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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双手掩面
 也许男人生来都喜爱欺负自己喜爱的女孩子,葛徽也不例外,看着看着就觉得望发酵,探出手指上下摩挲着那条细细的。“别碰…”月宜微微坐起身,抿着迟疑着。

 然后羞涩地说“我还没清洗那里,要不、我去洗个澡?”“咱俩一起洗?”“你不是洗过了吗?”“所以我帮你洗啊!”葛徽笑得一脸天真无的样子。月宜拿起枕头砸在他脑袋上,想想就知道他脑子里装了些啥。

 她抱着衣服去了洗漱间,葛徽哪里肯放过这次机会,硬挤了进去,将她的衣服放在脏衣篮中,然后就紧紧抱住她,双手从背部一寸一寸下滑。

 最后来到腻滑的小股摸了摸,抓几把,还坏心地拍了拍。月宜在他肩上捶了一把:“坏蛋。”葛徽咬着她的耳朵:“让我手指进去探探路吧。”

 “嗯。”月宜闷闷地哼了一声,然后就等着他的举动。葛徽调笑着:“那看来是我强你了。”话音一落,月宜已经在他肩头咬了一口,留下一排隐约的牙印。

 他的手指拨弄着两片花瓣,嘴上一句又一句的荤话:“你也吃鲍鱼,这里越来越像鲍鱼了。肥厚得让我想吃两口。”回应他的还是月宜的牙齿。

 葛徽笑了笑,将她抵在有些冷的墙壁上,她下面那张小嘴立刻收缩,咬着刚刚进入一个指节的葛徽,葛徽能感觉到那些媚的绞力,一时间心澎湃。

 又想把自己的大巴直捣黄龙进去了。厕所终于修的差不多了…痛苦…接下来又是居家工作…

 ***葛徽在她的瓣上若即若离,空出来的一只手带动着她来到自己的上:“小乖,你也帮帮我。这里要炸了。”月宜小小的“嗯”了一声,不甚熟练地为他动。

 情侣之间对于彼此身体的探索总是令人忐忑、兴奋又夹杂着好奇,他们在此之前都只是大概的了解男女的生理构造。

 那些电影里面的内容多数只能足一丝丝探究,只有这样肌肤相触,他们的接触已经是负距离,才能真正明白男女之间的差异。葛徽咬着她的,手指慢慢往月宜紧致的花内探入。她觉得有些刺痛,小手揪了揪他的头发软软地埋怨:“疼…轻一些。”

 “好,我就在这儿,不动了。”葛徽感觉到淌沾了满手,有些腥甜的味道,他咂了咂舌,柔声说“我稍稍往外些,要是疼就告诉我。”

 “嗯。”因着葛徽的举动,月宜本来动的速度就慢了,只是就这样攥着那,感觉到上面灼热的温度,那里真的很很长,因为自己握着它,它更加兴奋。

 甚至又变了一些,沉甸甸得,让她想到了之前葛徽带她吃得象拔蚌,她觉得自己都被他带坏了。脑子里都是这些污污的东西。

 葛徽缓缓将手指撤出一些,见她没什么反应,只是羞红着脸颊埋在自己肩头,柔情意的样子,他爱怜地亲了亲她的问道:“不疼的话我再进去些成吗?”“嗯。”葛徽得了指令,手指重复着刚才的动作,一开始很慢很慢地

 她小身子也跟着一动一动,到了后来,葛徽的动作不断加速,就像是自己的巴在里面一样,甚至还加入了另外一只手指,涨涨得。

 “唔…嗯嗯…”他个子高,月宜甚至都要踮起脚,才能配合得上他的动作,她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虽然只是手指。

 但来来回回的也让她神魂颠倒,浑身上下仿佛有一丝隐隐约约的电顺着血遍全身。

 她声音甜软,叫起来就像是和主人撒娇的小猫咪,一会儿嘟囔着疼,一会儿又说自己太快,葛徽低语道:“舒不舒服?”“舒服…”月宜的一双明眸水汪汪得,烟雾蒙般。

 “那我再快一点。再深一点好吗?”他在她耳畔吹着气,声音很轻很柔,如夏日里的风,带着魅惑人心的香,她没说话。

 但是依赖的表情已经让葛徽了然,于是葛徽很努力地取悦着心爱的姑娘,手指进进出出,刺探着、着、寻找月宜花里的感点,一次次碰撞,月宜终于到达了高,身子绷着。

 小嘴微微张开,极力压抑着口中的呻声,瘫软在葛徽怀中,徐徐气。葛徽的手指仍然埋在里面。

 她的花不断靡的体,葛徽抹了两把,撤出手指抹在自己的大巴上,然后紧紧怀抱着月宜,抚摸着女孩儿樱粉的肌肤,她好软,像是橡皮泥,任由葛徽捏扁。“抱着你真舒服。”葛徽感慨道。又软又柔,像是个洋娃娃。

 “嗯…”月宜依旧沉浸在高的余韵中,也说不出什么话。葛徽柔声哄着她,在她边落下一个又一个吻:“我舒服了。你也帮帮我吧,咱俩做一次好不好?我会对你负责,会娶你,会和你一起照顾湘湘…爱你们一辈子…”

 月宜点点头。葛徽继续央求:“咱们从后面来吧,那样更舒服。”月宜现在瞪瞪得,葛徽说什么就是什么,便也没多想,还乖巧地转个身,双手撑在墙壁上,小股微微翘起,等着葛徽的举动。葛徽已经有点迫不及待,自己下面那子高高竖起,恨不得立刻马上就进去。

 但他还是先月宜依旧感的花,然后吻着月宜的后背,最后又从背后捏着月宜两团小肥兔子,感觉月宜身子彻底放松了。这才将自己的巴慢慢进去。还是那么紧,月宜只是细碎地哼唧了一声。

 就感觉到那子满满得急呼呼地往花里挤,她刚要说什么,就听到葛徽“我靠”了一声,然后瞬间一股热出来。

 “葛徽…怎么了?你真的进来了吗?”月宜不解,回眸天真地询问。葛徽脸色铁青,咬着牙沉声道:“我进去了。”月宜扁着小嘴儿,不懂为什么葛徽突然看起来很生气。

 葛徽挠挠头,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又一会儿红,最后什么都没说打开花洒,默默给月宜洗干净。

 然后打横将她抱着上躺下,他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搭在月宜间,闷闷地,很低落。月宜转了个身,红着脸捧起他的面容柔声问:“你怎么了啊?”“我可能病了…”“什么病?”月宜心底一颤。

 “我刚才…我刚才进去就了…没脸见人了。”葛徽回手,双手掩面,月宜好像看到有晶莹的泪珠滚落。月宜笑得肚子疼,却还是依偎在他怀中说:“葛徽,别懊恼了。没事的。”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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