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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只觉龙杵一凉
 “还亲什么…嘴儿…”夏荷全身汗如雨下,漉漉的秀发一绺一绺地粘在脸上,更显得她分外妖娆动人,口中息不止,说话也是断断续续“干脆…让他直接…和你的小…亲嘴得了…好歹也…让你解解…”

 兰一听在理,当即转怒为喜,却不马上欺身上前,而是从贴身内衣中取出一枚七彩斑斓的水珠,水珠上彩光转,让周围也弥漫着一股色彩鲜得近乎妖异的靡靡之气。

 这却是桃花娘子所创,需纳入女体内的至之气才能炼成的难得药宝,需常年贴身携带,不时以自渎后出的浸润,却不可混杂任何男子的杂质,否则就炼不成。

 其原理就在于人动情的时候,体内荷尔蒙会加速分泌,而浓烈的荷尔蒙对异的催情能力远远超越世间任何药。

 兰将水珠腔之内,运功化开,溶在中,顿时有一股仿佛罂粟花,甜腐浓郁,引人堕落的靡花香弥漫开来。随即起身站起,双脚分开,跨立在小龙俊脸上方。

 夏荷知机地把在小龙脸上的双足收起,却又柔若无骨地从他的颈部绕了过去,用脚背托起了他的后脑。小龙眼前刚刚恢复光明,还未看清究竟,只觉得眼前一黑,已经被兰无堵住了口鼻。

 甜腐靡之中,又夹着女之气的浓郁异香,涌进了小龙的鼻腔,在他体内摧枯拉朽地席卷,炸开!

 对于越是火丛生的人来说,这种异香就越像是饥渴已久之人忽然闻到绝世佳酿,理智彻底丧失的小龙开始疯狂的舐、咽从兰体内源源不断溢出的异香

 夏荷又不断用双足将他头颅顶起,让他的口鼻更深地埋入兰下体深处,让这个貌似稚女也遏制不住发出销魂的叫声。这还嫌不够。

 她又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死死地按向自己的下体。这种溶在水中的奇药除了是引人发情的狼虎之药外,还会使人上瘾,尝了一次之后。

 就会对该女子的荷尔蒙气息念念不忘,数没有尝到该女的就会浑身不自在,也是一种桃花宫用来控制人的手段,不过此药难练,兰又眼界甚高,如今是首次对男子用上此药。

 与此同时,在疯狂磨转中,夏荷的息越来越是重急促,粉面红似涂丹,全身皮肤热烫的好像煮的虾吗,她开始颤抖了,颤抖之中,她的转运越来越缓了!

 忽然,她的体一下崩紧到极致,紧接着又在一声美上云霄的长长娇中全身力的向后翻倒。被她的腔折弯到极致。

 而又鼓裂的强劲茎混合着她汹涌出的猛然向上弹出,起一大蓬浊漫天飞溅,把三人都了个满头满脸,整个柴房弥漫着足以熏死人的靡腥味。火中烧的兰已再顾不得恶心嫌弃。

 而是火急火燎地将娇躯一纵,雪就从小龙的口鼻直跃到他跨间,将他刚刚从夏荷腔中弹出的茎精准地纳入自己的户内。由爱和唾组成的混合体形成几道亮晶晶的粘稠丝线。

 在小龙下颚与下体之间拉出长长的痕迹。却不防茎比起之前又鼓了三分,加上温度热烫得惊人,兰一时只觉好像是一大烙铁刺入户,不由发出一声仿佛濒死般的哀哀凄叫。

 一时娇躯在小龙身上缩成一团,泪眼婆娑,只顾忍痛,无法马上‮弄套‬取乐。夏荷带着一脸足无力的翻倒在一旁了,大篷的瀑布依旧在她下汨汨泻,令人望了心颤不已!

 直到片刻之后,她才回过神来,以有气无力的慵懒声音探寻着问道:“兰…你说,要不要把这冤家献给宫主?”

 “这…”兰虽然还在忍痛,却依旧死死套着小龙的玉茎不愿起身,闻言娇躯一颤,犹豫了一下才回道:“这等旷世伟男,献给宫主的话,宫主还不夜尽

 直到榨尽之后,又多半会把他炼成药奴,又哪里有我们染指的份?”所谓药奴,是指桃花宫中元即将被妖女榨尽的男子,若长得好看的,多半还要废物利用,用狼虎奇药透支他们的寿元,摧毁神智,望。

 这样的人终具硬不疲,除了媾与进食之外,任何事都不懂得做,最多在一两年之内就会暴毙。

 “不如…我们把他昧下来吧…”夏荷眼珠一转,忽然低声音发出一个大胆的提议“他的真元气血雄厚惊人,刚刚已让我借机炼化不少驳杂元气,如果肯配合我们练功,一定会让我们功力一千里,将来超过宫主也并非不可能。”

 “夏荷妹妹,你刚刚说打算昧下谁呢?”就在此时,一个清冷悦耳,仿佛风中轻铃的女子声音传来,却让夏荷一下僵在原地。循声望去。

 只见柴房梁上不知何时已多了一位修长窈窕,曲线曼妙,白衣胜雪的美娇娘。风姿如仙,长长的雪纱帷垂至背,遮去头颈面孔,纱中只出一个仿佛羊脂白玉的秀美下巴,以及仿佛雪中寒梅般满滋润的双

 “冬梅师姐…”僵了片刻之后,夏荷才涩然询问道:“你又是什么时候到的?”“你说呢?”对方出一个向上的人弯弧,蓦地香舌轻,将嘴边一点散发着腥味的白沫去。

 ***就如一朵飘雪,一缕云气般,女子从梁上飘然落地,虽然遍地酥脆的柴火干草,却毫无半点声响。

 一身银色劲装衬得她玲珑曼妙身段凹凸分明,笼发及披肩的曳地乌纱随风轻扬,飘飘然宛若仙子凌波,当真美得出尘脱俗,不可方物。一种宛若雪中寒梅的清冷飘香随之扩散开来,沁人心脾。

 虽然貌似清淡,却一下把柴房中二女一男刚刚一轮疯狂媾散发的浓烈靡腥味给冲淡了许多。

 “你且起来,让我仔细看看他。”落地之后,白衣女子向还跨坐在小龙身上,下体紧密嵌合在一起的兰说了一句。

 “是…冬梅师姐”兰似乎对她很是敬畏,不敢有所违逆,只得强忍下体的酸麻涨痛,将纤细腴的玉足撑住地面,颤巍巍地从身下的男儿身上站了起来。

 鲤鱼似的小巧酥脂花一阵阵地搐痉挛,却最终不得不恋恋不舍地和着一大篷的滚烫浑浊的气泡浆水将紧含的龙杵吐出,只见浆水中隐带不少血丝,却是她第二次“上马”时“之过急”反让奇热烫的龙杵弄伤了门里的

 之前被夏荷、兰轮番亵玩弄,小龙的火早已到了巅峰,当龙杵离了兰的腔,一时只感觉空落落的极不好受,恨不得能疾顶。

 只可惜位被封,整个人依旧躺在一堆柴薪上动弹不得,唯有下浆汁淋漓的昂扬怒龙杵尤在不住跳动着,仿佛恨不得挣脱了躯体一头栽入温暖的玉户中再不出来。

 状极狰狞。蓦地,只觉龙杵一凉,已被一只寒凉细腻,白得莲花也似的纤致柔荑握住,只见白衣女子以一个无比优雅美好的姿态俯下来,纤纤玉手轻轻握住他的昂藏龙杵,若是忽略了手中之物,俨然就是一幅美不胜收的仕女折枝图。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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