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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太过着急地
 不过这些听上去让人心生敬意的事,在她最后那种低俗的死相上反正是一点也不能看出来了。反正最后的实际情形是那个肚子裂开大口的女人奄奄一息地躺在城外的泉边等死。

 而他们押解着其他女人顺利地返回了自家军队驻守的那一方面。一路没人掉队,女人们轮背负着那个后来有些体力不支的老太婆,基本还是跟上了行军速度的。

 当然他和他的兵们在走出了几十里的路程以外,在他判断周围的形势已经不是特别凶险的时候,就在歇脚的时间里搞了那些女人,从那以后他们也没再特别卖力地忙着赶路。

 男人以后收拢回来手下各支打仗时候分兵行动的队伍,驻扎在一处接受补给和休整,可以想见的是那一阵他的全班人马也没少趴在那些女人们的肚子上休整自己。

 后来变生的转折就在那一道打从京城里发出来的军令了。皇庭的军令要求他亲自带队,将他从敌国带回来的俘虏女人送到京城里去。

 到那时女人已经在他的军中住过一些时间,他也有点弄明白了她们的身份和来历,他把这件事情呈报上去当然是存有着能够建立功勋的期望,而皇庭也确实在他到达京城以后给予了嘉赏,除了发给一些金帛财物之外,他还受封了称号扬威将军,不过这个名号叫做扬威的东西并不是一个能领兵的实职。

 扬威将军的主要责任是要于广泛处弘扬帝国的战功,而达成这个目标的唯一办法,就是领着被他俘获的敌方军队的妇女领袖们在国家里四处转来转去,他要把这一件好事转悠到大家都能看见。到了现在事情就变得很不好了,非常的不好,他能想到在他自己确实用命地去追了。

 而又让对方皇帝跑了的事件当中,有些人是不相信他的,也许有人根本就会认为那是个故意放纵。

 当然他们大概一直就没有完全信任他,正好又赶上他没事找事,给人家送上去一个可以借用的好机会,他还愚蠢地离开手下部队,把自己一个人送进了人家京城。

 男人在当年起事以后带出来的部队本来一直常住边境屯田,而在遇有战事的时候接受国家的调遣出兵效力,他本来是个拥有着自主权力的军事指挥官。

 但是现在已经有一些官员被派往他的军队驻地,代替他去收编并且领导那支队伍了,除了和他一起赴京的二十几个亲兵连带他们的马。

 他在开始这场弘扬军国声威的行程以前又得到了国家拨给的两辆带有大木笼的牛车,可以把女人们装载到里边,他所在的国家虽然有皇帝,有百官。

 可是他们离开游牧山野的生活其实也没有多久,更不用说国中还有一半人民依旧是在靠着养牛养羊过日子了。游牧人民可能会觉得驱赶一伙被逮着了的敌方妇女巡行在那旷大的蓝天绿地之间是一件非常不忘初心的事。

 而在公众相觑底下进行的媾,更可以崭出勇敢奔放的狼图腾的气概,他们并不在意辱被俘妇女的事迹得到公开传扬,他们甚至可能希望得到传扬。

 扬威将军因此得到的指示是每到一处可以见到足够多人口的地方,他便应该召集那些人口与他管辖的敌人妇女遂行媾。

 他也需要在行媾之前针对那些敌人妇女当众施用体刑罚。先示以强,后施之,强鼓舞着人民,强教育了人民,让大家都懂得了有狼就可以强,没狼就要被强的硬道理。

 实际上皇庭已经专门颁发了一道敕令,责成各地的政府部门和部落首领针对这件事项提供协助,只是接受了敕令要开始着手办这件初心的男人所需要牢记的还有他自己可能已经不再得到信任的命运。

 男人的确认真考虑了这个问题,他猜测了在这件事情进展过程中的另外一个方面。皇庭想要看到的应该是一个因为被剥夺了军政权利,而总是显出坏脾气的自己,他应该是一个一半心履职,而另一半灰心丧气的人。一个性格率的武人受到贬抑以后似乎就应该变成那种样子,为了尽可能地消除至少是减轻,也许仍然存在的怀疑和注意力,他决定要在最开始的一到两年中装扮成一个那种样子的自己。

 当辘辘作响的牛车在以后的几年里穿行过城镇和乡村,以及更多旷大的蓝天和绿地的时候,那些赤着全部身体倚靠在牛车装载的格栅木笼边上的女人们。

 在沉默和颠簸中前往参加下一场针对自身的公开轮,那是唯一而且永远会在前方等待她们的事,那些事络绎不绝,在死亡以前再也不会停止。

 离开京城没有多久她们就被命令掉了全部衣物,天气很冷的时候她们得到过一些毡,女人们蜷缩在整幅毡底下,把自己赤的身体紧密地挨挤在一起取暖,当然在一整年中的更多时间她们是毫无遮掩的。

 除了从来不会拆卸的手脚镣铐以外,在女人脚镣的箍环之间还被捆扎上了一直而且长的木

 那件东西迫使她们在所有时间都只能分张开腿。所有倚靠在笼中因为分腿而突显出部的女人有些戴着背铐,有些人的脖颈上挂着写出姓名和身份的木牌。

 而另有一些人的姓名,连带她们特别值得引人注目的官爵和事迹,则是直接黥刺在了她们的和肚子上。倒是那些和肚子虽然看上去全都形容枯藁,显见得历经了许多沧桑。

 不过她们年长的一般都是三十几岁的年纪,最大应该也不超过四十一二。所以那个十分有名的老太婆子并没有被安排进入这场巡游,显然她那样的老货实在是太不适合用作慰安人民了。

 她应该是被皇庭的官员留在了京城里边。所有的日子以后都在束缚和羞辱,冻和晒,鞭打和被迫的之间周而复始,而且没有尽头。

 牛车木笼中的人生像是在故国里就已经开始了的那一场放和苦役的继续发展,她们都是整晚整晚地守候在木头栅栏后边等待过男人的女人,但是她们现在等到的是更加肆无忌惮,充满着敌意的异族男人。

 她们现在几乎像是一些被捆扎起来,等待着遭受牲畜虫蚁啃咬的麦草堆垛。麦草们最终总会因为被派做了和泥砌墙或者烧灶的用处而粉身碎骨,当然这些用处都和麦草的想法没有什么关系,草捆不会有想法,想了也没用。

 她们最好也像草捆一样没有想法,有想法也没有用,当然她们其实已经在天门城外的泉水边上挥霍完了所有的想法,这样的一场人生可能本来就是她们自己知道。

 并且决定了仍然要去受的,所以她们也许会在内心中的某个地方继续保持有骄傲。所有的女人都已经把自己后半的人生割完毕,全都交给了这个曾经和她们发生过一场杀马恩怨的男人。

 男人说的是她们只能等到死掉的那一天才能解这些事了,也许等到女人死完以后男人也就能够得到解

 所以看起来男人的确希望她们死,他可能会留心着不要显得太过故意,太过着急地,慢慢弄死每一个女人,而女人赤着她们身体的全部,她们在无穷无尽的强迫媾合中骄傲地等待着被他慢慢弄死。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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