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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吹得更玄乎
 她足下那双黑色三寸金莲将她的圆柔的脚踝及白腻的脚背衬得细致纤柔,浑身上下洋溢着柔媚风情妇丰韵,还有玉腿之间黑色透明内包裹着肥美柔凸凸凹凹的沟壑幽谷,黑乎乎的萋萋芳草隐约可见,更是人心魄,令白文奇险些鼻血狂

 刹时间白文奇脑门充血似的全身发,体内的血速大概增快了一倍。偏在这时她圆润的膝头又自然摇摆的张得更开,修长匀称雪白娇的小腿贴在白文奇的手腕处,这种刺白文奇生平未有,被于婉真上下‮弄套‬的硬巨龙越发的肿裂。

 于婉真当然立刻感觉到白文奇下身越发的大和灼热感,她白腻细的小腿肚在白文奇的手掌轻的爱抚下起了轻微的颤抖,这个小坏蛋的手掌顺着她的小腿往上。

 经过了圆润的膝头,慢慢伸入了她浑圆大腿的内侧,于婉真心里娇一声,暗暗问自己:你要怎么办呢?训斥还是责骂?可是,他大手爱抚的感觉真的很美妙,灼热感含着酥麻感从小腿大腿一直向她的大腿传去啊!她的高档透明水晶丝袜细如薄纱,薄如蝉翼,白文奇的手掌清晰的感觉得到她大腿内侧的肌腱随着白文奇的‮弄抚‬下轻轻的搐着。啊!在敞开的旗袍开口的薄纱透明丝袜下,于婉真间贲起的沟壑幽谷浓黑就在白文奇眼前,数卷曲的芳草不甘寂寞的由丝袜孔中穿出,这时白文奇的心已经快要跳出口腔了。

 在她双手的上下‮弄套‬再也足不了白文奇的,白文奇直接探手伸入她窄裙内的大腿,当手指尖触到她间贲起的沟壑幽谷时,感觉到轻微的润及成美妇的体香。“天哪!”当白文奇的中指点在她间粉花瓣上的红小芽轻轻弄之时。

 她花瓣中出的汁已经渗过了细薄的袜,丝丝粘腻的水沾满了白文奇的手指,而于婉真再也忍不住,娇声呻起来。***其实,白牡丹算何总长捧红的,也算死去的郑督军捧红的。郑督军本是大舞台的起办人之一。

 三年前大舞台开张的时候,郑督军正气焰薰天,租界外的中国地盘还在郑督军的镇国军手下,连租界当局都让他三分。

 那当儿,郑督军常到租界公馆小住,其间他偶尔到大舞台走走。有一次,郑督军带着一帮副官随从到大舞台去听“大眼刘”说书,无意间看到登台献艺的白牡丹,眼睛突然一亮,就改了主张,去听戏了。

 这一听就着了,不是被白牡丹的好嗓子住了,倒是被白牡丹的好相貌住了。于是,郑督军便为白牡丹大肆叫好,当晚献花,二晚请酒,第三晚就把白牡丹邀到自家公馆里唱了堂会,还让自己的八太太于婉真与之拜了干姐妹。

 白牡丹记得,自己当时是受宠若惊的,站在郑公馆豪华的客厅里为郑督军唱《拷红》,全身上下躁热难当,比立在大舞台上还紧张,唱到后来,竟唱出了一头一脸细密的汗珠子,还跑了调。

 郑督军不计较…嗣后才知道,老头子根本不懂戏,老头子说她唱得好,是因为她长相好,身段也好,想纳她做个九姨太。

 不是郑督军后来死了,这九姨太没准还真就让她做上了呢。何总长是后来在郑公馆认识的,郑督军老拉着她一起打牌,每次牌桌上都少不了何总长,一来二去,也就识了。

 识后,何总长也邀着一帮下野的寓公、政客为她捧场,还买通报馆记者替她造势,在各种小报上发文章,发相片“一说白牡丹”“二说白牡丹”说来说去。

 就把她的艺名说响了,硬是让她两月之间红遍了租界内外,然而,麻烦接着就来了,没走红时,总想着能走红,真的走红了,才发现个中的滋味也不好受:平静的生活就此了结了,自己再无什么自由可言…

 郑督军不允她和任何年轻男子来往,且把她青梅竹马的一个相好情人给绑了,弄得至今死活不知。这让白牡丹很伤心。白牡丹一气之下险些了大烟。

 其后就变了个人似的,再提不起唱戏的兴致,只一味在郑督军和何总长怀里厮混,直混到郑督军一命归天,才算挣出了半截身来。也是巧,偏在这时碰到了于婉真的外甥白文奇。

 在东亚证券易所厅房里一见面,白牡丹就愣住了,她没想到于婉真会有这么个年轻英俊的外甥…而且是学经济的…而且头回见面就帮她赚了钱。

 在浑浑噩噩中沉睡了几年的生命在那当儿苏醒了,白牡丹觉得,这男人实是命运之神送到她手边的,她若是不牢牢把他抓住便是罪过,然而,当时于婉真就在身边…直到晚上吃酒唱戏时,于婉真都在身边,这就不大好办了。

 在万福公司给白文奇买西装、皮鞋时,她就看出来了,于婉真想拉她发起“新远东”却不想让她和自己外甥打得火热…就像她了解于婉真一样。

 于婉真也透骨透心地了解她,她和于婉真同在郑督军的一张大上厮混过,因此还和于婉真闹出过不快,于婉真再也不会让她纠白文奇的。

 这段姻缘…如果能算姻缘的话,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实是没多少希望的,她知道,然而,当晚酒席散了,带着朦胧酒意回到家,白牡丹却又不住想起了白文奇。

 咋想都觉着白文奇不错,白文奇穿了米西服的身影便在眼前晃。心一下子了,虽说骨子里仍惧着于婉真,却照旧痴痴地想,白文奇虽说是于婉真的外甥,可终也是个大男人了,不会事事听自己姨妈的,只要他愿和自己好,于婉真也毫无办法。

 当然,这里有个很要紧的问题是,不能让于婉真说自己的坏话,把她往日和郑督军、何总长胡来的事都倒给白文奇。

 于是,自那之后,白牡丹便把对白文奇一见钟情的心意悄悄藏在心底,不敢太嚣张,郑公馆更不常去,只往郑公馆打电话,借着谈“新远东”盼着能常听听白文奇的声音,和白文奇单独地聊一聊。

 每次只要是白文奇接电话,白牡丹便嗲声嗲气说个没完,对白文奇提出的任何主张也都满口赞同。

 不过这白文奇也真是能干,事情办得出奇的顺利。一周之后,《华光报》上“新远东易所”的筹备公告便出来了。

 同一天,白文奇让孙亚先化名“小诸葛”写的文章也出来了。孙亚先以“前总长何某下海从商意图大举,新远东紧张筹备不开张”为题,在报上大谈“新远东”雄厚的政治、军事和经济背景。

 孙亚先本是局中人,可在文章中却做出一副局外人的样子,装模作样故弄玄虚。说是几经访探,方得知“新远东”来头极大,不但有镇国军背景,且有北京政府要员背景,一期资金筹妥百万之巨,一旦挂牌开张,必将给市场带来极大冲击云云。

 过了没两天,白文奇的第二篇文章又出来了,吹得更玄乎,说是“新远东”内幕深不可测,发起人中有当年攻击制造局的前革命人许某已属确凿。更有南方某省身份不明者若干。

 正在进一步访探中。因此“新远东”似为北京政府联络南方革命志士的经济和政治的据点,十有八九是在南北两方面都保了险的。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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