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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两舌茭缠
 突然抬起头,愣愣地盯着于婉真,嘴哆嗦着:“那…那小姨,你和我好么?”于婉真一怔:“又胡说了!”

 白文奇一把抓住她的手:“我…我知道你喜爱我…”于婉真心中仍是不快,对白文奇也只是烦,便生硬地把白文奇的手甩开了,说:“我再喜爱你也是你的小姨,再不会和你这么来的!”

 这让白文奇很失望…当晚睡到上,白文奇便想:小姨实是太那个,自己做着他的长辈,不敢和他好,还不让别人和他好,真是很说不过去的,后来又想,真要和小姨好,没准还就得先和白牡丹好哩!

 女人都爱吃壶醋,没个和她争夺的主,她就不把男人当做好东西。这才骤然发现,自己实在有必要认真对待白牡丹的那份情义。小姨说得不错,白牡丹对他是有意思的,头次接触。

 他就朦胧感到了,后来唱戏时还那么看他,他心里就更清楚了,那晚在她家,不是小姨突然来,还不知要发生什么事呢!这也得说良心话。

 他并不呆,当时心中是有数的,就在等着那事发生,惟一担心的是,怕到时候自己不行…当夜做了个梦。

 在梦中和白牡丹什么都发生了。还梦见了小姨,小姨突然闯进门来,把他从白牡丹身上揪下来,愤怒地打他,还打白牡丹。

 一大早真就见了小姨,小姨穿着一身粉红色电光绒的睡裙,端着杯热牛,两眼脉脉含情地看着他。没遮严的窗帘中,有一缕炽白的阳光进来,正映在小姨额头上,把小姨俏丽的脸盘衬得亮亮的。

 白文奇一下子来了精神,先定定地盯着小姨的脸膛看,看得小姨脸色绯红。后就跳起来,把小姨搂到怀里,亲小姨的嘴,小姨的脸,还有小姨细白的脖子。小姨不再拒绝,娇小玲珑的身子变得很软,像被去了筋骨,他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只轻轻一托,便把小姨托到了铜架上。

 不过,后来的一切却糟透了,他的老毛病又犯了,拨起了小姨的火热望,却啥也做不成了。

 小姨于万般气恼之下,一脚将他蹬下了,摔得他很疼。惊醒之后才发现,这又是一个梦,那美妙的早晨并不存在,夜幕正在窗外低垂着,屋里黑乎乎的,闹不清是几点钟…第二天一起来,在饭厅吃早饭见到于婉真时,梦中的情景又真切地记起了,白文奇的脸不红了一下。

 就仿佛一切真的发生了似的,心里面暗呼倒霉,怎么重生后,以前那个白文奇的记忆还是如此深刻。

 于婉真不知道白文奇昨夜那美妙而无能的梦,一门心思想着易所的事,吃饭时就说:“文奇,孙亚先在报上一吹乎,咱们‘新远东’筹备之中已是万人瞩目了。

 现在,咱的股资得赶快收齐,都存到胡全珍的腾达夜银行去,别误了验资登记。”白文奇敷衍道:“误不了,后天大家不是还要在一起聚商么?订个最后的日子就是。”

 于婉真又说:“还有门面房的事也得敲定了,我看,就把摩斯路上的那层楼面租下来算了。”白文奇点点头:“我也这样想。

 只是租金还想让孙亚先最后。”于婉真说:“能下来当然好,就是不下来也不要紧,我们先租半年,后发达了再换就是。你和孙亚先今就把这事办了吧。”

 白文奇又嘴嚼起梦中的景状,看于婉真的眼光很温柔:“小姨,那咱就一起去…”***于婉真摆摆手说:“不行,不行,我得想法把咱那15万的股金分摊出去,今天已和胡全珍约好了一帮朋友到腾达夜银行去谈。”

 匆匆吃过早饭,于婉真叫车到腾达夜银行去了,临走,对刘妈待一句:“别忘了把我昨晚穿的电光绒睡裙洗了!”

 白文奇一听这话就觉得怪:没想到于婉真昨夜还真就穿了电光绒睡裙!如此说来,昨夜的事或许不是梦?或许于婉真到他房里来过?整整一上午都想着于婉真的电光绒睡裙,还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剥于婉真的衣裙。

 后来又忆起了白牡丹,幻想风起云涌,满脑袋漉漉的念头,目光落在哪里都能看到年轻女人的,似乎面前的整个世界都是那软软、白白的构成的。

 这一来便动不安,和孙亚先一起去谈定了大华公司四楼的房子后,就在摩斯路口和孙亚先分了手,瞪瞪去了白牡丹家。

 白牡丹懒觉睡得乎,都大中午了才起,见白文奇突然来了,既惊讶又欢喜,忙叫老妈子到外面的馆子叫了许多菜来,还哄着白文奇喝了点酒。

 白文奇心里暗笑,心道我今天来就不怀好意,没想到白牡丹还想灌醉自己,难道她不懂得酒不醉人人自醉吗?

 白文奇故作不会喝酒的样子,两杯酒下肚便装作晕了,朦胧中不知啥时,竟把白牡丹揽在了怀中,忘情地抱着白牡丹亲个不停,还摸了白牡丹的脯和大腿。白牡丹并不吃惊。

 也不躲闪,蛇一般在白文奇身上,任由白文奇亲热,也主动去亲热白文奇,把个滚烫的舌头伸到白文奇嘴里动来动去,让白文奇周身的血都热了起来,说实在的,白文奇自打来到民国之后,还没有碰过女人,因此看到白牡丹绵绵的情意,造就有些耐不住寂寞,又想趁着这个机会刺一下小姨,因此,两人立刻干柴烈火燃烧了起来。

 可事不巧,白牡丹身上正来着,白文奇要去扯白牡丹的衣裙,白牡丹却把白文奇推开了,说:“别…别这样!今我不方便哩!”白牡丹的推却是无力的。

 况且,白文奇的手已到白牡丹腹下,摸到了那让白文奇为之激动的布带子…白牡丹知道再推也是无用,便说:“文奇,别这么急,你快让我洗洗…”

 白文奇这才把白牡丹放开了,还自告奋勇要给白牡丹洗。白牡丹把热乎乎的布带子从大腿出来,在白文奇手背打了一下,嗔道:“滚远点,要洗去给你小姨洗!”白文奇偏不滚,顺势抓过白牡丹手中的布带子。

 看到那上面几滴带着浓浓女人味的血丝,周身的血一下子涌到了头顶,面前马上现出了当年自己玩过的于婉真那同样的东西,就把此时当做了彼时,将还带着白牡丹体温的布带系到身上。

 白牡丹见了,觉得惊异,后就格格笑着说:“文奇,你还想做女人呀,我可是做梦都想做男人呢!”白文奇脸涨得绯红,冲到白牡丹跟前。

 也不管她洗没洗,就把她抱到了里屋的上,扑到白牡丹赤的身上…那女人专用的东西给白文奇带来了极大的冲动,梦中和小姨在一起时的无能没有出现。

 这就给了白文奇很大的信心,白文奇一边在白牡丹身上忙地动作着,一边便想,后有一天和小姨在一起,他决不会丢脸的,他再不是小男孩,而是大男人了。白牡丹大胆地仰起上头,将她柔腻的嘴堵住了白文奇的嘴。

 同时将灵巧的柔舌伸入她口中绞动,一股股玉香津由她口中灌入了白文奇的口中,白文奇微一怔,没有想到民国时期的女子也如此开放,也坏笑着含住她的柔的舌尖,两舌,与她香甜的津交流起来。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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