,坐这里,我帮你吹头发。”

 他接过吹风机,修长的手指为月宜熟练地梳理着头发,青丝如瀑,穿过手指间,旎而绵,时归远觉得差不多了。微微有些氤氲的意,泛着清幽的洗发水的香气,他收了吹风机,放在一旁。

 然后郑重地握住月宜手掌,目光炯炯盯着月宜的面容问她:“月宜,你为什么要来?”“不是说了要来看你的橄榄球赛吗?”

 “那你看到女孩和我表白又为什么要跑?”月宜咬着瓣,迟疑片刻方要开口,时归远却截断她的话:“你在意、嫉妒对不对?”“没有。我嫉妒她干嘛?”月宜继续嘴硬。

 时归远莞尔,眉眼间却有一点落寞:“可我希望你嫉妒。因为我是真的喜爱你。”月宜回望着他,张了张口,却又听到时归远继续说:“是那种男女之间的喜爱,也有兄妹之间的亲近,这并不冲突。月宜,我喜爱你是不是让你觉得恶心?”

 “没有,没有,我从来没这样觉得。”月宜急急地分辨着。“哥,你喜爱我,我只是觉得不合适,但你这么优秀却喜爱我,情感上我是觉得幸运和开心得…”“那现在呢?还是幸运和开心吗?”时归远问。

 “我不想说了…”时归远却捏着她的小脸,稍稍用了点力气,把她推倒在上,居高临下地凝视着月宜,不想让她继续逃避:“今天我们把这件事彻底说清楚好不好?

 月宜,我喜爱你,很喜爱,我知道我们是兄妹,这是伦,可兄妹又如何呢?我们的血相近,彼此喜爱,这不是更美好的爱情吗?我不在乎,我也不怕任何流言蜚语,我只想你在我身边,只想你也喜爱我。”

 他目光犀利,几乎已经悉了月宜心中所想:“月宜,如果你也一样喜爱我,如果你也不在乎这一切,你可不可以和我在一起?”他说完,心里紧张地几乎要跳出来。

 可是依旧不肯错过月宜的每一丝目光,她闭了闭眼,轻轻地问:“那万一、万一我们遭雷劈怎么办?”时归远忽然笑了。

 极为轻松地说:“我个子高,给你当避雷针。”她的脸颊红扑扑得,思虑再三,也认真道:“是啊…我看到女生和你表白就会嫉妒,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把你当哥哥,你找女朋友我是应该恭喜或者调侃得。

 可是那个时候我只想和她说,我才是你女朋友…”“我和她说了。”时归远轻快地开口,她眨眨眼又问:“那要是、以后被发现了怎么办?”“小乖,万事有我。你相不相信我?”“相信。”“那你安心便是。”

 她听了这几个字顿时心就落到了实处,他的目光太过炙热,月宜虽然没有明说什么,可时归远已经明白一切。

 他的手轻轻捋了捋月宜的青丝,温言问道:“那么,女朋友,我现在可不可以亲亲你?”***她没有回答,却闭上眼睛,时归远低笑,瓣急切地印上月宜的,他想起那天表白的时候,自己也是这样在她的瓣上稚地厮磨着。

 毫无章法,后来月宜告诉自己真相,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以为自己这一辈子不会再有什么爱情了。

 可是月宜单纯的目光中有自己都不曾察觉的依恋,聪明如时归远怎会看不出来?她嘴上说着把自己当成“哥哥”实际上她的情感根本不是如此。如果她对自己没有任何感情,完全可以把自己当成陌生人,再不联系。

 时归远心满意足地舐着柔而有弹瓣,舌尖描绘着每一寸,口津沾染在上面,的,像是一口果冻,他用舌尖顶开她的牙齿,含糊地发令:“小乖,抱着我。”

 月宜听话地抬起手,双手勾着时归远的颈子。时归远感觉到月宜的手指有些凉,于是扯过一旁的被子裹住彼此。

 这样密闭昏暗的空间,刺了时归远的望,他咽了咽,后劲滚动了几下,舌头在她的小嘴中灵活地扫着每一处,最后定格在她的舌头上,一直纠嬉戏,偶尔含在口中不轻不重地咬一口。

 口津,有些漫在两人边,月宜忍不住推开他的脑袋埋怨说:“我的和舌头都被你得麻了…”“有吗,我还没有亲够呢。”时归远赖皮地说着。

 然后又去亲吻,月宜侧过脸,他的印在月宜面庞。时归远笑了笑,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了。热烘烘地在她身上说:“让我瞧瞧你好不好?”“这不是瞧着吗?”

 “别的地方给我瞧瞧,我想学习一下生理课。”时归远厚着脸皮说。月宜撇嘴:“睁着眼说瞎话。”

 时归远只是含笑望着她,丝毫不否认自己就是在“说瞎话”他握着她的手来到自己光洁的前:“我都把衣服了。你也了好不?这样比较公平。”月宜抿着寻思了一会儿,也去解开自己的扣子。这种感觉很奇妙。

 她心里对于即将发生的亲密行为并不反感,也没有特别的不好意思,因为他们是兄妹,反而让一切都增添了一份旁人没有的与生俱来的亲近感。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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